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是一个好天气。
楚清浅和丫鬟小翠在客房里嘀咕。
“小姐,魏王妃怀孕都三个月了,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啊?”
“急什么,还早着,再等等,看看有没有机会。”
“哎呀!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丫鬟小翠没什么耐心,老想着过飞黄腾达的好日子,等楚清浅当上王妃,她就可以在王府横着走了。
“小翠,你这性格,急躁的很,日后如何能成大事?”
“你还不信我么?找到机会,马上动手。”
“小姐,我看不如给王爷下药,然后偶遇勾引他!”
“啧啧,你这脑袋成天想些不入流的招数,我要让王爷心甘情愿的与我欢好,而不是用这种手段,要是被发现,不仅名声没了,然后教我如何做人?”
小翠听着觉得很有道理,只能耐着性子和楚清浅一起等待机会。
很快,天色渐晚,两个时辰后,天黑了,到了半夜时分。
天空中高高挂着一轮明月,将魏王府笼罩在迷人的月下下。
住在楚清浅隔壁的贾世修放下手中的书籍,坐在椅子上打飞机。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窗户外照射进一丝明月的光辉,再这样隐约的光芒下,有一种别样的隐秘感觉。
贾世修的双眼迷离望着屋顶,靠在椅子上,裤子半褪,一只手握住肉棒套弄,脑海里想起今天下午见赵悠悠的画面,漂亮的脸蛋,小嘴唇红齿白,胸前的巨乳颤颤巍巍 这一切都刺激的他更加想操女人的逼,肉棒硬的如钢铁般,他陷入了一种绝妙的幻想中,嘴里喃喃自语,“悠悠……哦……你的逼好美,夹的好紧……啊……啊……操你……”
情动的呢喃声弱不可闻,半夜起身如厕的楚清浅出了厕所,路过他门口,耳朵捕捉到那一丝低吟,她好奇的站在贾世修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像做贼似的挪动脚步靠近门前,将耳朵凑近聆听。
“啊……悠悠……好紧啊……要射了……嗯啊……”贾世修正好喘着粗气,手上动作飞快套弄,没一会儿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射精后他脸上的表情渐渐恢复正常,拿出桌上的草纸擦干净射出的精液,拉上裤子,点亮油灯继续翻开一本古书。
楚清浅在门外听了许久,直到里面完全没动静,她才干咳几声,敲了敲门,“贾状元在吗?”
贾世修翻书的动作一顿,声音沙哑的问道:“有什么事?”
“贾状元,民女想借几本书,不知可否开一下门?”
这么晚,借什么书?
贾事修心中隐约感到不妙,担忧他刚才打飞机情不自禁的呻吟是不是被她听见了,但是没有证据,只好将身边的草纸收起来丢到废物桶里,起身开了门。
“要借什么书?”
楚清浅眼珠子转着,透过贾世修身旁的空隙往门里面瞧,她自来熟的从门里钻进去,一双眼睛滴溜溜打量着屋里的异常,嘴上却说道:“借些曲谱翻阅,民女对古琴有所学,想与贾状元讨教一二。”
贾世修走到书架前,拿出一本曲谱,递给一脸笑意的楚清浅,“这里有我练琴的心得,你拿去看吧,天色已晚,我要歇息了。”
楚清浅接过曲谱,盈盈一拜,“民女谢过贾状元。”
说完,她拿着曲谱转身离开,回神的一刹那,眼睛瞥见了地上的一小滩乳白色的可疑液体,一眨眼功夫那乳白色似乎变成了透明状,她怀疑自己可以眼花了,心中盘算着离开了贾世修的房间。
可是越往对面自己的住所走,她就越感到疑惑不解,贾状元才点亮的灯,怎么这么快就要歇息,很明显是在赶她走。
像她这样的女人,虽说比不上魏王妃,但在北国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没有一个寻常男人见了会不动心,可这贾状元却急着赶她走。
很不对劲。
楚清浅拿着曲谱回房间坐下,丫鬟小翠在隔壁的小房间被她开门的声音惊醒,起身追问,“小姐,怎么这么晚还没歇息?”
楚清浅不语,坐在椅子上沉思,回想在门外隐约听见的男子呻吟,她自小长在青楼,虽说卖艺不卖身,但这种声音她听的太多了。
耳濡目染之下,她知道这是男女交配才会发出的声音,怀着疑惑查看,屋子里没有任何女人,那只能判断出贾状元在自慰。
嘴里喊着一个叫悠悠的女人名字。
呵……这贾状元够痴情的,年纪轻轻从不去烟花之地,听说还拒绝了如月公主的美意,从公主府逃了出来,又不像其他年轻权贵成日留恋青楼,是一个清高自爱的男人。
今日撞破贾状元的好事,估计是他心中有女人了,那女人叫悠悠?真想见见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贾世修心动。
可惜啊……她的目标是做王妃,贾世修再怎么文采过人,终究是个平民,何况容颜方面姿色平平,比不上俊美的魏王,不然,她说不定会考虑勾引贾状元,做状元夫人。
楚清浅摇摇头,对丫鬟说道:“没事,不早了,歇息吧。”
说着,她起身脱掉外衣,进入主卧躺在床上休息,迷迷糊糊之间,她想起了那日和魏王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魏王的怀抱充满男子气概,那俊美的脸庞如今还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挥散不去,可是……
魏王妃出现了,魏王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牵着魏王妃的手就走了,还亲密的对魏王妃说话,“悠悠……想吃什么?”
“悠悠……悠悠?悠悠!”
楚清浅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做起来,接着像个神经病一样哈哈大笑。
难怪总感觉这么名字耳熟!
魏王妃不就叫悠悠吗?
啧啧,贾世修肖想魏王妃,听那呻吟和呢喃的语言,说不定早就和魏王妃有一腿了。
或许可以利用贾世修……离间魏王和魏王妃!
这样,她很快就能取代魏王妃了!
楚清浅盘算着,心中暗暗计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