正文 女主她来者不拒(NPH)--53.跨服聊天

傅春煊离得近,慌忙扔了手里的鲜红小旗子,扶住了她,“怎么了?”

宋家明和其他人也赶紧凑了上来,“秋心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晏秋心靠在傅春煊的肩膀上,笑着去跟大家解释:“刚才从树干上跳下来时候没掌握好力度,脚痛。”

“没事儿吧,我看看?”

傅春煊一听,也不管其他,直接扶着她的脚踩到了自己膝盖上,小心翼翼的帮她脱了鞋子和袜子,要替她检查伤势。

剧组的医务人员也已经赶了过来,举着云南白药和红花油,插不上手。

孩子啊,你把我的工作抢了,你知道吗?

晏秋心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轻轻踹了他一脚,“医生来了。”

傅春煊赶紧让开了,让医生替她检查伤势。

好在没伤到骨头,云南白药多喷几次就没什么事了。不会耽误拍摄进程。

剧组里的人都是前辈,其他同辈的演员都是混剧组的,经验丰富,很多还有过合作。

只有晏秋心和傅春煊是素人进组,一开始连看摄像机走位都不会,两个人一样菜,又是同学,剧组里相熟的也只有彼此,就生出了相依为命的惺惺相惜。

傅春煊主动承担了照顾晏秋心的事情,抱着人回了房间。

这次不在戏里,可以光明正大的公主抱。

宋琬瑛对着离开的一对人,疯狂拍照,后悔了没带专业的摄像机来。

磕cp这么多年,她怀疑这次自己搞到真的了。

连花絮老师都有些怀疑,两人互动的这些片段后续能不能发出去。

傅春煊抱着人回房间的路上,晏秋心知道自己麻烦了他,浑身酸疼也没什么脾气了。

两人靠的那么近,她反而不敢去求证了。

昨晚哪怕自己说了喜欢他又怎样呢?

他还喜欢自己吗?

还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吗?

他要是嫌弃自己,那自己开口问了,不就是自取其辱吗?

“除了脚,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傅春煊看她脸色不好,主动问她。

“哪儿都不舒服!”

晏秋心始终认为昨晚和自己上床的是傅春煊,以为他这是良心发现了,才对自己那么好。

刚才还丝毫不嫌弃的帮自己检查伤势。

晏秋心想起自己带灰的鞋底踩在了他的裤子上,又觉得不好意思,到底是自己踩脏了他的衣服。

“也还好,没那么难受,昨晚喝太多酒了。”

晏秋心最终还是改了口,软了语气,去替他主动找借口。

“是。你昨晚醉的是有些厉害。”

傅春煊眉眼温柔的看着她,想的是那个喝醉后满脸笑意的女孩儿,性格又软又甜,哪是清醒后带刺儿的傲娇大小姐。

如果她一直醉的那么厉害就好了。

“我......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晏秋心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抬起头盯着他看,试探的去问他。

“有什么是不该说的?”

傅春煊不解的反问她,难道是晏大小姐觉得又甜又软的自己不符合人设,在后悔?

那也不应该啊,在床上,她的人设崩得更厉害。

“放心,就算真的说了什么,哪怕是跟我告白,我也当没听到就好了。”

反正也没跟自己告白,逗她一下,宽她的心也不是不可以。

可这话听在晏秋心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意思,哪怕自己跟他告白,他也当没听到?

这就算真的告白了,也得当没告白啊。

不然真就是自取其辱了。

晏秋心当即收起了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心思,冷静镇定的去和他解释。

“喝醉了后说的话,和在床上的话,都没仔细想,哪能当真呢?”

“是。”

晏大小姐果然在介意自己人设崩了,无论是喝醉后的娇甜,还是在床上的浪荡,看起来清醒后都蛮介意的。

傅春煊只能顺着她,回了她一句:“放心,我都不会当真的。”

他说不会当真,晏秋心又觉得有些委屈,那自己算他什么呢?

傅春煊那句话也没问错,他们两个到底谁贱呢?

“傅春煊,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

晏秋心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是啊,我们算什么关系呢?

傅春煊也在想这个问题,我喜欢你,但你我不会在一起的关系。

说朋友不够亲密,说同学太过生疏。

算什么呢?

“白月光固定炮友?”

傅春煊用了一个疑问的句式。

晏秋心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唯一的心上人,是他的唯一床伴......

自己不够资格当她的男朋友,那这段关系似乎只能用炮友去定义了。

“嗯。”

晏秋心垂下了眼,低声应了一声,情绪低落下去,再也不愿意吭声。

两个人各怀心思,跨服聊天。

彼此把彼此聊抑郁了。

都没有仔细求证,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傅春煊在一群人里,总能很好的控场,不会让气氛冷场。

更小的时候,不需要讨生活的时候,却是一个不怎么说话的人。

对着晏秋心,性格底色不自觉的显露出来,连伪装都不伪装,见她不说话,也不再多嘴。

沉默地抱着人回了房间。

“洗澡,需要我帮你吗?”

傅春煊因为小时候不怎么愉快的经历,始终觉得独住的时候,洗澡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脚滑摔倒,会有血流出来,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没了......

关上门后,锁坏掉的话,一个人困在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伤的没那么重。”

晏秋心婉拒了他的好意。

“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叫我。”

傅春煊把药放下后,推门出去了。

晏秋心咬着嘴唇内侧的一块肉,几乎要咬出血来。

在凳子上坐了许久,才起身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洗澡。

正洗着澡,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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