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双腮通红思绪飘摇之际,却听一个陌生的男声自头顶发话,语调戏谑,“我真不知道,这金花阁中还有这样一号淫娃……”
阿绯一惊,正想张口叫喊却被石子两三下点住了哑穴和双腿的伏兔穴。瞬间气血上涌,方才湿热骚穴也粘着石凳上冰凉凉的骚水,好难受。
只见再眼前一道白影闪过,眼前站着个一身白衣、身材修长的青年男子。他的下巴遮在蒙面的白布之中,余出一对倜傥的细长眸子,亮晶晶的、只可惜…因藏着淫邪的笑意而显得不够端庄。
——刺、刺客?可他为何身穿白衣……阿绯浑身赤裸,动弹不得,大脑飞速转着,腮畔落了冷涔涔的粉汗。
糟了……如今自己没穿衣服,又被刺死在院内,明天收尸的时候岂不是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半夜露出自渎而惨遭毒手的……想到爹爹严厉的目光,她冷汗落的更快,眼眶也热乎乎的,又想自己二八年华,还这样年轻……委屈的泪越淌越快。
青年见她眼泪簌簌落下,娇媚的小脸儿在月色下显得无比动人。一对脆桃似的奶儿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诱他伸手攥着,刚刚好撑满一只巴掌。
她咬唇,杏眸晶莹,却没有挣动。
男人温暖的手掌包裹乳鸽肆意揉搓,从乳根一路捏挤、拽连着硬邦邦的小奶头甩动。奇异的快感太过于剧烈,流过被他抚摸每一寸肌肤的血液如此滚烫。
啊……天哪,他是采花贼?为什么……为什么这被人摸得滋味……要比平日里自己摸的……爽上千百倍?
阿绯头昏脑胀,一扫浑身冰凉,奶子沉甸甸的痒涨。他隔着面罩喷吐而出的热气洒在奶尖儿上,令自己反倒淫靡万分的扭着腰。白衣青年见她一脸好奇的淫娃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翻身将她放坐在自己腿上。
圆润紧致的大腿丝毫无法抗拒的大张,露出其中藏着肉褶的馒头小屄,修长的手指顺着软绵绵的肚脐打转,画着圈摸向小骚穴,娴熟的拨开两片肥蚌,对着那颗被她爱抚到肿胀的小肉豆子毫不留情的连续刺激。
阿绯双眉紧蹙,连连摇头,却发不出任何惊叫。被点了腿穴也丝毫不能挣扎,只有上半身甩着挺翘奶儿不住的打挺。
青年见状思索,也觉得听不到这小淫妇的浪叫有些可惜,又见她奶子肿涨,骚穴扑哧哧的流着水儿……谅她解了穴以后也只能缠着自己发骚,遂双指并拢,快速在她胸口连点数下,解开哑穴。
同时也留了个心眼,大腿双穴没解,由此阿绯只能像个木偶,坐在他腿上任由侍弄。
阿绯猛咳几声,双腮嫣红,转过头来与他对视,“你………你是谁?!”
青年眼含笑意,一双剑眉颇有气势的高挑,声调低沉凑在她耳畔呼出热气,“你要问我是谁?我不过是个路过的,看见好风光便驻足观赏一番……又见你需要帮忙,这才下来行侠仗义了。”他说的戏谑含笑,又戳在她羞赧之处,一时间令阿绯瞪着眼睛无法反驳。
“……小荡妇,你是这家主人养的妓儿?”青年二指碾着那颗泡着骚水的肉豆子,火热的大肉棒隔着裤囊还杵在她屁股缝儿上磨蹭,语调慢悠悠的好像狭妓的公子哥。阿绯蹙起眉头,娇喘浪吟起伏,呸他一声,“你,你才是养的妓呢,本姑娘可是堂堂金花吻香阁的少阁主、阁主膝下唯一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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