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眼前一花,还没叫起来,就听见电脑里传来了好几个人的声音,都在询问费利克斯是不是有什么情况,是被袭击了还是咋滴?
费利克斯沉声说了句没事。
完全没料到电脑收音效果这么好的她不敢发出声音了,可怜兮兮的扁着嘴,打算以抬眼45度杀把他搞定,结果他老人家淡定的瞧向电脑屏幕,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把她的美丽和魅力都踩在脚底下碾压吗?!
这么个我见犹怜的大美人啊!他的眼睛是瞎了吗?
一手揉着脑门上的包,一手愤怒的扯上了他的裤腰。他太小瞧她了,如果不是给他面子,怕他在手下面前出丑,她会一再忍让?他以为她21年来都是一朵纯情小白花儿吗?
当她的手摸上他的皮带时,他果然有了反应,飞快的在边和视频通话里的人下达命令的同时,边低头看了她一眼,那双一直巍峨不动的双手,总算是拨冗伸出,打算阻止她的进攻。
她傲娇的瞪他,眼里还有痛出来的泪花,蔚蓝的眸子水汪汪的如同春日里的深泉,潋滟迷人,捂包的手飞快的拍开他的手,啪的极为清脆。
他眼里闪过丝惊讶,她顿时笑得神清气爽,吐出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视频那头又有人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只能抬眼去应答。
她皱着鼻子,笑得骄傲无比,两只手一起上,三两下就扒开他的皮带,抽出去,再退掉钮扣,刷的扯开拉链,略微宽松的靛蓝色西裤布料被有一定重量的皮带扣往两边拉扯开去,里面是一团迎面扑出的暖烘烘的热和白色的突起。
她因为要扯他裤子,整个人已经从桌子底下探出了脑袋来,半跪半起的凑得老近,正好撞上那股热,略浓的男人气味涌出来。他显然已经沐浴过,有着干净的水气和淡淡的沐浴液的清香,这让他自身特有的雄性味道十分明显,加上体温的熨染,让猝不及防她竟然晕了晕。
小脸上的绯红货真价实的切换为羞涩,她盯着面前白色的一大块隆起,呼吸着他的味道,其实有点想速度逃走的胆怯。
可就在她呆楞的时候,低沉的短促嗤笑从头顶传来,不知道是应和视频里的人,还是在耻笑她的迟疑。
一把火嗖的烧起来,嗷嗷!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了,她身为一个极具魅力的大美人,怎么可以被嘲笑?他太小看她了,她可是拥有众多经验丰富段子手闺蜜的人,不就一条长裤一条内裤,又不是没扒拉过!
仿佛是竞赛决赛前被热情加油鼓劲的热血沸腾,她深吸一口气,趁着决心尚未动摇,小手抓住白色内裤的裤腰,刷拉就往下扯。
没有上次因性器的勃起卡住的情景,但因为他的坐姿,也没能拽下多少,刚好将平坦的小腹、卷曲的黝黑毛发和肉色的阴茎给揭出来,就卡在外裤拉链最底端,下不去了。
她恶劣的瞧了瞧手上的松紧带裤腰,想想要是拉长了,松手弹回去,费利克斯会不会像影视作品里那些下胯遭到攻击的男人弹跳起来?
一根长指突然轻弹了弹她的脑门,似乎在警告她收起所有危险想法。
她忍着笑,没乱来的慢慢松手,确定那裤腰没有回弹的被夹在拉链的地方,才歪了歪脑袋,打量起面前的男性特有器官来。
恩恩,粗粗短短的,颜色肉嫩嫩的,挺干净的一根香肠。
她又咧着嘴嘿嘿笑,抬起脑袋想要看到他尴尬的表情,他却完美的保持着冷静镇定的网络对面的人交流着,坐靠的悠闲姿势甚至没有丝毫改变,也仿佛被扒了裤子,裸露出性器官的人不是他,双手依然放在皮椅扶手上,五指自然的下垂着。
她忽然想起新闻导播被暴光的播音员上身衣冠笔挺,下身花色大裤衩和人字拖……
双肩一耸,得咬着了下唇,才没笑出声来。她弯着笑眼,看着他的从容,坏心眼的伸出右手,准确的圈住那个热热软软的小肉棒,头部圆乎乎的,还挺沉,会在她顽皮的转动手腕时,在她虎口上倒来倒去的。
她用左手捂着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然后,那根软软的肉肠子竟然就在她手里,有生命力那样的勃发起来,变硬、变长、变粗!原本握住的拇指和食指被撑开,虎口摩擦过的感觉光滑又饱满,扣除掉那些盘旋的狰狞青筋,稍微加深了的巨硕肉茎,恩,看起来还是像条肠子,而且是条坚硬、挺拔、骄傲、粗长的大肠子!
她眨巴着眼睛,笑容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新奇,就这么看着它在手里蜕变,茁壮成长,比电视里快进的植物种子发芽成长还震撼,随着硕大的圆头从表层顶出来,肉红色的蘑菇状圆端上还有道紧闭的缝隙。
她眨巴着眼,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大脑很应景的唤起了曾经的感觉,那种黏糊糊的、浓稠稠的、咸腥腥的强烈味道似乎又重新布满了口腔和鼻端。
吞咽了一下,她还记得,当时因为太过粘稠,每一口精液都咽了好几下才能吞进去,他射的量又不小,气味也沉,直接就被呛到咳嗽,后面却还是被他坚定的将粘到其他地方的白色乳状液体全部喂到她嘴里。
他,喜欢她吃他的精液?
心跳逐渐加速,她忍不住又抬眼望他,在见到他道貌岸然的严谨表情时,啧了一声。一想到他用这样的表情将所有人,包括她都推拒出他的世界,就有点不高兴。
用两只手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微微用力将它撇下来,她边盯着他,边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将圆润的龟头给含入口中。
她期待看他神色变化,慌张?惊讶?喜悦?无奈?宠爱?
他却压根连眼皮都没垂一分,语调依旧平缓正经。
她、她就不信了!
小舌头动起来!小嘴吸起来!啊啊啊,她就不信他能反科学存在?男人的生殖器官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她这么刺激他,他还能无动于衷?当她是死的吗?!
她没有玩过男人,几乎等于零的经验让她捉着他性器的手并没有什么分寸,几乎弄痛了他,可湿热的口腔、柔软的嘴唇、毫无章法乱来的舌头都是要命的。
他飞快的闭了闭眼,眼睛往下转了转,却对上她含着他阴茎往上瞧的模样,碧蓝的眼里是十足的挑衅,却不知道她在他处理工作的时候,跪在他双腿间、含吮着他的屌,本就已经是彻底臣服的行为。
亮晶晶的眼神,上挑的眉毛,倔强的神情,不过是小宠物的情趣罢了。
他知道她太干净,不懂得这么多七七八八的道道,可仍是激动的轻喘了口气,在被她忽然含住龟头用力吮了一下的时候,尖锐的快慰冲上头皮,逼得他双手握紧了扶手边缘,才勉强忍住不扣住她后脑,逼着她用喉咙口交的冲动。
可,情欲的红已经染上了他的耳根,漆黑的眸子在浓密的睫毛遮掩下,也愈发浓郁深邃。
“费利克斯?”电脑的屏幕显示的六个窗口里的男人们都奇怪的望着他。今天是欧洲各国黑手党首脑的聚会,谈论的是欧洲下半年黑社会里主要生意方向。
很重要,容不得闪失。
他却满脑子只想捉紧她的马尾辫,死死摁住她的头,放肆的在那张捣乱的小嘴里抽动,操开她的咽喉,在紧窄的食道里射精!
“没事。”他定了定神,确定语调没有失态,抬起手轻拍了拍她的脸,然后握住自己的性器,往外抽离。
她蓦然笑成了一朵花儿,他的示弱让她开心得要命,乖乖的张嘴,瞧着湿漉漉的大圆头晃悠的竖起来,嘻嘻偷笑着歪头趴在他大腿内侧,还用手顺着那道膨胀的棱绕一圈。
他吸了口凉气,警告的捏住她的手。
她笑得像个妖精,仰着头看他,就这样迎着他微垂的视线,伸出鲜红的舌尖,顺着面前颜色加深的肉肠子上虬盘的青筋,勾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