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背着药箱回大明--第四十六章

梁飞秋洗白白坐在床边,内心很是忐忑,虽然前世经常滚床单,但此时的紧张感不亚于破处那夜,主要还是之前都是你情我愿的水乳交融,这次总感觉自己好像要强奸一样,隔门的厚厚门帘已经放下,窗帘也拉上了,蜡烛也吹熄了,屋内伸手不见五指,漆黑黑一片,身后就是平躺着的新娘,她发着轻微的呼吸声,二人都不说话,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就那么僵持着。

梁飞秋暗骂自己没出息,自从吃饱喝足后,欲望也是日渐强盛,憋了这许久,此时身后就是一位娇滴滴的小美人,自己居然踌躇起来,他不主动,孙妙曲自然也不会邀请他,梁飞秋不停的给自己鼓劲,做着心里暗示,我们是合法夫妻了,同房不是很正常吗,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终于是有所行动了,喉头发出“咕哝”一声,缓缓转过身子,蹭掉睡鞋,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梁飞秋没有躺下,而是直接挪蹭到娇妻腿下,试着分开那双长腿,发现她双腿犹如两根木头棍子一般,僵硬无比,浑身紧绷,不亚于打针时的紧张状态,梁飞秋尽量温柔的将腿掰开,跪坐在娇妻腿间,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内捂热后,颤抖着去摸索她亵裤的裤边,指尖伸入裤内,向下缓缓褪着,触感滑柔。

孙妙曲自然不会抬起屁股配合他,梁飞秋只能是一寸寸的慢慢向下扯着亵裤,渐渐的,两手到了臀侧,手指已能感受到那臀侧的隆起和弹性,亵裤褪到了臀下,娇妻的私密处应该已经全部暴露了出来,可屋中没有丝毫光源,梁飞秋把眼睛瞪得都快飞出去了,可什么都没看到,在亵裤被脱下时,梁飞秋觉得娇妻双腿一夹,想要把腿并拢,但因为自己在她腿间坐着,阻挡了她的动作。

梁飞秋本想将亵裤全部给脱下来,但怕自己一离开娇妻的腿间,再想分开这双腿就难了,于是只把亵裤褪到了大腿中部,他深深呼吸,将手放到嘴边哈了两口气,其实他的手并不凉,只是紧张下的多余动作而已。

伸手抚上那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到达紧要处时,却发现那里早就有一只手捂在那儿了,梁飞秋心道:“你在怎么刁蛮泼辣,终归是个女孩子,这种时候也是会害羞呀。”他轻轻扳动着那芊芊玉指。

两只手僵持没一会,那只小嫩手便拿开了,临走时还在梁飞秋的手背上狠狠一拧。

梁飞秋此时好像已经失去了痛觉,在那只嫩手拿走的一瞬间,他怕是对方后悔一般,急忙将手覆盖到了那处,只觉阴户隆隆而起,肥肥嫩嫩,光滑细腻,小阴唇完全隐匿在隆起内,一点都摸不到,就像一个馒头中间被划开一道缝隙般,梁飞秋喉头一声吞咽,手中摸着腻手的阴户,脑中就浮现出娇妻下身的形状,这手感,久违了。

梁飞秋非常自然的揉搓一下,中指就拨开细缝,揉入其中,温热湿润的触感刺激着他,呼吸都不顺畅起来,手指在洞口处打了个转儿,然后就向上划去,撑开细缝,找到了那颗小圆豆,用指肚打着转儿轻轻揉着,摸着久违的女阴,梁飞秋的下体也见见开始有了反应。

孙妙曲本来打定主意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只当是场噩梦,可这狗贼迟迟不入正题,一味的揉着自己的羞耻处,她内心又是嫌弃,又是恶心,终于忍不住,冷冷的说道:“你摸个屁啊,还不赶快些,再不快些,我可要睡了,到时候别再去跟娘亲告状,像个癞皮狗一般。”

梁飞秋听着那毫无感情的话语,哪有半分羞涩之意,心道小泼妇还是小泼妇,搞得好像她在赏赐自己一般,他虽然知道这孙妙曲不是处女了,可自己的家伙太大,怕匆匆进门会给这小泼妇造成痛苦,她本来就讨厌自己,要是这第一次再不弄好,那以后更没好日子过了,于是讨好的说道:“我怕现在进去你会疼呀。”

孙妙曲心中嗤笑不已,以为这个狗贼认为自己是处子,怕会弄疼自己,沈娘是告诉她要装的疼一些,可她此时的倔强劲儿上来了,不屑道:“疼个屁,能有多疼?要进就快进,我要喊一声疼就是你养的,拖拖沓沓,真是像个老婆子一般。”

梁飞秋想说什么,张了张嘴,终是忍了下来,虽然这小泼妇如此说,但他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继续揉着小阴蒂,现在这情况,小泼妇又干又紧张,自己是绝对进不去的,想着,手指就改揉弄为弹拨,指尖飞快的拨弄着那小阴蒂。

不大一会儿,在梁飞秋娴熟的手法下,孙妙曲就有了变化,原本紧绷的身体像渐渐融化的奶酪般软绵了下去,呼吸声也微微急促起来,但是却是一声不吭,屁股微微扭动,双腿紧紧的夹着梁飞秋,那颗小肉豆也变得弹硬起来,梁飞秋当然察觉到了身下玉人的变化,单手褪下底裤,那巨物便“卜楞楞”的弹出,悠悠晃动着,梁飞秋一手撸着自己阴茎,另一手依旧不停的拨弄娇妻的阴蒂,忽然一换手法,大拇指按压,中指向下找到小洞,缓缓的插了进去,只觉里面又热又湿,非常狭小,自己手指一进入便被紧紧一夹,顺着吸力,整个中指都伸了进去,在里面转了一圈,手指便上下左右横移,轻轻扩充着小洞。

在手指进入身体时,孙妙曲终于是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咬着牙,断续的说道:“你个...狗贼臭亡八...有完没完...再不开始...我...嗯~...我就要起来了...”

“别,别,这就来了,你可要放松,忍着点呀。”梁飞秋立刻将手指抽出,只觉带出一抹滑水,将两条大长腿抬起,慌乱扯下亵裤的一条腿,另一条裤腿也不去脱了,就挂在那里,他急忙提棍上前,将硕大浑圆的龟头精准的抵在了小洞口处,轻轻研磨着,很快,龟头表面便湿润了。

孙妙曲在那根讨厌的手指抽出去时,忽觉下体一阵空虚,不自觉的夹动了两下,听到狗贼的话,又是一声冷笑,当下体被一个大肉球顶到时,她一愣,想明白了那是什么,心中一慌,就觉阴口被那大肉球破开顶入。

“哦~”

“啊呀!”

当龟头顶入小洞口时,二人同时发出叫声,只不过梁飞秋是舒服的,而孙妙曲是疼的。

梁飞秋知道不能迟疑,要让小泼妇长痛不如短痛,用手压着阳物,猛一用力,龟头强行挤入了小洞,深入了进去,一根巨物插入了不到三分之一,但这也让几月不知肉味的梁飞秋舒服的叫了出来,只觉深入的那一部分,被温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里面又滑又窄,龟头传来的欣快感让他打了个激灵。

而孙妙曲虽然下体已经湿润,但依然觉得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样,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羞耻处已经被撑裂,正在流着鲜血,她又疼又惊,抬起脖子,瞪大眼睛看着二人交合处,可什么都看不到,她双手撑着床铺,屁股向后缩着,想要将那根东西吐出体外,可那狗贼紧紧抓着自己的腰,并且开始慢慢抽动起来,一下一下间,那撕痛感犹如针扎刀挑,孙妙曲牙关打颤,惊恐的叫道:“死亡八,你快拿出去,我反悔了,啊,好...好疼,别...别动了,停呀...快点灯...我下身好像裂开了...救命呀...”

娇妻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里面的壁肉与自己的肉棒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合在一起,梁飞秋被夹的大口喘着气,快感一阵阵的从阴茎传来,此时就算打死他,那也要先爽了再说,但他头脑还清醒,并没有不管不顾的猛冲急插,而是就用三分之一的长度,缓缓的抽插着,一手按着蛮腰,用另一手的大拇指肚撩拨着阴蒂,他要让小泼妇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不能就顾着自己爽,还要为以后考虑呢。

孙妙曲下身嵌着一根大棒子,不断的扭动反抗,口中呼痛叫骂,一下下硬挨着,渐渐的,觉得疼痛感好像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东西的形状,粗的可怕,硬的吓人,烫的要命,当那东西向内顶入时,她觉得自己被一点点的撑开,填满,那种充实的感觉难以描述,当那东西向外抽时,她又能感觉到自己里面的肉被一圈凸出剐蹭着,又麻又痒,有一种奇妙的快感一点点在下身凝聚,而且那狗贼居然还用手摸着自己的下身,他摸的那地方也不知怎么,此时异常敏感,每被揉弄一下,自己都会配合的微微一颤,已经能感觉到那里有一块小肉凸硬着,那狗贼喘着大气,不时的哼叫一声,嘴中还无耻的说着什么“好爽”“好紧”之类的浑话,孙妙曲觉得有种被玩弄的羞耻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让她渐渐有些迷失了。

梁飞秋一边爽着的同时,一边感受对方的反应,发觉小泼妇不再扭动反抗,虽然她忍着不发出声音,但从那鼻子中挤出的微哼却更加诱人,阴道内非常湿润,梁飞秋知道小泼妇进入状态了,微微加快了速度,又抽插了几十下,已经隐隐能听到“咕叽叽”的水声了,梁飞秋知道是时候深入了。

孙妙曲穴内被插的麻胀胀,一阵阵的舒爽,此时只想那根东西再深入一些,再将自己填满一些,她嘴巴已经不再紧闭,微微张着,呼出一口口的热气,鼻中不自觉的发出让她觉得羞耻的嗯声,忽然,那狗贼整个人趴在了自己身上,压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刚要去伸出推他,就听狗贼在自己耳边说道:“要再深一些吗?”

孙妙曲差点就脱口而出“要”了,但及时的抿住了嘴巴,又听那狗贼轻声说道:“屁股抬起来一些,乖。”孙妙曲随即就将臀部抬高,内心羞愤,自己竟然不自觉的配合起来了,她的配合很快就得来了回报,觉得那根粗烫的大家伙一寸寸的向自己体内顶入,很快顶到了一个极深地方,又胀又痛,但是渴求被满足的欣快感大过了一切,惬意满足,然而那东西竟然还未停止,继续向里深入着,突然,小腹一痛,觉得那东西的头部顶到一处地方,被这一撞,微痛间,竟然还带着几分麻酥酥的爽利,这感觉太奇妙了,她再也忍不住,小嘴一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颤声道:“狗...狗贼...你...你顶到我肚子里面了...呀~”

这一声在梁飞秋听来犹如仙乐,这小泼妇终于是真正进入状态了,这语气已经与开始时截然不同了,冷中带柔,有点撒娇的意味,轻轻在她耳边一吹,温柔的问道:“孙小姐,舒服吗?”

“舒...舒服个狗屁,难受死了,啊~...好...好不舒服...狗...狗贼...我...呀~...喔~...”

梁飞秋挺起身,两手撑在娇妻身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但他没敢将阴茎全插进去,刚才顶到子宫颈口后,梁飞秋用手测量了一下,自己的阴茎还有一截留在外面。

他是有经验的,前世刚刚破处那段时间,与那位女友每日厮磨,他每次都拼尽全力,每下都将阴茎尽根没入女友小穴,下下到底,后来没多久,女友子宫颈口就发炎肿胀了,非常痛苦,当时给他吓坏了,陪女友去妇科检查,女医生告诉他以后不能如此粗暴,并给图文并茂的讲了讲女性子宫的情况,子宫下面有一截几厘米的宫颈,宫颈下方与阴道相连,宫颈的头部有点类似男人的龟头,很圆润,中间有个小口,环绕子宫颈的阴道部形成环形凹陷,称为阴道穹隆,穹隆分为前后左右四个部分,其中后穹隆最深,会在女性兴奋时扩张,以便容纳过长的阴茎。

宫颈口很是娇嫩,性交时,一般的触碰或撞击也能承受,能产生快感或是痛感那就因人而异了,像梁飞秋这种阴茎,不仅长,而且龟头很大,将阴茎全部插入阴道后,如果女性此时兴奋,后穹隆展开,龟头就会剐蹭着宫颈口,冲入后穹隆,这是比较好的情况,但有时候因为姿势角度的问题,龟头可能不会顶入后穹隆,而是过分的挤压宫颈口,或者挤入其它方向相对狭窄穹隆,这就会给女性带来强烈的痛感或者快感,甚至对宫颈口造成伤害,而且宫颈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子宫免受异物侵入,宫颈口比男人的尿道口大不了多少,除非男人阴茎细的像铅笔,否则是无法插入到里面的,也就是说阴茎无论如何都进入不了子宫内部的,那些什么把阴茎插进子宫然后射精的事儿,都是天方夜谭,阴道穹隆内有个叫“储精池”的地方,精液射进此处,然后精子自己游进子宫内部,与卵子结合。

梁飞秋自从知道了这些情况和见过那位女友的痛苦后,以后的每次性交都要加几分小心,由于他的阴茎很长,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就顶到女伴的宫颈口,插入最深处,他经常就不敢将阴茎全插进阴道内,往往都觉得不尽兴,要是碰上了可以接受宫颈口被顶撞挤压,或者阴道较长的女性,他总是格外珍惜。

此时,梁飞秋插的虽然快,但是每每觉得要到宫颈口时,都会减速,然后轻轻碰上去,这可是比较高难的操作了,虽然不能猛烈的抽插,但自己的龟头碰到滑丢丢,硬嘟嘟的宫颈口时,龟头酥酥麻麻,那感觉也是舒服的要命,而且有时角度找对,正抵在那宫颈口上,阴茎外抽时,宫颈口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微微吸上龟头一下,这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舒服的梁飞秋一抖一抖,口中不断的哼叫着,“好爽,好爽,妙曲,你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哎呦...里面又亲我了...卧槽...妙曲...夹我...夹我...”

孙妙曲自从开了口后,仿佛一个哑巴终于会说话了一样,呻吟声也不控制了,口鼻不断发出腻人的哦吟,声声勾人心肺,哼唧道:“你个...狗贼...哦~...夹你个头...啊~...好...好不舒服...”其实不用狗贼指点,孙妙曲的小穴早就死死箍着那壮物,她现在是彻底被贯穿了,情欲彻底被插起来,觉得从未如此充实过,特别是那根东西顶到自己尽头时,那又疼胀又酥麻的感觉简直让她难以忍受,每被顶撞一下,她都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身子随之颤栗一下,觉得自己下身的莫名的快意越来越强烈,好像觉得全身血液都向那里汇聚,马上要爆发一般。

梁飞秋抽插了五百余下,二人结合处已是一片泥泞,抽动间,“噗呲”“咕啾”的水声清晰可闻,他又趴伏在孙妙曲身上,伸出嘴巴去亲她,但却亲在了鼻子上,嘴巴刚要下移,就觉孙妙曲将头偏向一侧,这一口亲在了脸蛋上,梁飞秋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孙妙曲的耳朵,喘息道:“妙曲...你好厉害...夹死我了...”

孙妙曲又是一抖,同样要断气一般说道:“你...你个...死亡八...别叫我名字...恩呀~...”嘴上骂着人,双臂却已经紧紧搂住那粗壮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人家腰间,双脚在死亡八的屁股处交叠,随着那臀部的起落,挂在那里跌宕着。

梁飞秋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气,问道:“好...那还要再深一些吗?”

孙妙曲已经有些迷乱了,立刻答道:“要,哎呀,你顶死我啦...啊,不行,疼,肚子疼,死狗贼,不行,太深了,快拿出去,别...别拿,还像刚才那样,还要那样,对,对...噢,我好像...好像不对劲,狗贼,我不对劲,停,快停下,不要,快,再快些。”

梁飞秋知道孙妙曲快高潮了,感觉她脸颊烫的吓人,自己的脖子好像要被勒断了,腰间的那双大长腿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道,死命的缠着自己,耳中听着孙妙曲近乎癫狂的胡言乱语,美女有命当然不能不从,何况还是这么美妙的差事,梁飞秋控制着深浅,再次加快了速度,身下的水声大作,几乎要连成串了。”

孙妙曲觉得阴内的快意一阵赛过一阵的,最终连在一起,再无空闲,不断的堆积凝聚下,此时好像达到了顶峰,猛然爆发开来,强烈的舒爽像波涛一般迅速传遍全身,并伴随着麻麻的感觉,传到指尖,传到脚尖,传到了脑中,好像一股股的暖流从下身荡漾开去,她意识有些模糊了,出现了混乱的幻觉,喃喃道:“我...我飘起来了,好...好舒服,我这是怎么了...”孙妙曲一会觉得自己身子轻飘飘的,好像飞了起来,忽然又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躺在一片绿油油的芳草之上,头顶就是温和的太阳照耀着自己,暖风徐徐吹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又觉得自己下身好像将那快感喷薄而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梁飞秋可是被吓了一跳,他先是听到了连串高亢的吟叫,肉棒感觉到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握固感,那小穴嫩肉剧烈抽搐着,狠狠的包夹着入侵之物,仿佛要将它融化在体内,紧接着孙妙曲放开了他的脖子,反而去推他的胸口,而孙妙曲的屁股也向后蠕动着,梁飞秋也感觉到了那小穴又是吸又是向外排挤自己,那感觉当真痛快,梁飞秋差点被夹的缴械,觉得肉棒好像泡进了热水池中,那水越来越满,直向外冲自己,梁飞秋顺势将肉棒“啵”的一声拔出小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激流,“呲呲哗哗”的打在自己小腹间,他的衣服瞬间湿透,然而还没完,又是接连三股水流喷射而出,而且好像小泼妇正一下一下的抬高屁股,水流越射越高,最后一股竟然直接打在了梁飞秋的面门上。

漆黑环境下,梁飞秋也看不到,躲闪不急,结结实实的吃了一口,“噗”“呸呸”,梁飞秋一抹脸,连吐几口,下意识的品了品味道,没有什么异味,硬要说有,只有非常淡的咸味,梁飞秋又惊又喜,低声道:“潮..潮吹?”他忽然涌现出一种自豪感,能把女伴插的潮吹可不容易,他前世时,总想看看女性潮吹是什么样子,伴侣不少,可一次都没有见识过,非要说有,那也没有插出过潮吹,他倒是用手给几人弄喷过,不过所谓的喷也是淋淋洒洒的流出很多水,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潮吹,眼下这孙妙曲可不同,不仅被插喷了,而且绝对是地地道道的潮吹,那水量之大,力道之强,就像皮管接到一个水压极大的水龙头上,阀门开到了最大,另一头将管口捏紧,水流从缝隙中激射而出的那种感觉。

梁飞秋激动不已,没想到这孙妙曲居然会潮吹,简直是捡到宝了,他婚后积攒的怨气一扫而空,此时简直想抱起孙妙曲转上几圈,狠狠亲几口脸蛋,他这才感觉孙妙曲正一下下的抽搐着,呼吸好像之前得肺结核时那般急促,梁飞秋知道她正在体会高潮的余韵,摸了摸自己身上,前襟已经湿透,顺着光滑的大腿摸道小穴口,只觉那里更湿,一摸下面的被褥,轻轻一扭,竟然挤出了水来,梁飞秋激动的爬到孙妙曲头顶,高兴的叫到:“妙曲,妙曲?”没听到回应,伸手摸了摸孙妙曲的脸蛋,滚烫烫的,又轻轻拍了几下,叫到:“妙曲,醒醒,你怎么了?”

“啊?”孙妙曲一声慵懒无力的呻吟,疑问道:“臭亡八?”

梁飞秋听她此时的语气全然不像之前那么颐指气使,盛气凌人,那娇柔无力的感觉反而倒是像在调情,加上此时高兴,也就接受了这个称呼,点头道:“嗯,是我,感觉如何。”

“我...我这是怎么了,你用了什么邪术,把我变成这样?”孙妙曲气喘吁吁的说着,此时她身上的肌肉还偶尔不受控的抽动一下,刚才那种感觉简直太奇妙了,她长这么大都没有体会过这么欢愉的感觉,简直是太要命了。

梁飞秋兴奋的说道:“什么邪法,你是高潮了呀。”梁飞秋心中大喜,虽然这孙妙曲第一次没有给自己,但是听她的话,刚刚应该是她第一次体会性高潮,自己作为第一个让她高潮的男人,应该也足够难忘了,接着又说道:“你不仅高潮了,而且还喷水了呢,喷了好多,你试试。”拉起孙妙曲那软绵绵的手臂,抓住小手,放到了自己衣服前襟上,然后又回到孙妙曲腿下,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自己摸摸下身。”

孙妙曲摸到狗贼衣服湿透,又摸自己胯间湿漉漉的,赶紧抽回了手,屁股下也感觉一片湿凉,心中一惊,暗道:“我...我刚才尿了吗,我...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回想起刚才恍惚间确实感觉到自己好像喷出了些东西,脸上忽然更烫了,但兀自嘴硬道:“放屁,你才喷水了呢,定是你尿到了床上,反倒来怪我,你可真恶心。”

梁飞秋哈哈一笑道:“你不信?等着,我们继续,你这次好好感受一下。”伸手摸向孙妙曲小穴,找到洞口,伸出中指和食指,直接插了进去,向上一勾,寻找着孙妙曲的G点。

当小穴被手指插入时,立刻就唤醒了孙妙曲还未完全消退的快感,很快就有了感觉,但与刚才那根粗家伙相比,这两根手指明显有些太细了些,可她突然觉得自己里面的上方,有一处地方,当手指轻轻划过时,有种说不出来的麻痒欣快感,只想他再用力揉弄那一点地方。

“你有完没完啦,别...别碰那里,噢,住手...”

梁飞秋经验丰富,因为看不到孙妙曲的反应,只能一手按着她的大腿,耳朵细听着孙妙曲叫声,只要他手指一滑过一处地方,孙妙曲身子就一颤,口中就叫出声,他慢慢缩小区域,很快便发现了G点,接下来凭借着娴熟的手法,又是拨弄又是按压,时轻时重,半分多钟后,小穴就传来“呱唧”“咕叽”的响亮水声,孙妙曲身体紧绷,屁股抬起,里面的壁肉全向那两根手指挤压而来。

孙妙曲听到那响叽叽的水声,大羞不已,但此时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因为下体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盖过了任何事情,她此时脑中只有那绵绵不绝的爽快,她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大叫道:“不行,不行啦,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呃~”

梁飞秋感觉手指被大力往外挤压着,他顺力一抽手指,一股激流“呲”的喷射而出,打在了他手臂之上,他大喜,果然是潮吹,而且这孙妙曲很容易就能办到,他立刻又将手指插入水穴,又是一阵激烈的抠弄,这次紧紧才过了十几秒,手指又传来推力。

“我要死了,要死了,不行啦,又来了,娘亲救命呀...啊~~”

“呲”又是一股水喷射而出,梁飞秋感觉这次好像没有那么猛烈了,量也少了许多,梁飞秋听孙妙曲叫的爽快,心想就让她爽个彻底,又将手指捅进了水穴。

“天啊,狗...狗贼...哦,快住手...我真的不行了,来了,来了...呀~”孙妙曲浑身剧烈的抽搐着,像是一条正在被电击的大鱼一般。

梁飞秋又用手指让孙妙曲喷了几次,最后,已经没有多少水了,喷不出来了,水流已经变成淋淋洒洒的流出洞口了,而梁飞秋身上几乎全都湿透了,别说孙妙曲不行了,他也不行了,手指变得酸软无力,再也勾动不了,梁飞秋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喘着气。

而孙妙曲比他喘的厉害的多,手因为大力撕扯床单,已经有些疼痛了,与最开始半昏迷的状态不同,这几次用手指搅弄出来的快感,让孙妙曲无比舒坦的同时,也很清醒,没有慵懒倦意,反而很精神,身体像是被注入了活力,她刚才清晰的感觉到和听到自己下体一股股的向外喷射着水,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以为自己尿了,自己居然被他弄尿了,孙妙曲觉得这太羞耻了,可自己下身的快感确是实打实的,直到现在,屁股还一下下痉挛着,洞口一开一合,还能感觉到水流出来,顺着自己的屁股沟流到了床上,刚才被一番抠弄,爽快是爽快了,可此时竟然隐隐觉得阴内一阵阵的空虚,没想到那狗贼好像知道她心意一般,忽然自己的双腿被架了起来,那个大肉球又顶到了洞口摩擦着,孙妙曲此时竟无比渴望着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屁股不自觉的就扭动起来。

“噗呲”一声,孙妙曲“啊”的一声大叫,这声呻吟饱含了被满足的欣慰感,她觉得下身又被填满了,随着一下下的抽插,快感又开始凝聚,她又迷离了,一边乱叫,一边伸手胡乱的抓着,抓到狗贼的手臂后,用力向自己怀中扯着。

梁飞秋立刻回应,整个人趴伏在孙妙曲身上,胸膛紧贴着那两团软肉,屁股继续一下下耸动着,但是依旧控制着深度,悄声问道:“妙曲,舒服吗?”

孙妙曲被重重的压着,阴道被一下下冲撞刮蹭着,一种被完全占有的快乐直冲头顶,她晃动着头部,挨蹭着那人的面颊,不顾一切的喊道:“舒服,好舒服,狗贼,我好舒服...”说完,捧起狗贼的脑袋,将小嘴贴了上去,胡乱的蹭着。

梁飞秋立刻吻了上去,将舌头深入那香口中搅动起来,只觉小泼妇的吻技生疏笨拙,哼叫间竟然还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梁飞秋吓得赶紧将舌头抽回,这要是她高潮之下,那还不咬死自己,同时心中涌起一种征服感,这小泼妇终于是败倒在自己棍下了,早知道新婚那天就应该强上了她,也就不用受这么多天的气了,觉得自己被夹的有些受不了,那紧度简直太夸张,何况自己几个月没做爱了,此时异常敏感,能坚持到现在属实不易了,快感慢慢向龟头凝聚,梁飞秋赶紧转移注意力,背起了乘法口诀。

可孙妙曲却不放过他,口中呻吟越来越骚浪,越来越大声,叫到:“臭亡八,哦,深一些,用力,快些,再深一些,呀,又顶到最里面了,臭狗贼,你好大,啊~好疼,别,别拿出去,我喜欢,最深,最深,全放进来,全进来,呜呜...好疼...好舒服,我要死了,入我,狗贼,用力入我...”孙妙曲已经癫狂了,喊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了,只想全部承受那根大东西,双腿死死夹着那人的腰部,屁股用力抬着,努力迎合着,可全进了后,她又疼的难受,但是也爽快的不行,真是痛并快乐着。

梁飞秋听着那娇声浪语,乘法口诀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快进入发射阶段了,此时也无法控制深浅了,每下都捅的结实,插的到位,下下没根,二人结合处响起一片“啪啪”皮肉交接声。

孙妙曲觉得最近这几十下,好像每一下都能捅到自己胃中,势大力沉,好像要将自己贯穿了,下体的快感又快聚合到了顶点,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又要来了,摇着头疯狂的叫着:“飞秋,梁飞秋,你好大,你顶到我心坎里去了,入的人家要死了,求你,求你再快些,啊~...好痛,痛死我了,好舒服,不对劲,不行,不要,用力呀,我又坏了,又要来了,又要来了,梁飞秋,我又要来了...啊~”孙妙曲又觉得自己飘起来了,好像入了九霄仙宫,手脚一软,浑身剧颤,全身发麻,突然感觉一股股暖流大力的击打在体内深处的那处要命的地方,这无疑是在烈焰上又泼了一碗酒,孙妙曲被射的一抖一抖,下体那种喷薄感又强烈的清晰起来,大叫道:“狗贼,拿出去,快拿出去,堵住了,胀死我了。”

梁飞秋正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闻言也顾不得留恋穴中那美妙的感觉,阴茎又感觉到一股推力,顺势一拔。

“呲”一股液体猛射而出,刚刚枯竭的水源竟然又充沛起来,力道之猛,梁飞秋的小腹被喷的一缩,接下来又是一股水喷出,不过已经力竭,堪堪喷出十几厘米,“哗哗啦啦”洒落在了褥子上。

孙妙曲喷完这一次,整个人像是脱力了,屁股重重落在湿透的被褥上,身子不断痉挛抽搐着。

梁飞秋一头栽倒在床尾,这下他是爽了,几个月的苦闷好像全在这一刻随着精水喷出了体外,一时间,屋内只剩二人急促的呼吸声。

......

这两人是爽了,可是苦了楼下的兰儿了,她坐在床铺上,裹着被子,听着楼上的床板“呼通”“呼通”直响,小姐那声嘶力竭的喊叫声让她脸上发烫,知道二人是在洞房,可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这么叫,不知道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而且听小姐叫的亲昵,忽然有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

兰儿的手忽然摸上了自己的小乳,听着二人的洞房声,她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不自觉的就想到自己的胸也被姑爷摸过,忽然又想到了谢大官人,他与小姐同房时,小姐好像没有叫的如此吓人,兰儿搞不懂了,不同样都是同房,同样都是男人吗?怎么就会有如此差距,胡思乱想了许久,听小姐叫的越来越夸张,越来越淫秽,兰儿用手堵住了耳朵,脸上红扑扑的,又知道过了多久,楼上忽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兰儿又仔细听了一会,确实消停了,她赶紧下地穿上鞋,出了屋子,站在楼梯口处等着,知道小姐应该会叫自己上去收拾,何况姑爷的被褥还没铺呢。

......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站在外面听房的沈娘,与兰儿的懵懂不同,她可是完全明白妙曲丫头为何会如此“惨叫”,这次房听的是又刺激,又难受,又欣慰。

刺激的是从妙曲丫头的喊叫中就能想象出那根驴货的雄伟,在洞中出入的

英姿,仿佛感同身受,身临其境一般,难受的是,自己下身现在水嗒嗒的,又凉又湿,空旷无比,现在只想转身回房去找自己的角先生,可又舍不得走,偏偏那小子耐力极好,她不知不觉的在楼下站了两刻多钟了,身子冻透都不自觉,见证了妙曲丫头从开始的鸦雀无声到最后的癫狂疯喊,随着妙曲丫头渐入佳境,沈娘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最后心中欣慰的是,妙曲丫头终于是听话一次了,终于是完成了洞房,心中也是祈祷姑爷千万别发觉她已非处子之身,听着床板急促的咚响,和妙曲的大叫,知道可能是要到了最后时刻,沈娘的手慢慢向自己胯间伸去,忽然听到院墙外传来一声轻唤。

“沈娘,你在里面吗?”

沈娘吓了一跳,赶紧俏步走出了院子,小声道:“蓉儿,你怎么来了?”

蓉儿小声答道:“夫人见你许久没回去,让我来寻你的。”

沈娘赶紧说道:“哦,那我们快回去吧。”

“沈娘,小姐在喊什么,她不舒服吗?”

沈娘扯着蓉儿衣袖,边走边说道:“傻丫头,没事,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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