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分,连颜跺步出了饭厅,独自一人在外院里探忑不安的徘徊着。
方才五月便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三番两次问她出了什麽事,她也只勉强呵呵打模糊仗敷衍过去,因为她实在没法坦言自己究竟做了什麽好事。
太丢人……实在太丢人了!
连颜此刻只觉自己浑身燥热难耐,明明是凉爽的向晚时分,她却觉得自己身上宽松摇曳的衣衫勒的自己受不了……本想着外头的夜风能吹散她身上止不住的闷热,但几分跺步下来,她却愈发的烦躁了。
该死,早知道就听了五月的劝言,不要随便收下那春喜赠予她的东西,且先不说那东西还是个媚药……这下好了,她像个傻子一样稀里糊涂的就把东西往肚里吞,现在也只能自食恶果。
连颜一张小脸红彤彤的,稍显急促的呼吸间让她微微张了那红润小嘴,一口口的极欲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一双小手却直往自己身上的衣裙拉扯。
「好想喝水啊……」她哀哀的叨念,可此时若是回去屋里肯定会被人察觉自己的异样……思及此,她压下第一百次想搧自己耳光的念头,开始往院子外侧走了去,既然无法回房,她只好去找一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地方。
夜色下,白雪般的鹅卵扁石铺展而开,藉着月色亮晶晶的闪着微光,一路上虽无照明的灯火,却能不照光而自亮,那样的夜色,那样皎洁的月光,她脑中不禁晃过男人在树下猛顶自己深处的模样,他俊眉深锁,一颗饱满的汗珠子顺着那挺直的鼻梁一路滑落而下,坠至她光裸的背上,那灼热的巨根不停抽插她腿间湿滑无比的密穴,她却也不在意自己在那无人的花丛间发出淫靡的水声浪叫……意识到自己的心神开始恍惚,她赶紧甩甩脑袋,继续焦急地走着。
不知不觉间,她已穿过无数羊肠小径,周身宜人景致她却一个也没心思停下来欣赏,直到那白石路道见了尽头,她才停了下来。
抬眼,一陌生的楼宇轰立在自己眼前。
她打量了眼前的阁楼几许,飞阁流丹的外观不像平时下人住的地方,但此时此刻她也压根儿没余力去细思这地方究竟是何用途,只张望了四下无人的周身,便像风儿一样「咻」的溜进了其中一处偏门。
连颜顺势躲进了一处大门半敞的厅房,里头明恍恍的一片让她险些有了重影,她眯起眼,只见这地方摆了一张大圆桌,上头盖了一张赤红色的桌巾,丝绸般光滑的质地滚着金边,垂落於地的流苏正因她的闯入而微微颤动着。
她还来不及细思这地方是做何用途,那双眼便如火眼睛星一般锁在了桌上的茶水杯,她猛地夺了其中一个,仰头便是一阵豪饮。
见那茶水很快便见了底,她扭头看向了第二杯,正准备伸出魔爪强夺之际,外头却传来了零散的脚步声,来者不只一人。
连颜心脏一缩,速速掀了那桌巾一角便隐身於大桌之下,赤色的流金布料刚好及地,她只弯身缩腰,便整个人妥妥的藏在了桌子下头。
「三弟的家宴一向可大不可小,怎麽这回变的如此保守?」头上传来了一阵轻越悠扬的男音,话中带着调侃的意味。
连颜这此处待了数日,还真没见过其他男人,不禁神经一紧,惊觉自己是否误闯了什麽不得了的地方。
「二弟,你也别嫌了,这三弟愿意让我们进府就已是天大的奇蹟,再说下去,我看下回也甭进来了。」另一道陌生的男音,比起那二人都来的温吞。
连颜胆颤惊心的看着三人拉开椅子各自落坐,三双腿包围着自己,她紧紧抱着双膝不敢动作,就连呼吸也浅浅的,就怕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她的目光忍不住觑向坐在自己面前的人,修长双腿和那描金的黑靴是如此的熟悉,纵使只有下身,她也认得出他来,身下那股灼热的湿意蒙蔽了她的思绪,不禁悄悄往前,伸手触碰男人的腿间之物。
「咳、咳……」被碰触的男人忽然一阵咳,声音中饱含着不可置信,可连颜那早被媚药逼的无法自已的身子那里停的下手,这男人的裤裆该怎麽解开她已太过熟练,她软软的趴在男人的膝盖上,双手灵巧的掏出那根肉棒就是一阵套弄,不出半会儿,那阳物三两下便被她整治的坚挺了起来。
「哎!谁喝了我的茶水?」那貌似是二弟的人抱怨,让连颜瞬间石化,也停了动作,「三弟,你府里的下人胆子还挺大,连主子的茶水都如此不上心?」
「……二哥说的是。」男人的声音比方才低沉了些,随後道,「我看还是换个地方用膳吧,两位哥哥先行过去,待我“教训”了人後再跟上。」语毕,便打了个响指,拉门应声而开,外头已站了接应的小厮。
待外头的脚步声远去,连颜才颤颤地看着男人一把掀开桌巾,那双黑眸内含着不容错便的怒意,他低眼看着她,只说了一句,「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