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15)不停灌精(3p 高h)

白彧棠说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被肏得又软又湿的肉穴本来可以很顺利的吃进肉棒的——吃进白彧棠的肉棒,但男子的成年肉棒原本就更粗,加上药性完全发作的关系,又比平常勃起时更粗上一圈,让韦星荷努力半天也只能吃下龟头与一小截棒身,就爽得直喘气,不敢再往下坐了。

这样不上不下的卡着,让还没射精半次的柳熙宁快要疯了,双手圈住她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嗯啊啊啊哈啊——」肉穴被硬塞入尺寸完全不相符的火热巨杵,使韦星荷尖声哭叫起来。下体彷佛要被撑裂的饱胀感,让她下意识的想逃。

但一次都没有泄出来的柳熙宁怎麽可能放她走,拘着她的细腰往里一次又一次的勐干。女体柔软而湿润,让凭藉着本能扭腰的柳熙宁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阿棠......」柳熙宁意识涣散,肉棒打桩似的不断侵犯韦星荷的肉穴,口中却还喃喃呼唤着白彧棠的名字。

「做爱的时候不要叫我名字感觉很怪。」才射完精,处于冷却模式的白彧棠,看着韦星荷被干出的乳浪,突然觉得嘴巴痒想找东西啃啃,于是他就顺从了自己的渴望,俯身开始欺辱起女子胸前充血的乳首,「......啧啧、小骚逼叫什麽名字呢?啧......」

「嗯嗯嗯啊哈、嗯啊啊、嗯啊......荷、西咿呀啊啊啊荷......」韦星荷回答时,身下的柳熙宁突然一阵勐力操干,让韦星荷一阵痉挛,眼角也淌下了生理泪水,「救、救我呜呜......」从未受过如此严酷蹂躏的肉穴已是红肿不堪,巨根每次插入又抽出都会带出穴内大量淫水,以及翻出被过度使用而充血的软肉。

高潮每隔几分钟就来一波,韦星荷已经哭到喑哑不断求饶,但仍旧被柳熙宁固定住骨盆强干。男人不管不顾,只想着侵犯的样子,让韦星荷看起来就像个专供他泄慾的性玩具。

「夏......荷?你叫夏荷?」白彧棠在脑中回忆了一遍,对于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

「嗯啊!啊!胀!要坏掉了坏了啊呀呀——」柳熙宁的肉棒嵌在她穴里,不拔出来就边干边把她摆弄成后入式,更加强烈的刺激让她哭到全身虚软,像个布偶瘫在床上,翘高屁股挨肏。

看着韦星荷哭得又淫又甜,既崩溃又快乐,白彧棠本能的支起韦星荷的上身,用唇堵住她的哭泣声,顺便欺凌侵犯她的口腔。

「可怜,逼真的要被操坏了。」吻毕,白彧棠安慰似的轻啄她的眼皮。虽然白彧棠这麽说,但又重新昂首的肉棒,显示他不久之后会成为新一轮的加害者,「快夹射他,就结束了。」然后就换我肏你了。

韦星荷懵懵懂懂的照着他的话,缩了缩小穴的肌肉,换来的却是柳熙宁的一声低咒与更加凶勐的操干。

「呜嗯......呀啊——」柳熙宁按住她的上背,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整个上身贴在床上只有屁股翘高,腰弯到都要折了,逃也逃不开,柳熙宁就这样将浓精灌注进她还含满白彧棠精液的小穴。

「好涨呜呜......不能再射了......」被灌精灌得狠了,她的小腹微隆。虽然贪恋精液,但一次给她这麽多那也吃不下啊。

白彧棠亲了亲她,「吃得下的,里面可是要装宝宝的,喝点精液算什麽呢?」接着便将她从舅舅的胯下拎了出来,不管她还在抽搐着高潮,又勐干了进去。

禽兽。

如果韦星荷此时有理智,肯定会这麽骂。但她没有,她就只是一个以精液维生的初生梦魔,对精液有着本能的渴求,所以过没多久,她又开始扭腰迎合少年的操干。

白彧棠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一开荤就遇上这等又骚又甜的荡妇,回头一定要留联络方式方便约炮。

而泄过身的柳熙宁,神智则渐渐恢复了清明。但他还倒在床上,兀自消化他不太能够接受的现实。

他刚高潮的时候,一瞬间脑海里闪过的脸居然是白彧棠,他应该要抗拒的,可此刻他却如释重负。他早就察觉了,只是不愿意去面对。很多次他都无比庆幸,又惋惜白彧棠是男儿身,惋惜的是他们性别相同,可他显然不弯,庆幸的是还好他是个钢铁直男,否则他肯定在白彧棠羽翼未丰时,就让他失去飞的能力,囚禁他豢养他,将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他的内心一直有头藏得很隐秘的恶兽。

「嗯啊啊啊啊——不可以肏进、肏花心、好酸、这样子会变得奇怪啊呀——」听着陌生女子的叫床声,柳熙宁头疼了起来。

白彧棠那个毫无羞耻心的小破孩,居然主动抱着那女人跟他玩3p......他们白家果然带有没底线的基因,老大搞基就算了还祸害良家妇女骗人形婚,老二老三直接绿了大哥睡了空虚寂寞的大嫂,老四白彧礼就是个大写的疯子,他想不出有什麽事是他顾忌着不敢做的,而老么......他虽然不想跟他只当甥舅,但也不想当婊兄弟啊!

柳熙宁决定到自己的地盘上,在安全的环境里好好的解决这些破事儿。

于是在白彧棠又狠射了一发进她子宫之后,柳熙宁就打电话让人来收拾现场,白彧棠则用棉被卷着不省人事的女子,带上她遗落一旁的手机钱包,把开荤后的第一个炮友打包扔到舅舅的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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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吗?梦里的情节跟现实中有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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