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尽散,玉儿趴在他怀里,起初还没多大气力,没过一会儿便在他身上爬上爬下地玩。
她爬到他腿间,找到了方才弄得自己忍不住乱尿的坏东西,双手捧着它看了一会儿,之后,她慢慢张开嘴巴,把嘴唇凑过去。
它在她手中轻轻跳了一下。
“别吃。”
玉儿仰头,看着主人。
“脏。”
她立刻摇头,“主人不脏!”又把脸凑过去,轻轻去蹭它。她感觉到它在一瞬间变烫了,而她的脸似乎也变热了。
在她愣神的同时,燮信屈起一腿,将她勾拢到怀里。
她扭动了两下,挣不开主人的手臂,只好放弃下面那个坏东西,脸贴着她熟悉的胸膛,发起了呆。
可只安静了片刻,她就又发现了更好玩的。在她眼前,立着颗小小的肉球,她伸手摸了摸它,觉得不满足,又微微抬头,张嘴欲咬,蓦地后颈被人捏住了。
燮信翻身将她拢在身下,“小傻子又饿了?”
她才没有饿……玉儿嘟了嘟嘴,主人每天都把她的肉球握在手里玩,却不让她玩他的。她不满地看着他。他的脸离她那样近,唇边似乎带着一抹笑意,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他的手指在抚弄她的脸颊,目光暧昧不明,似乎想吃掉她,又似乎只是在看她而已。她看得有些呆,忍不住夹紧双腿,一种细小的战栗——
被他打断了。他直起身,朝两边分开她的腿,花露微湿,半透明的爱液正从穴口吐出,混着一缕他不久前弄进去的浊白精液。她想要他的疼爱,只是,他的目光在那较昨日更为红肿的花瓣上停了停,记起昨日她肿胀得难受,在他腿上不停蹭磨,却又叫痛的可怜模样,他终是不忍再放纵自己的爱欲。俯身将她托腰抱起,“玉儿该涂药了。”
药膏是消肿止痛用的,涂到上面清清凉凉,玉儿靠在主人怀里,舒服得打了个喷嚏。
“玉儿不难受了。”涂过药,她亲了亲主人的脸,认真道。
燮信嗯了一声,“玉儿今日想玩什么?”
玉儿想了想,抓起他那只刚刚为她涂药的手,手指干净,还带着一丝清凉的香气。她舔了舔那手心。
“放风筝?”
她摇头。
“要主人猜么?”
她忽然抿嘴笑起来,点着头道:“玉儿写字。”
自她被教会写自己的名姓后,书房里就有了一张属于自己的矮书案,主人处理政务或读书时,她就陪在一旁,安静地写字。
帖子用的是他的字。他的字和他的性情相似,笔致潇洒纵逸,并不是一勾一横的板正,全不适合初学写字的人。玉儿原本不是聪慧的,跟着他的笔法,写字倒像在作画。
他盯着手里的薄绢纸,满纸的“王八”格外晃眼,若不是同她心意相通,他恐怕也识不出她所写为何。偶而有一个“玉”字写对了,“儿”字的勾却又飞到了天上。
玉儿满心期待地挨在他腿上,眼神一错也不错地黏在他脸上。
“玉儿画得不错。”末了,他作出了这样的评价。
他的话尾音落在最后。她只听到不错两个字,心里顿时像吃了一大口蜂蜜一样甜,也不顾自己两手黑墨,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从他手中拿过自己的墨宝,转身就要回去继续作画。
“不够。”他手臂一勾,重又将她揽入怀。
玉儿想了想,又亲了亲他另一边脸。
可亲过了,他仍是不肯放开她,看她的目光也变得深邃,像是有炭火在闷燃。
主人怎么这么贪吃啦?她想着,在他腿上挪动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这才仰起脸,吮了吮他的嘴唇。
主人的的嘴巴好软呀。
“够了,去玩罢。”他身子向后靠去,禁锢着她的手臂松懈地搭在坐塌扶手上。
玉儿却不想动了,她张臂搂住他的腰,她觉得主人的怀抱很温暖,比火炉还要暖,她一步也不想离开。
“傻玉儿。”他抚摸她的背,慢慢游走到她臀上,衣料之下,她圆润的双臀夹得紧紧,他捏了捏她的臀肉,模糊了的记忆在一瞬间涌现。
他年少轻狂时做过不少荒唐暴虐的事,不止是对他人,还有对她。只是他那时心性如此,不觉得是在伤害她,或者说,他大多时候根本不在意她会不会受伤害。命运亏欠了他,他要加倍的掠夺。这个少女是他的仇人送到他身边的,本来是羞辱,却在他的驯养下变作了一样赠礼,又慢慢融进了他的骨血里。
玉儿和他心意相连,她觉得天似乎暗了下来,抬眼看到主人正望着窗外出神,便随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向远处。窗外是一片翠竹,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
“主人,玉儿想要放风筝了。”
燮信目光落回她脸上,少女的容颜还似旧时,杏眼里含着淡淡的水雾,双唇微张,像是在等他吻上去。
他低头在她唇瓣上落下一个克制的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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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宝贝们的打赏,新写了一章小番外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