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璐璐……"金邦握紧白璐肩膀,头脑一热,恍若一梦--他又硬了--简直不可思议。情潮击打心扉,又热又胀,比先前强烈百倍。"累了吗?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毫无反抗地,白璐把手腕搭在他斜方肌上--老师今晚兴致很高--她要全力配合。
白璐微微抬动腰腿,砸吧小嘴。金邦俯身舔吻她唇舌--他偷偷学了法式接吻,把白璐嘬得又酥又麻,呼吸间传来娇喘。细细的胳膊在他锁骨上磨来磨去,软软的十指尖尖戳着他颈后的软肉。明明是给他调情的,竟抢先钓上自己的情欲--白璐有意识地夹紧花穴,夹到体内的阳物--很深,很硬,但还想叫他更进一步。白璐改娇声为哼哼,抗议不尽兴。
坚如磐石,金邦握住白璐脚腕,把她大小腿交叠,本想按在胸口,结果她韧性极好,膝盖直接贴到腋下。这般,身下放得更开。穴口不仅吐露淙淙爱液,而且不时挤出一小圈粉粉的嫩肉,真像一张贪婪小口,含住油光光的大肉棒。
金邦的手穿过白璐膝窝,兜捧玉背,胸口与她贴紧--白璐的大腿也紧紧贴在金老师挺硕的胸肌上,身下一颤,涌出暖意。
"我还能……再入一点吗?"刚伸手,给她拂去额角汗珠,金邦发现,白璐赶忙松开蹙眉--疼了?他不敢动作。
"老公,我要你全部进来,全部给我!"白璐不羞了,咬字清晰地向金邦提出要求--或者说,发出命令。
"好--老公怕你痛嘛……"金邦笑了,一口气长长地拍在白璐翕张的嘴唇上,轻扣贝齿。樱桃小口中,小舌暗红,津液闪动。
金邦把两片薄唇轻轻含入口中,先温温柔柔吸几下,再伸长温热舌头,在她湿软的口腔里一寸一寸地探索。同时,下体发力,长驱直入。
"啊--"金邦轻叹--他到底了,再往里扎,睾丸就要进去了。
今天实在过于惊喜--虽说看见白璐小腹被灌得明显隆起,但金邦觉得自己还有大量存货--这下,尽数直插在花径里,仍旧毫无泄意,看来是要好好磨她了。
无需白璐唤他,金邦自行抽插起来。他不懂什么几浅几深,完全凭感觉判断,拔多少出来就得回去,用多大力道,多快速度。
这感觉并非空穴来风:白璐额头的汗珠,翕动的口鼻,发红的耳廓,同他黏动的手指、乳尖、乃至下肢,都在告诉他--别退了,快些、用力、全部进来!
皮肉啪啪的撞击声,进出啵啵的开合声--伴随白璐逐渐粗重,娇音乱颤的呼吸,一股脑钻进金邦心里--啊,有信号--把她送上去。
白璐刚要开口,身下如山洪暴发一般,涌入大股热浪--金邦给她了!--刹那间,宛如置身云端,她屏住呼吸,舒然地说不出话。喉咙里,微微擦出两声娇柔。正当她打算放下双腿,金邦抱她坐起,下身挺动如打桩,不知疲倦。
"哈?又来?--啊--舒服……"万千思绪全被澎湃的欲潮冲散,白璐体会到何谓高潮迭起、欲罢不能了。
性器交摩处,泥泞一片,时而冰凉,时而温热,分不清是她流下的爱液,还是他溢满的精液。
虽然莲花坐单调,但这是两人第一次用的姿势呢--熟练得多,安逸得多,能用更多精力感受彼此心之所想--更惬意。
除夕通宵,金邦歇了很久,最终不过上下两场。这会儿,他准备发起第七次攻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