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个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稳(NPH)--整章肉(含口交,颜射)

或许是前些时日心神过于紧绷,扶襄释放后神智有些恍惚,他闭上眼懒懒地靠坐在扶行渊身上,无意识抬手摸上侧颈被咬出的红痕。

扶行渊拉过他的手握在掌心,凑上去爱怜地啄吻两口,渐渐的那个吻带着欲望向下辗转,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光洁的脖颈上。

“皇叔,够了吗?”扶襄眉头紧皱单手推开他,随后按着书桌一脸厌弃站起身。

扶行渊笑了两声后也站起身,直接从他方才摞好的奏折中抽出一本,翻开后打眼一扫便扔了回去,接着两步站在扶襄身后,低下头贴近他耳畔沉声道,“嗯?襄儿派人监听皇叔?”

“...是。”扶襄迟疑一瞬便开口承认了,这个事情他原本也没打算否认,毕竟摄政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只是牧云霁那边.......

“你说...皇叔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扶行渊放缓了语气在他耳边幽幽开口,说着两只手握上他的肩膀慢慢向下滑动,直到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反扭在身后。

“皇叔,朕派人监听你有什么不应该吗?”扶襄不知道他这是又要做什么,沉着脸扭动肩膀打算挣开,然而无异于蚍蜉撼树。

“没有...但皇叔已经想好该怎么罚你了!”扶行渊一只手牢牢攥着他的两条手腕,然后单手解开他腰间织锦的缎带,一圈圈缠在他腕上,扶襄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瞬间瞪大双眼竭力挣扎,然而还是被摄政王单方面压制,接着双手反缚被他在膝弯巧劲一踢,便不自主跪在了地砖的软垫上。

“放肆!你敢?”扶襄目眦欲裂,胸口剧烈起伏着,从小到大能让他下跪的人寥寥无几,然而此时却在御书房被一个臣子按着下跪,这无异于当众狠狠给他一巴掌。

“本王有何不敢?”扶行渊转到他面前,俯下身捏着他下颌便重重吻了上去,发狠噬咬他的唇舌,这个吻激烈而又占有欲十足,扶襄感觉快喘不过气,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扶行渊勾着他的舌来回纠缠,有未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向下颌,他难受地不住扭动,扶行渊终于停止掠夺拍了拍他的脸,然后用指腹抹去他鬓角的泪水,冷峻的面容裹挟着浓重的欲念。

“唔....”扶襄正在张着唇大口呼吸,突然间被两根手指伸进嘴里夹着小舌拨弄,甚至刮过他的上颚,然后色情地按压逗弄。扶襄反应过来忿恨地想咬断他的手指,却根本合不拢嘴,反而被带出了一缕一缕的银丝,这让他恼恨而又难堪,只得愤愤瞪向欺压在身前的高大身影,他一双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睛水光滢亮,脸颊晕红还残留着斑斑泪痕,又被迫张开嘴迎接手指的挑弄抽插,扶行渊被这副画面刺激得简直要疯,他两眼暗红,身下的欲望硬得发疼,却还是用修长的手指一勾一按玩弄他的唇舌。

扶襄仰着头承受强硬的指尖侵犯,泪眼朦胧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放开,他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抬起头惊惧地看着面前的摄政王。

扶行渊眸光暗沉牢牢盯着他,一只手按着他的肩,一只手灵活解开腰带,转身便坐在了椅子里,然后一把捞过扶襄卡在自己两腿间。

“皇叔,你……”扶襄大惊失色,眼睫不住颤动,哆嗦着向后挪动,可惜无济于事。

扶行渊胯间已经露出昂扬狰狞的性器,他低喘一声五指上下撸动,然后伸出手掐着扶襄的两腮,握着粗壮的柱身便把龟头在他柔嫩的唇瓣来回磨蹭。

“唔…”瞬间一股檀腥的气味直冲口鼻,扶襄摇着头呜呜咽咽拒绝,他此刻真的怕了。

“乖襄儿…帮皇叔含一含…皇叔什么都帮你解决…万事有皇叔在……”扶行渊按耐住急切的心情,弯下腰贴着他耳廓柔情诱哄,转而啄吻他沾满泪水的小脸。

扶襄泪盈满睫不可置信看着他,陌生得叫他不敢相信这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皇叔。

扶行渊眼皮一压心生不耐,五指用力掐着他下颌骨,迫使他张开了嘴。

扶襄只觉心口冰凉刺骨,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随后仰起头闭上眼随着他的动作分开双唇,紧接着便感觉到火热圆硕的龟头在唇瓣逗留,他尝到了味道咸咸的,还有点腥气,包括摄政王常年衣服上熏香的气息。

“乖...用舌头舔一舔...”扶行渊微微弯下腰用手掌揉捏扶襄的后颈,在他头顶上方带着命令意味轻哄道。

扶襄脸色僵了一瞬,随后听话地伸出舌尖沿着龟头向下勾勒,柱身筋脉突出热气蒸腾,他感觉舌头也被烫得失去了触觉。

扶行渊舒爽地长出一口气,扶襄磕磕绊绊的技术在他那里仿佛有了魔力,比之前任何一次口交都让他热血沸腾。

慢慢的龟头挤着扶襄的舌头向口腔深处捅,他的嘴被迫大大张开,唇角崩裂了两个小口子,有唾液顺着唇缝向下流,他忽然有点反胃,呼吸也不畅快,倏然间一股委屈泛上心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泪滴从眼角滚落。

扶行渊挺着胯也不敢全部插进去,那估计他的侄儿会喉咙撕裂,只得按着扶襄的后脑浅浅地抽插,肉棒被牙齿刮过的轻微痛楚让他的快感更加强烈,他粗喘着有点失控地把龟头向喉咙深处插,扶襄被噎得干呕了一下开始挣扎,带动着喉管吮吸口腔内的龟头,扶行渊轻嘶一声腰眼发麻,紧跟着抽出肉棒五指快速撸动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浓郁的精液喷溅在扶襄脸上,甚至有几滴坠在他唇角,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僵硬着脖子动也不敢动。

扶行渊释放出来后神清气爽,含着笑抬手抹掉他唇角和眼皮上的白浊,解下双手被缚上的缎带,正待把他抱上椅子,扶襄便恨恨挥开他的手,踉跄着起身看也不看他脚步虚浮走进了盥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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