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疯侯(古言·正文完)--发泄(h)

分开下方双腿,肢体相触之际,肌肤还有些凉意。徐锦融僵硬了一刻,似乎不相信他接下来会有的举动。

贺昭一言未发,手里双腿挂在臂上,沉下腰往前一挺身,顿时贯穿到她体内。

她喊叫出来,面色倏忽变得煞白,手指撑着他肩试图推拒,但他无动于衷。

“疼,”她带着哭腔,“……贺昭!”

腿心里深入进去的甬道绷得很紧,她在抗拒,里面箍住他,寸步难行。

喉结滚动,贺昭俯下身,抬起她后脑,把呜咽都吞吃入口,舌尖肆意席卷个遍。呼吸纠缠着纠缠着,津液来往渡让,银丝在唇舌交错时粘连溢出,硬生生的狂乱亲吻,已经沾染上真实的情欲。

松开手握住她的胸,抓揉着,指尖揉搓尖端,轻重缓急,一下下撩刮而过。她渐渐受不了,身体扭动的幅度越发大了,甬道里开始不那么困难,但还是不自觉裹着收着,吸得他脑后愈发紧了,箍住那截腰肢,身下更是坚硬暴涨,撑得她内里满满当当,毫无缝隙。

徐锦融是这样敏感的身体,贺昭也是才知道的。少年时野地里混乱的那一次,她身下流的血似乎比别的什么都多,回了城后,他先寻了地方给她都清理干净了,才送回的徐府。

而这么些年过去,就已是这样敏感的身体了。怎么变成这样的?是白川智?楚辛?张岳?还是……

“我早该拦住你了,”双目发热,粗重鼻息扑在她绷紧的颈项旁,点点红痕落下,箍着腰肢的手也按下发红的指印,好像要把她全身全部铺满,“我早该了。”

“不、不、贺昭,真的、” 徐锦融抱住他稳住自己,身下遽然开始的抽插挺刺跟打桩一样,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让人心慌,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好像要烙在那里,她无法控制地扭动腰肢,脚尖张合,口中也连不成声,在呻吟和尖叫的边缘徘徊,“啊啊——不要这、样——啊”

撞击渐渐带了水声,巨物抽插之际,液体四处乱溅。软而嫩的内里又湿又热,紧紧包裹着他,那股极致的快感在脑子里直往上窜,几乎盖过了神智,只想着一直刺进去,再刺进去,伸手叉住她十指摁在两侧,下身挺动不受控地越来越快,要她,要她,越近越好——

“啊啊啊——”她小腹一下下抽动,他差点失守,感到大股的液体冲刷而来,激爽淋漓。

浓郁的欢爱气息充在鼻端,脑子里身子里,都突突的跳。

“我很累、我想睡觉……”

她扶着他嘶哑出声,红唇微启喘息,带着点恳求的意味。

“等干完了就睡。”

“你别生气……”

“生气?”他笑一声,自上俯视着她,听起来近于邪气,但随着话语出口,心里却几乎是划拉一下:“你不是忽然又想养孩子了。我要满足你。”

徐锦融别开头,呼吸起伏,面色潮红,鼻尖都一下红了。她闭着眼,似乎不想看他,只想等他结束,屋中仅余一片淫靡的交合声响。

她叫喊的时候也是控制的,因为这里是侯府。但她再睁眼,抽一只手,却只抚上他的面颊,没了再叫停的意思,散乱的黑发枕在脑后,面孔因这场欢爱而十分靡艳润泽,就这么轻柔直看着他,目光盈动,像是要直看进他心里。

汗水自他下巴滴落,随着挺刺掉在她脖子上。贺昭也定定回视着她,良久,“你在……”

“……可怜我?”

她目光微讶,摇摇头:“不……不是,”

她另一只手也抽了出来,捧着他的脸,微哑的声音低沉,眼睫扇动:“不是的。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

他抓回她的手按回被褥里,发狠一样低下头,用力含住她的红唇,激狂的身体直捣得结实的床榻摇动,帐中昏天黑地,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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