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煜把车开到了离校区较远的一家酒店,他轻描淡写地解释说,这样方便些。
林曼明白,这里撞见学校里的熟人的机会小,主人是在细心的为她考虑。
程嘉煜把车停好,然后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很大的单肩登山包,背在身体一侧,又从车后排把林曼的书包拿出来,挎在胳膊上。
另一侧的手轻轻扶住林曼的肩,一起走向大堂。
房间在高层,落地窗很大,视野开阔,能看到远处的中世纪钟楼。
“先去洗澡。” 程嘉煜把登山包放在大床的一侧,打开,却并没有往外拿东西,而是走到窗边,拉好窗帘,打开空调,调到他认为合适的温度。
电视被打开,定在了纯音乐的频道。
自从关上门,林曼就觉得程嘉煜周身笼上了一层不可抗拒的威严,她不敢犹豫,快速进到浴室,反锁上门。
热水打开,哗哗的水流声从水笼传出。
她先把之前的U型小玩具拿了出来,清洗干净,放到了一边,再看着镜中的自己,脸颊已经染上了红晕。
林曼洗得很快,洗完后特意在耳后和膝窝都喷上了程嘉煜刚刚送她的礼物。
又把衣服照原样一件件穿好,甚至包括鞋子。
她又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旋动浴室的门把手,走出去,头发上还挂着蒸汽的雾水。
房间里因为拉着窗帘,有些暗,墙上的壁灯是暖暖的黄色。
程嘉煜正站在床边,面前横着摆开了一溜工具,见林曼出来,招手让她过去。
“过来看看。”
林曼头皮发紧,脚下一蹭一蹭地走过去。
程嘉煜明显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很听话,是他喜欢的味道。
然后满意地微笑,“想摸一下吗?”
林曼看着眼前那一排各种各样的刑具,有的认识,有的叫不上名字。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碰了一下手边一根两寸宽的竹板,立刻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倏”地又缩了回来。
程嘉煜的眼眸颜色很深,折射出猜不透的光。
他转身也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和林曼一样衣冠齐整。
他看到林曼还站在床边,一样的姿势,一样的位置。
床上的东西跟刚才的摆设一样,纹丝没动。
她没敢碰。
“该怎么做需要我交待吗?”程嘉煜的声音很奇特,是一种温柔和严厉并存的混合。
林曼望着程嘉煜,看他眼角含笑,冷静的口吻却掷地有声。
“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完全听我的话。我让你做的任何事必须做好,做不好的话会有惩罚。受罚的时候,你要好好配合,不配合的话,情况会更糟。可以哭,但不许大喊大叫,不要影响气氛。”
“因为你是第一次,我会注意让你慢慢适应。你感到不能接受的时候,就直接告诉我。你说停,我就会停。不能出声的时候,你可以做停止的手势。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在真正意义上伤害你,所以,你要信任我,完全地信任。”
程嘉煜说话的时候,是极其认真的,完全没有把这件事当成游戏的感觉。
林曼似懂非懂地跟着他的话点头。
“现在,过来。”程嘉煜的态度一直保持着冷淡沉稳,偏偏又隐隐带着一种温度,让人不由得想靠近的温度。
林曼一时还不能对现在发生的这一切消化适应,站在原地没有反应。
程嘉煜转而凝视住她的眼睛,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林曼以为他抬手是要打她,屁股一紧,吓得一哆嗦。
程嘉煜勾了勾唇,又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他倾身过来,拉住林曼的手臂,把她引到床边,拍了拍,“趴在这儿。”
林曼老老实实地在趴下来,余光里看见程嘉煜从床的另一侧,挪过来两个枕头。
他往林曼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抬起来。”
是示意式的一掌,一点力度都没有。
林曼刚一把臀部抬高,腹部下面就被塞进来那两个枕头。
因为是上下摞起来的,一下子便把她的下体架成了一个拱形。
拱形的最高点,是她挺翘浑圆的小屁股。
下一步,程嘉煜已经把刚才林曼拿指尖碰过的那根竹板,攥在了手里。
他用拇指蹭了蹭竹板边缘被打磨过的圆角,又把左手压在林曼腰上,牢牢地按住她的身体。
“二十下。” 程嘉煜说,“可以吗?”
“嗯。”林曼小声答应着,内心的期待远远超过了紧张。
竹板的顶端在她臀尖上点了两下,是让人发抖的提醒,“没规矩!重新回答!”
林曼整个肩背上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可以,主人。”
程嘉煜觉察到了林曼的反应,左手从她的腰际下滑,到了臀瓣,轻揉了一下,“放松。”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竹板早已落下,跟刚才在车里的巴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林曼被这一下打得浑身猛一个哆嗦,“呃”地惊叫了一声。
泪水喷涌出来,似乎都带上了火辣,灼着眼眶。
他,来真的了!
“不许叫。自己报数,漏掉一个就从头来。”
啪——
林曼不敢哭出声了,手里扭紧了身下的床单,“一……”
啪——
“二……” 她极力张大了嘴呼吸,喉咙里开始发痛。
啪——
整个上身被打得平趴了下去,林曼咬着牙挤出了一个“三”字。
啪,啪,啪,啪——
接连几下,这次的板子没有停歇,雨点一般落了下来,一下重过一下。
臀上开始像火烧一样。
林曼的头脑完全被疼痛占据,一下子忘记了应该继续报数。
“不报数么?那重来!”
又是一记竹板狠拍下来。
“啊……太痛了……求求你……不要了……啊……”林曼哀嚎连连。
板子停了,林曼松了一口气,刚要直起身来,却被程嘉煜从后面一把按住,嘴里立刻被塞进了一个口塞。
消毒水的味道和橡胶的味道交叉着,填满了口腔。
林曼慌了,“嗯嗯唔唔”地哀告。
“开始之前我问过你的,你说可以。我以前说过吧,你自己做的决定,一旦开始了,不管多难,也得完成。所以,忍着!” 程嘉煜用膝盖把被林曼弄歪的枕头顶了回去,“反正你也不报数,那我随意了。”
林曼被他重新按回床上,这次连双手也一起钳制住。
身后的竹板再也没有停下,一下一下,火辣辣地带着风声落下。
啪,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痛从臀峰上扩大开来,到了大腿,到了腰部……
林曼使劲扭动身体,紧接着脚也被程嘉煜用腿别住,像是一条被渔网紧紧缠住的小鱼,再是挣扎也无济于事。
竹板打在屁股上,能看见牛仔裤下的肉团在和板子亲密接触的一瞬间,凹进去再弹起来。
林曼嘴里支支吾吾地痛叫,屁股上的肿痛却不减半分。
啪,啪,啪,啪……
泪腺像是坏了的水龙头,大把大把的眼泪淌下来,把下面的床单浸透。
不一会儿,林曼就哭得没了力气,软绵绵的放弃了抵抗,任凭程嘉煜继续下着狠手。
一声一声地啜泣呻吟,混着竹板打在屁股上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可怜极了,也美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