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探查散修(下)

当诸葛思明风尘仆仆地出现在白千羽面前时,她探寻地打量着他,就是不开口询问进展如何,随后她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信心里得到了答案,把诸葛思明拉进洞府,利落地下了禁制。

白千羽将浅月白的比甲和白色的衫子脱下扔到一边,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在半透明的高开叉裙摆间若隐若现,她信步走到诸葛思明身边,手指抬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把手指移到了他的眼下轻轻摩挲:“思明,你瘦了。”

诸葛思明失笑,又不是今天才瘦的,她也不是第一天见他眼下乌青的憔悴样子,可只有在他手里捏着她想要的情报时,她才会仔细打量自己。

他拉住了白千羽的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不过很快就被她轻笑着抽走了,她一面往榻边走,一面弯腰把裙子里面的亵裤除去了,她坐在榻沿,冲诸葛思明勾勾手指。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过去,如果想要及时止损,就不能过去。及时止损?最应该止损的时候是他第一次被迫和白千羽发生关系之后,现在不过是选择割去甜蜜熟透腐烂的感情,还是扔由这份感情继续发出腐烂的甜香。

诸葛思明站起身,一步步朝白千羽走去,她分开了双腿,一只手撩开了裙摆,被石榻挤压着分开一丝的红色花唇,还有上方的阴蒂展现在他的面前。

“帮我舔舔。”白千羽嘴角噙着笑命令着。

诸葛思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跪坐到白千羽的两腿之间,他将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冰凉的鼻尖轻轻蹭着散发着热气和香味的花唇。

“好痒啊……”白千羽双手撑在后面,咯咯地笑着,“啊,你……”

诸葛思明一口将尚未勃发的小阴蒂含在了嘴里,用舌尖拨弄着这颗小珠子,白千羽只觉得热流从她的脚心一路上涌,把她的腰都烫软了,她用手臂勉强支撑着自己:“啊,一开始就弄那里,太狡猾了……啊啊……”

双腿被诸葛思明扣住,他的战场很快下移到了花唇和穴口,他用舌头拍打着花唇,里面立刻就流出了汩汩的淫液,他卷入口中吞下,甚至将舌头伸进了翕动的小穴里,手指也不空闲,继续撩拨着阴蒂,白千羽被他舔穴舔得浑身酥软,手臂也没了支撑的力气,她索性躺倒在榻,享受他唇舌的伺候。

舌头刚一伸入小穴,就被绞得紧紧的,诸葛思明觉得舌根有些发麻,想着一会儿把小妖女伺候迷糊了,男根就能狠狠地肏这处,他就觉得情感腐烂了又如何,只要这一刻的欢愉是真的就足够了。

“思明,不要了……啊,要到了……嗯……”在诸葛思明手口并用下,白千羽的双腿加紧了他的脑袋,小穴更是一阵紧缩,她仰着头喘息着的,淫浪的水流一路奔涌进了他的嘴里,香气浓郁,除了淡淡的咸涩几乎没有别的味道,他重重地吸了两口花穴,如愿地听到了小妖女的淫叫。

诸葛思明抬头,站起身子,除去自己身上的以武,看着她不断起伏的上半身,挺拔柔软的胸乳,还有她眼神迷离红唇微张的美丽脸庞。

她躺着向他抬起手臂,声音缱绻动人,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情人:“思明……”

他眯了一下眼睛,眼下拆穿她只会让他自己难堪,沉溺在片刻的谎言中又有什么要紧,诸葛思明爬上榻,握住她的手将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他的嘴唇靠近她时,她可以闻到属于自己那处的和情花彻底混合的气味,她毫不犹豫地含住了诸葛思明的嘴唇,撬开他的唇齿,在他的嘴里肆虐,他的手放在她的后颈处,指腹摩挲着她的脖子,小思明硬戳戳地抵在她的穴口, 在她湿黏的花唇那儿乱撞,顶得她的小阴蒂饱受刺激,穴中又吐了不少的汁液。

诸葛思明仿佛要吞下在他口中作乱的香舌那样,激吻得白千羽几乎透不过气,他的一只手伸下去,摸到了白千羽的花唇将它们分开,让肉棒深入进去。

“嗯……”白千羽溢出了一声娇吟。刚才被诸葛思明舔穴的时候,虽然舒爽,可内里总觉得有些空虚,想要一根大肉棒结结实实地捣进去,现在这口肉吃到了,她满足地眯起眼睛。

诸葛思明破开重重叠叠的软肉,一捅到底,贪吃的小穴立马全方位地吮吸这根大家伙,两人的唇舌一分开,白千羽就感叹道:“唔好深啊……”

他用力往里顶了一下,重重地击打她的花心,白千羽本想抬起腿盘上他的腰肢,被这一下弄得几乎没了力气,诸葛思明托住她一边的大腿根,又啪啪啪数下抽插着,刺激她深处的蕊心。

“啊哈,就是那里,刚刚被舔得好舒服……但是里面好空……啊,啊……”白千羽话还没说完,诸葛思明就搂着她开始快速而激烈地操干起来,她张开嘴,生怕自己被这个力度的冲撞咬着舌头,龟头开凿着花心,似乎是想要深入到胞宫里去,粗长的柱身不断摩擦着敏感的甬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诸葛思明觉得自己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抱着娇软的白千羽疯狂地索取,操干了百来下之后,他将肉棒抽出来冷静一下,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第一次。

白千羽用有些嗔怪的眼神看着他,很快诸葛思明又扑了上来,含住她一侧的雪白乳肉和艳红的乳珠,一并吮吸着,白千羽被吸得舒爽不由地挺起胸乳,嘴里仍是叫个不停,忽然空虚的小穴又被插了个满满当当,她抿住嘴唇,快感让她的头皮发麻,这一次诸葛思明还没插几下,她就颤抖着又到了一次。

诸葛思明松口,望着被他弄得水淋淋的椒乳,忽然抱住她的腰肢发狠一般地操弄起来,才高潮的白千羽浑身发抖,两团乳肉更是淫乱地晃动着,她叫着:“思明,思明……慢一点……要死了,啊……”

诸葛思明浑然不顾白千羽的求饶,他看着她水汪汪泫然欲泣的蓝眼睛,吐出淫乱语句的菱唇的,还有晃动的乳波,一下下快速地抽插着水穴,高潮的淫汁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溅出来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羽儿,要来了,第一波。”诸葛思明狠狠捣弄了几下花心之后,将精液射进了胞宫,白千羽抓着身下的床单,感受着体内的激射:“啊……不要了……好多啊……”

“不可以说不要了,毕竟你说过要给我奖励的。”诸葛思明含住白千羽另一侧的乳首,用牙齿轻轻磨着,白千羽发出了高潮后有些脆弱的呻吟。

在她湿淋淋的花穴附近蹭了两下,诸葛思明的小兄弟又来了精神,让白千羽侧躺,抬高她的腿,就着这高难度的姿势,将肉棒插进花穴,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操到深红的花唇如何吞食自己的狰狞的性器的,青筋盘虬的男根在脆弱的花穴里进出,边缘都被撑开直到透明,阴蒂鼓胀着昭示着白千羽情欲的高涨。

“啊啊……那里都被操到了……满满的,把小思明都吞进去了。”白千羽笑着想要夹住小穴,但是侧躺着,两腿又被分这么开,她未能如愿地挤压得小思明吐精。

“我还想让它吃得深一点,你看它这么小但是这么贪心。”诸葛思明狠狠顶撞已经裂口的花心,他可以感觉到白千羽的小穴也在发抖,这种颤栗感让他的感官几乎要发狂。

他稍稍退出了一些,将白千羽的两腿曲起折叠在她的胸前,然后压着她的脚踝以从上往下的姿势狠狠地挤进了她的宫口。

“啊,好酸,好涨……”白千羽都快习惯了这些情人有时挤进胞宫的操干,她也喜欢这种让她狂乱的快感。

诸葛思明一下下肏进她的胞宫,她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操死了,但是大肉棒退出去时,她又忍不住想要夹紧让它继续进去,狠狠地弄坏她。

“思明,操坏我,把小穴肏成你的形状……”

白千羽的话语对诸葛思明来说是个巨大的刺激,他压住她的小腹,狠狠地贯穿进去,捣弄她的花心。她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她咬着下唇像是在笑,但是眼中又泛起水雾。

白千羽先一步抵达极乐,她紧紧束缚住身体里的大肉棒,淫液被堵住出不去,诸葛思明就着这姿势又冲顶了好几下,她的小腹里又是他的精液又是她的淫水,撑得她觉得自己都快尿了。

“啊……太刺激了,要死了啊……哈……死在思明的身下。”白千羽用一双媚人的眼睛勾着诸葛思明,他往里肏了好几十下才释放。白千羽抓着他的手臂,感觉被灌精的时候自己又小死了一回。

诸葛思明将半疲软的性器抽出,白千羽喘息着,两条腿无力地垂下,花穴里涌出了大量的白浊和淫液,他觉得自己又能再来一发时,白千羽直起身子将自己皱成一团的裙摆盖上,再把被拉下的抹胸提了上去。

“好了,奖励已经给你了,你可以告诉我你查到什么了吗?”白千羽弯腰拎起诸葛思明的衣袍丢给他。

待到诸葛思明披上袍子,白千羽深知不能玩太过,以免这家伙走向黑化崩坏,也不急着穿自己的衣衫,快步走到他跟前环抱住他的腰,撒娇一样地问道:“思明,思明辛苦啦,快点告诉我查到什么了?”

“是不是等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会将我弃之如敝履了?”诸葛思明没有回抱她,质问着。

白千羽难以辨明他语气中的情感,情报当前,她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她抱着诸葛思明没有说话,他也没有推开她。

两人僵持了一阵,白千羽的脑子也在飞速运转:“思明……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从一开始我就错了,后来我也应该推开你,而不是顺势接受你、利用你。”

当诸葛思明的手触碰到白千羽的脊背,随后将她紧紧搂住时,白千羽松了一口气。

“那就不要离开我,我会给你想要的。”

白千羽发觉自己的肩膀上落下了一滴冰凉,她的手慢慢抚上诸葛思明的背,轻轻拍打安抚。确定自己稳住诸葛思明之后,淡淡的怅惘与无奈混合着疑惑涌上白千羽的心头,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约莫一炷香之后,诸葛思明终于调整好了情绪,当他松开白千羽拉着她坐到石榻上时,白千羽从他冷静如常的表情中几乎找不到那一滴眼泪的来源。

“虽说魔皇带着一堆乌合之众大肆劫掠,可我还是在一些痕迹被消除前找到了它们。”诸葛思明将抱膝团成一团开始思考的白千羽圈在了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名贵的猫,“首先,我很确定有人在背后针对你,在探查之前我还以为至少应当是个团伙,可手头的线索只指向一个人——骆寰卿。那人在散修间有些声望,毕竟他还算厉害,也单枪匹马地完成过不少正气盟的悬赏。”

嚯,倒是被这家伙捡了个不错的身份。白千羽心想。

“我并没有去查为什么他会针对你,这一点的优先级不高。”

白千羽点点头,表示赞同:“找出他做了什么,怎么做了,判断下一步他想干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动机就是一坨屎。”

诸葛思明听到白千羽的脏话,稍稍皱了下眉头:“没错。与你在蛇族‘拷问’散修得到的线索相符,骆寰卿先引诱了几个人前往蛇族的秘境,随后利诱另一波人过去闹事。最诡异的一点是,当事的所有人对此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了,当要求他们将当时的情况复述出来时,每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白千羽沉吟着,据她的法术知识储备来看,这个修仙大陆上应当不存在如此效用的咒法,那么多半就是应该是对方系统给他的金手指了。

“很奇怪是吧,但是这一点只对修仙之人作用,对凡人没有效用,否则我就查不到骆寰卿这个名字了。”

“对凡人没有效用?”白千羽讶异。

“那三处虽说是散修的聚集处,可到底算是凡人城镇,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问了这三地的乡绅。”

“若是只身在背后操纵这些事件,想必行踪肯定奇特得能够让人留下印象。”

“确实。只消问问最近哪些散修行为举止与众不同,或是从某个时段开始此人变得与从前不一样了,这个名字立马就出现了。”

“我猜也许是乡绅的某个儿子,四体不勤成天妄想能够进入修仙的世界,所以日日关注这位骆寰卿的动向。”白千羽轻轻咬着自己的指关节说道。

“差不多是这样,他们说,某一天他浑身是血却毫无伤痕地回到位于攀云城郊住处,从那之后就变得昼伏夜出,夜间常常自言自语像是同何人在交谈一般,在蛇族事发之前他变得忙碌而且情绪极不稳定。你怎么看?”

“夺舍吧……也许芯子里的老妖精曾经和我结仇,想要搞垮我呢。”

“我也是这么判定的,这个骆寰卿大概率被夺舍了。”诸葛思明略略停顿了一下,“综合他在蛇族的所作所为,也许是想搞臭你的名声,挑起猫妖和蛇妖的仇恨,这样葛子元就分身乏术没法给你帮助了。”

“之后,他给三个人送信也是出于这一点,僵化我与蛇族的关系,撤走十万大山这座靠山。眼下魔皇大肆劫掠恐怕也遂了他的意。”白千羽摇了摇头颇为无奈。

“接下去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为免此人狗急跳墙,只能见招拆招,不能主动出击。”白千羽窝在诸葛思明的怀里,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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