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招惹[gl]--第八章:失守[h]

恐惧如同地底枯骨,悄无声息地刺进人的血肉里,以剥皮削骨的力道将人拉入深渊。

女孩仿佛被敲碎了脊骨,犹如匍匐于地面的亡徒。

她在喷涌而来的窒息中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于是光风霁月,从此地狱似人间。

“乖,别怕。”傅九卿解下对顾念的桎梏,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她吻了吻女孩的鼻尖,拉开被子盖住她的身子。

“顾念,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傅九卿眉眼柔和,她轻轻吻去女孩的泪,“在我这里,展现你的一切真实。”

顾念眸子一颤,她愣愣地看着傅九卿,似乎想用混乱的大脑来辨认眼前人。

“怕黑吗?”

顾念恍惚回神,蹭了蹭傅九卿,眼睫不安地扑扇,“嗯。”

傅九卿安抚似的揉着她的后颈,声线低沉:“还有其他害怕的吗?”

“水,满浴缸的水。”

傅九卿摩挲着女孩的眼帘,“还有吗?”

顾念盯着傅九卿看了许久,嘶哑着声音说:“dom,我害怕dom。”

“包括我吗?”

“包括。”

傅九卿脸上没有任何愤怒与烦躁,她轻轻将女孩推倒在床上,双手撑在女孩两侧。

她仿佛有无数的耐心来对待这个棘手却又不那么复杂的女孩,傅九卿无声地弯起了眼睛,顾念蓦地一怔。

傅九卿用她那狰狞的,血肉模糊的双手,在顾念面前,解开自己的西装衬衫,露出冷白的,肌肉紧致的腹部,与黑色内衣包裹的,丰满的胸乳。

她似乎不在意女孩炽热的视线,动作间从容淡定,直到身上再无一件衣物。

“那你害怕这些吗?”

顾念目光缓慢地,而又携着一丝呆滞看着傅九卿一直以来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那双手似乎被什么所烧伤了,黑色的疤痕与白得几乎透明的新生皮肤形成强烈的,令人恶心的冲击。

然而更可怖的伤痕却并不在这双手上,西装革履下的身体伤痕遍布,右胸下侧缝着一条足有十厘米的蜈蚣伤疤,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胸口的刀疤意味着这个女人,此生注定与所有吊裙短裤绝缘。

所以顾念眼里的傅九卿从来都是西装示人,完全没有一丝女人该有的风趣。

傅九卿平静地说:“我很害怕。”

但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你害怕吗?害怕枪支弹药,害怕杀人犯毒贩吗?”

“如果我因此而不去面对的话,傅老爷子不会用我,我会跟傅家那些靠着每个月发放的十万元生活的废物一样。”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它们化为镣铐枷锁禁锢人们的思维,阻挡人们的步履,比如恐惧,比如家庭,比如金钱,一旦它们有丝毫松懈,被绊住脚步的人们就会奋起疾追。

顾念大脑一片空白,她颤抖着手想要去触碰,却又怕把人弄疼了,定在半空,迟迟不肯动作。

傅九卿握住她的手,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相扣。

“你的枷锁已经不见了,真正拘束你的人是你自己。”

陆千礼进入精神病院,陆越的手伸不到傅九卿这里,没有人逼着顾念演sub,没有人因为她是dom而受到伤害,更没有人认为她是怪物。

真正过不去那道坎的是她顾念,而傅九卿是踏平这道坎的人。

女人的身体紧紧贴在女孩身上,她们仿佛融为了一体,用千疮百孔的灵魂和残破不堪的身躯相互依偎,抵死缠绵。

“顾念,你不是傀儡,臣服于dom只是BDSM中的游戏规则,它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傅九卿小心地亲吻她柔嫩的皮肤,“游戏开始时,你可以卸下一切责任,对自我,对生命,对家庭。”

“把身与心交给我,我满足你所需要的一切。”

“性,保护,抚慰,我将承担你所犯下的一切错误所造成的后果。”

傅九卿揉住女孩,一贯清冷的声音温柔又轻缓,宛若恋人间的深情呢喃:“游戏结束,你依然是你,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你只是在我这里获得你需要的东西。”

“而我同样如此。”

顾念蜷缩了下手指,轻轻碰了碰傅九卿身上的伤,嗓音嘶哑:“那现在,我们的身份,对等是吗?”

“嗯。”

她抬起头,夜里朦胧的光亮照入屋内,模模糊糊地映在傅九卿深邃美丽的脸上,轮廓清晰锋利。

顾念突然翻身将傅九卿扑倒在床上,齿牙随即附在那冷白的皮肤上,猛地用力咬破,贪婪而热切地吸吮女人温热的血液。

那双涣散的,黑森森的瞳孔,划过了一道光。

傅九卿轻轻揉着女孩松软的发,无声安抚着受惊的困兽。

铜锈味充斥着味蕾,激起人体内隐秘的嗜血因子。

她迫切地寻找着什么,寻找着自己活着的证明,寻找安心的居所,寻找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于是她找到了傅九卿。

她深知这个女人的危险。

傅九卿,父母因海外事故死亡,自小与其兄傅修云在傅老爷子手下养大。傅家跨越黑白两道,手握国家经济命脉,权势滔天。电子信息,服装设计,游戏赌博等多个领域均有涉足,其企业网络覆盖全国各地。

政治方面的关系网及权利主要握在傅老爷子里,而傅家企业由性格温和的傅修云掌管,最后便是灰色领域,也就是所谓黑道,交给了寡言少语的傅九卿。

所以傅九卿知道她的一切,只要这个女人想,那她毫无隐私可言。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场游戏,无关身份,无关地位,无关除她们外的任何事物。

唯有她们,仅有她们。

傅九卿听见了一声轻笑,清晰的,微沉的,横冲直撞,嚣张拔萃地闯进她的脑海,她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那么傅小姐,我们关系对等,意味着游戏已经结束,”顾念压低身体,满怀恶意地在傅九卿耳畔说:“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傅九卿瞳孔骤然一缩,陡然翻身压住顾念,女人声音沙哑,气息不稳,隐秘的情绪几乎喷涌而出:“顾念……”

顾念拨弄着傅九卿的乳粒,神情揶揄,极尽挑衅:“现在开始,只要不在主奴游戏中,”那双白皙修长的手被主人含入口中,“我就会试图主宰你。”

“傅九卿,游戏……正式开始。”

……

急促的喘息声混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声在房间内响起。

“姐姐……”

傅九卿撑开女孩的双腿搭在肩上,舌尖舔舐着女孩干净柔软的花唇,顾念想要夹紧双腿,却只能让傅九卿埋得更深。

女孩纤细的腰肢向上弓起,起伏微小的胸乳在空气中战栗,等待女人抚慰,顾念浑身上下泛着绯红,腹部的人鱼线优美而诱人,小腿肌肉因剧烈刺激而痉挛。

傅九卿手掌揉捏着女孩挺翘的臀部,舌尖顶入花唇间,触碰到了硬挺的阴蒂,她轻轻咬了下花唇,戳刺着敏感脆弱的缝隙,屄口处流出微腥的白液,傅九卿却并未理会。

“嗯……姐姐……唔……”顾念双手胡乱抓着床单,留下一条条褶皱,她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从身下流出,如同失禁一般,“姐姐……那个……是什么……啊……”

傅九卿松开被戏弄得红肿湿润的花唇,从双腿间抬起头,凑近顾念,女人的蓝眸犹如漩涡般席卷万物,薄削的唇瓣泛着水光,看起来可口极了,可偏偏她神色淡淡,这极致的反差让顾念心跳漏了一拍。

顾念忍了忍,眼尾发红,她呼吸急促,依旧无法平缓,“姐姐,女孩子之间,要怎么做……嗯啊……”

傅九卿低头含住她的乳粒,同时抬起她的腿将下身紧贴着顾念,“想知道?”

顾念撞入她极具侵略性的眼里,勾唇道:“想知道……姐姐是如何干我的……”她咬字极轻,一字一句如当头重锤在傅九卿脑海中炸起惊涛骇浪,什么都听不真切。

傅九卿眼帘一撩,溢满情欲的眸子犹如黑洞般摄人心魂,她忽地倾身靠近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孩子 沙哑地,低缓地说出两个粗鄙的字眼。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顾念脑海轰地一声,整张脸胀得通红,她依旧不怕死地耍嘴皮子,“傅小姐,可不能辜负了你那丰富的阅历啊……”

傅九卿低低的笑了,说:“我没做过。”于是不等顾念回神,下身抵在女孩的花唇上,上下磨蹭,她丰满的胸脯压在顾念红肿的乳粒上,随着动作,不断波弄。

“啊……”

顾念猛地睁眼,腰肢难以抑制地向上挺起,酥麻顺着尾脊直上,眼角的泪终于决堤,傅九卿蓦地堵住女孩的唇舌,阻止即将蹦出口的呻吟。

“唔……”

她冲入女孩的口腔,扫荡内里的甘甜,臊人的啧啧声为空气镀上了一层燥热,傅九卿伸手按住女孩的臀瓣,用力揉捏着挤压在自己身下。

两颗色泽相当的花蒂相触,女人的耻毛刮蹭着花唇外部,带来一缕令人难耐的痒,顾念情不自禁地揽住女人的肩,唇舌交缠间,含糊着说:

“姐姐……嗯……再用力一点……啊……痒……姐姐……好痒……”

傅九卿笑了下,直起身一撩额头垂落的发,过度隐忍让她浑身上下的肌肉绷到了极致,犹如蓄势待发的猛兽,危险在每一个毛细血孔溢出。

真正获得快感的地方在哪,她当然知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带着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乳上,身下动作一次重过一次,女孩白皙的花唇被磨得通红。

“喜欢吗?”她看着女孩迷茫的双眼。

顾念抚摸着手下的柔软,指腹按在乳粒上,打着转儿揉了揉了,女人急促的呼吸像是对她莫大的鼓励,她突然两指夹住,肆意拉扯蹂躏。

这一切都无法阻挡女人猛烈的动作,傅九卿双手握住女孩的乳房,大力揉搓挤压,没有多少肉的乳房顷刻间烙下红印。

“嗯……”

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白色被单上,女孩像是勾引人去往极乐世界的魅魔,波涛汹涌的快感湮没了她的意识。

顾念突然松了手,再难有力气去对付那诱人的胸乳。

傅九卿贴着她,乳粒相抵,随着身下缠绵相互磨蹭,她含住女孩的唇,舌尖闯入,模仿性交的动作顶撞抽出。

“嗯哈……姐姐……慢点……嗯……”

她们汗渍交融,亲密无间。

“乖……”

在一阵粗喘与闷哼中,夜色归为宁静。

傅九卿紧紧搂着顾念,休息了会,便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盖住顾念,抱起人去浴室洗澡。

顾念看了看眼前的乳房,咽了咽口水,缓缓凑近,咬在了乳头上。

傅九卿脚步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去。顾念宛若婴儿一般,捧着乳房吸吮,像是要吸出奶来才罢休。

傅九卿关上浴室门,放了一半的水,轻轻把人放进去,顾念却不撒手,神色迷离地含着对方的乳头。

傅九卿到底是成年女性,身体比顾念要成熟高大许多,一米七六的身高在女孩中算非常高挑的存在。

傅九卿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女孩的臀,把人抱着坐进浴缸里,她仿佛并不未身体的快感所动,只是抹了沐浴乳涂在女孩身上,为她清理。

顾念见她这副尼姑做派,愤愤地在乳头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便安分地躺在傅九卿身上由她动作。

傅九卿悄悄吐出一口气,撑开女孩的花唇,让水流入缝隙中清洗。

而花唇下的的屄口却始终没被开凿。甚至被小心翼翼地避开。

“姐姐……”

“嗯?”

顾念眼皮越来越重,喃喃细语:“我的书包……”在还未说出口时,她便意识混沌地昏睡了过去。

傅九卿低声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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