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召不想听她说的话,可白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在他的怀中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变小。
“白昙,别睡...”
傅清召轻拍着她的小脸,想让她保持清醒。
白昙虚握着他的手,累极了。
“林...亦聘...”
一千一万个不想,傅清召也阻止不了即将发生的一切,除非他已经准备好失去她了。
显然没有,助理很快奉上林亦聘的住址,低调的车辆一路疾驰。
傅清召紧张地抱着怀中的女人,双臂轻颤着,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女人脱水的双唇。
“我给你的还不够吗?”
傅清召轻声问着,也不知道在问他自己还是在问白昙。
很快到了助理发来的地址,清冷的别墅,是片隐私性很强的别墅区。
“去。”
傅清召指挥着司机,自己抱着白昙,白昙被松软的毛毯包裹着,只剩下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
门铃摁响,没多久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前来开门。
傅清召双手紧紧箍着白昙,不想失去她,可为了她,他得亲手把她交给另一个男人。
何其讽刺。
“让林亦聘下来。”
傅清召年轻有为,早已不知道登过多少次金融杂志了,作为为富人服务的刘姨哪能不认识。
不能得罪的人,只能迎进门来,连忙上楼去叫主人家。
“傅总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林亦聘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
从上次与白昙分别开始,每天晚上心脏总是止不住地抽疼。
而他别无办法,药也止不住他的疼,每晚都只能蜷缩在床上咬着被子独自承受。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他每晚疼得冷汗直流,每天换下的床单还以为是他昨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每天除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画就是晚上独自忍受痛苦...
“去你房间。”
傅清召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和林亦聘多言,主动抱着白昙就往楼上走,大步迈着,一脸着急。
林亦聘这才发现傅清召怀里的女人,脸色苍白,像是没了声息。
“白昙?怎么回事?”
林亦聘跟着傅清召的步伐,还得负责给他带路,反而他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
白昙被放到大床上,深色的床单突然闯入了一抹亮白。
傅清召从进门开始就不止瞟到一副画像,无一不是他怀里的女人的样子。
他一边嗤笑,又觉得仿佛在笑自己。
他们两个真的绝了,恐怕是这辈子就栽在这女人身上了。
前段时间他还气势汹汹地要人,现在却把人送上他的床。
明明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在把娇小的人儿放在别的男人床上的那一刻,傅清召仿佛觉得自己的心疼的快要裂开。
眼泪不自觉地落下,落在了女人的脸上。
“你知道该怎么做。”
傅清召紧握着拳头,连自己都不知道他说出的这句话抖得有多厉害。
退到门外,傅清召也没有那个去看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意思。
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了满脸,唇上不知怎么传来痛意,下意识地抬手去摸,指尖沾满了鲜红的血液,是他不知怎么把自己嘴唇咬破了。
上好的隔音材料,就算傅清召有心听也听不到任何东西,更何况他一点都不想听到,却又迈不开脚步。
高级定制的皮鞋边落下不少烟头,男人背靠着墙,颓废地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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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林的肉了!我们小傅总好可怜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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