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醒醒小姐,该吃饭了……”
耳边响起了馥儿熟悉的声音,韵柠仿佛觉得有什么让人担心的事情,一个用力猛的坐起,身上泛起一阵酸软无力,软绵绵地躺了回去。馥儿赶紧给她背后垫了一个软垫。
想抬手揉一揉眩晕的额头,却连胳膊都酸软无力。韵柠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昨天不是休息的挺早的么?以及馥儿……自己在担心馥儿什么来着?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小姐慢着点,别起太猛。”馥儿轻轻为她揉着太阳穴。
“馥儿……我这是怎么了……昨天……”
“小姐让人好生担心!昨天说是小歇一下,待我散步回来,您已经睡熟了,我就没惊扰您,给您擦了身子换了衣服。结果半夜发起烧来,额头滚烫,现在都是晌午了,我想着您好歹吃一点,垫垫肚子,以免更加虚弱了。”
韵柠愣愣地:“我发烧了?你去散步了?”
“是啊,我去散步了。您还让我把景致讲给您听,您现在还想听吗?”
韵柠只觉得耳边有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说:“你看不到自己有多美……我讲给你听……”她摇了摇头,死活想不起来是怎么一回事。“你扶我起来吧,我想喝水。”
“是。”
“馥儿……我昨晚一直在屋里么……?”
“在啊,我一直守着您呢。”
“哦……嘶。”韵柠皱着眉头,脖颈有一处微微火辣辣的感觉,摸上去没有伤口但有点刺痛,“我这是受伤了?”
“我看看……有点红,是不是昨天夜里有蚊虫?今天我去要点杀虫药来。”
馥儿这么说,韵柠便没有再细想。起身时却感觉双腿异常酸软,腿间有一种难言的不适感。
“小姐?”
“……嗯,没事。”
“这是兑了蜂蜜的温水,您喝了润润嗓子。”
“……好喝。”
蜂蜜滋润了韵柠火烧一般的嗓子,也让她忽视了那些怪异之处。
如果她看得见,便能知道自己身上根本不是一两个蚊虫叮咬的问题,光是露出来的肩颈便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衣衫下更是指印、吻痕遍布,尽管因为吐了药膏已经淡了许多,但看起来还是明显可怖。
在她看不见的时候,馥儿一边平静淡定、恰到好处地表现出疑问,一边狠狠地朝某人翻了无数个大白眼,把小姐折腾成这样,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府中一切正常,多日平安无事。
直到某一日,又是熟悉的一句:“柠儿,这个响指之后你将醒来,下个响指之后,你将忘记这段记忆,将它作为遗忘的梦境,等待下次唤醒。”
一声响指过后,韵柠颤栗地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被面朝下压在一张书桌上。身后的男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侧过来,与她热辣地接吻,另一只手顺着她领口摸进去,握着一边软雪恣意揉弄。
她身上是熟悉的无力感。男人含吮她的唇舌,勾着她的舌头舔弄起舞。两只手先是急切地将她的衣服从领口往下扒,两只手狠狠揉弄了两把,再将她裹胸的胸衣扒掉,她胸前两团温香软玉便紧紧贴住冰凉的木头桌面。
接着那两只微微带着薄茧的大手掀起她的长裙,将臀上的小裤扒下,直接顺着笔直纤细的两条长腿滑落到地上。两只手大力揉弄两瓣臀肉,腿间逐渐沁出水光。
一阵窸窣后,韵柠便感受到后臀贴上了一根熟悉的可怖的肉棒,硬硬的滚烫的戳在她臀肉、臀缝间,贴住大腿根,蹭她花心的水泽,同时前前后后擦过她的腿心,让她一阵腿软。
软绵无力的韵柠,被身后的男人摆弄着姿势,双腿笔直微微张开,腰部下塌,腰腹下塞了一个软枕,臀部高高翘起。“噗呲”一声,那根又粗又长的炙热肉棒便整根插了进去。一瞬间,韵柠就哆嗦地高潮了。
男人戏谑地逗弄她:“嗯?原来书香世家的小姐早被人开过苞了?还没成亲的姑娘家,已经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嗯?那也让我好好奸一次。”不给她缓合的机会,几乎立刻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臀肉一波一波地震颤,娇嫩的粉色乳尖在桌面上来回摩擦,整个人被顶弄的一下一下往前耸去,上身衣衫不整,下身不着寸缕,眼神迷茫樱唇微张,眉眼间的端庄不再,发丝凌乱脸颊潮红,好一个被无声奸淫的美人儿,除了啪啪声便是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
约莫半个时辰,美人已是丢了数次,花壶被灌满了浓浓的白精。
韵柠重重的喘息着:“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欺负我看不见……”
黑暗中男人撤了出来,温柔地亲吻她的耳垂和颈项,帮她把长裙放下,一把将她稳稳地横抱了起来。韵柠混身酸软,感觉自己像团棉花糖一样,陷入了一个坚实宽阔的怀抱,如果不是裙下中空,腿心里还含着满满一泡精水、似乎顺着长腿往下流的话,还蛮有安全感的……
“你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是谁?你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使这种催眠的下流手段……”
“没关系,你现在认识我了。”男人将她温柔地放在软塌上,忽略她推拒的双手,三两下将她剥了个精光。一部分因为药性,一部分由于刚刚的高潮余韵,韵柠眼下浑身发软,在黑暗的世界里伸出绵软无力的双手,但是根本阻止不了这个登徒子,只能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肌肉线条纤细紧实的小臂,仿佛是在温柔地抚摸情人,男人滚烫的身躯和鼻尖浓郁的事后气息让她不自觉微微脸泛潮红。
男人的手指从臀后伸进她腿间,强势地将中指伸进甬道里,韵柠感觉一大团精水被带着涌了出来。
她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你不要……在里面……会……”
男人低沉地笑了,带着一丝恶趣味:“没事的,射进去之后我帮你弄出来,弄干净就不会怀孕的。所以,你不要含的那么紧,知道吗?”
韵柠:“……你当我是傻的???”
男人这次的笑声爽朗的多:“哈哈,我说着玩的。现在屋里点的香有避孕功能,虽然我是真的很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但是,还不是时候……”
韵柠:“……不会有是时候的那一天。”
他一边笑着亲吻她的肩膀,一边不停摸她的全身上下,从胸到腿十分痴迷,摸了很久,久到韵柠都有点无语了,她开始有点怀疑,这家伙不只是个采花贼或者色狼变态什么的,好像就是冲着她来的,感觉……这男人可能喜欢她。
喜欢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算是见色起意也都有个开始,但是她没想明白,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人以前是见过自己么??
身后的男人摸着摸着又开始沉重地喘息起来,韵柠又有点害怕了。
果然,他又发起疯来,一把将全身光裸的她翻了过来,语气里带着一点狰狞:“宝贝儿,你真漂亮,我早就想好好欺负你了。”他手上的力气变大了,一把将她纤细修长的两条玉腿掰开,曲着压平在两边的榻上。
韵柠害怕的往后躲,还是被掐住细腰拖回来。她现在没精力去思索什么套话的方法,或者是如何给清醒的自己留言警示之类的点子,只能带着哭腔去推他:“你别……不要……”她浑身发软手上无力,两腿被彻底掰开,只像是螳臂挡车一般伸手想遮住腿间的花心。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双眼发红,显然很喜欢这个姿势。他轻轻松松地拎开她柔白纤细的手,扶着自己紫红肿胀的凶器在她腿间戏弄磨蹭了好一会儿,韵柠已经羞愤欲绝的时候,硕大的蘑菇头一下子顶开她已经被操软的花瓣,一根肉柱长长地一口气顶到深处,她几乎喘不上气,只能惊呼一声:“啊——烫——”男人仔仔细细地看着自己的凶器闯进那红艳艳娇嫩嫩水汪汪的花穴之中,感受里面一吮一吸地伺候他,喉咙里舒服地慨叹一声后,便掰着她细白的腿根打桩一般狠狠挺动。男人在她面颊上狠狠亲了一口,调整姿势恶狠狠地插她。“柠儿,你这双又长又细、又直又白的长腿,我能变着花样玩一辈子……小屁股刚才含着我的东西时翘得那么高,是不是就是想我插的深一点?是不是就是想含住我的精液,不愿意漏出来?刚才帮你挖出来好大一团……没事,马上射给你新的……宝贝儿,我每次见到你,都想把你扒光,像玉一样地躺在我身下,然后被我肏得像水一样软。你听,像你这样的美人,里面却被我射得水汪汪的。”他喘着粗气,一下比一下重,把韵柠顶的不停往上,没几下又被拖回来重新塞的满满的。虽说这男人已经欺负了她几次,但这一次的凶狠还是让她有点吃不消,只能将手伸进交合处附近,推着他结实的小腹,想缓冲一下力道,却不小心触到他茂盛的毛发,顿觉一阵不适应,她自己是毛发稀疏到几乎没有的。
男人松开掰着她腿根的手转去拉她的手,牵着她去摸两人的交合处,她带着哭腔拼命躲,但他还是硬拉着她去摸。先摸到自己的花唇,正紧紧裹着柱身,果真是软面面水汪汪的,男人之前射进去的液体似乎盛不下了,从边上溢了出来。接着拉她的手去摸他的凶器。
这下韵柠真情实感的哭出来了:“呜呜呜,你这个臭流氓、登徒子,呜呜——”
男人轻轻地笑了,调整了一下用力的姿势,俯下身大口吞咽她的肩膀和胸乳,拉着她的手固定在她的花心处,让她能够握住自己露在外面的柱身:“你不是说我进的深么,那你自己挡一挡。”说着他很慢很慢地弄她,让她的手伺候那一整根肉棒,推到头也只把前一半顶进她身体里。每一次拔出来都发出啵的一声,全部退出来后还会调整自己的凶器再重新顺着她的手塞进她身体里。
韵柠这样被玩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不愿意再用手去摸他,只能用手背遮住自己的双眼,仿佛这样的黑暗能让自己也躲起来。她无力地张着腿,感受腿间花心中肆虐的肉棒,两腿不自觉地抖动绷紧,迎接了射进深处的一股一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