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胆子大的男丁,在管家的指挥下,将尸体清理出去,地板用水洗了一遍又一遍,可空气里还是残留着血腥气。
陈旬站在书房里,面色阴冷看着跪下的韩姨太。
“老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你什么?”陈旬感觉脑门直抽抽,好像有东西要爆炸一样。“我真是没想到,你心思这般歹毒,竟然敢杀人?这信里说,你让人把木棉从车站骗走,就是为了把人卖到青楼去。那是我的女儿,就算我再不喜欢,也容不得你这般作践!”
韩姨太哭的梨花带雨,便是此时,也不忘展露自己诱人的曲线。她像朵开到极致的花,成熟美艳,轻易撩拨了男人的神经。尤其此时,看起来更让人想蹂躏了。
“老爷,我只是想让那些人吓吓大小姐,想让她回老家去。真没让这些人卖她去青楼啊,这都是别人诬陷我的,我平日里看见蚂蚁都不敢踩死,哪里能做这样恶毒的事。老爷,你我夫妻这么多年,我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陈旬确实喜爱她的颜色,更喜欢她娇娇弱弱的可怜模样,此时见她匍匐在自己眼前,胸口的乳沟若隐若现,竟然勾出一股子难掩的欲望来。
他冷哼一声,“说的好听,人家现在把尸体都弄到家里来了,我还不知这背后到底是谁作祟,你倒是与我说说,这是谁干的?”
韩姨太眉眼低垂,欲言又止:“老爷......我.....我不敢说。”
“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敢说,你要是不说,恐怕再过不久警察就要找上门来。”陈旬那个气,人家既然把尸体弄来,没有后续才怪。
韩姨太这才仰起头,道:“我当时花钱找了青帮的人办事,可....可您也看到了,木棉毫发无损的来了不说,还暗示我就是凶手,照我看,人八成是她杀的。她看着是躲出去了,实际上正等着我倒霉呢,老爷,你可要救救我。”
陈旬蹙眉,想起陈木棉娇小瘦弱的模样,不太相信:“她一个孩子,能做什么,还能徒手杀了几个大汉不成?”
“兴许是有帮手呢?”韩姨太不甘心道。
“一派胡言,她在上海滩若是有这样的帮手,还至于被你们母女欺负到离家出走?”陈旬冷笑,韩姨太心惊。
可见陈旬不是一无所知,只是懒得理会而已。
韩姨太想到这,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娇滴滴道:“老爷,这事儿您可一定得帮我。我.....我.....我出事倒没什么,可....可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啊。”
陈旬一听,愣住了,不可置信盯着她的肚子。“你说什么?”
韩姨太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透着一股得意:“老爷,大夫说,三个月了,极有可能是个男孩。”
陈旬心里的怒火顿时被喜悦取代,男孩,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男孩?若真有了儿子,他可算是后继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