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出岫(1v1h)--16:墨尖(h)

如游浮舟,飘飘乎乎,姜溪迟张开着腿儿迎接着他。

被拧着脖子侧身看交合之处,糜烂非常,软肉拍打肉根,抽插捣碎出白沫,她娇软着,身体处处掐红。

“顶不住了——”姜溪迟呛出一口兰气,被肏得半晕。

楚临安扼住她下颔抬起,一张明媚桃面,酡红里苍白,泪嘤嘤含了水珠,昏了一般凝视他,然后肏得合上了浅淡的眼皮。

红烛光起,窗前男子只披一袭黑袍,宽大领口若隐若现伤痕,在颈脖尽是紫红的因子下显得瘦而清妖。

姜溪迟醒来时便是这么养眼的一幕,风吹起他发梢,撞入他回眸。

泠泠一笑,随意一动便是牵扯得痛不堪言,下身麻得赤辣辣的痛。

“额诶……”姜溪迟倒呼吸一口气,惹得楚临安没安好心地笑出了声。

姜溪迟斜了一眼,“都怪你。”然后懒洋洋撑在床楣,任青丝如瀑洒落肩头,衣衫半掀,春骨皆酥。

“红梅——备纸笔。”她只探声,守在门外的红梅就轻喏,不紧不慢张罗开了纸笔,红梅睁一眼闭一眼看着衣衫不整的姜溪迟,满室旖旎,只速速备下就退去。

姜溪迟一壁儿下榻,长瘦的玉腿踢开裙衫时,如浪一般荡漾,楚临安不动声色地凝住了眸色。

坐到案头前时,她虚力握住笔,男人已然绕在她身后,消瘦的手圈住细细柳腰,而后是被猛嗅青丝,埋入锁骨处。

“啊……呜,别。”身下还火辣辣地痛,经不起再那么猛肏一顿了,只好细语央着男人。

楚临安斜睨一眼铺开的宣纸,“长公主要写什么?”温声问道。

一只手游尽了花丛中,有溪水潺潺,楚临安只是轻摁弄着。

“写一辈子只给临安君肏好不好?”他肆笑。

姜溪迟腿间曲起,也没拦住那熟练的手,也实在太有技巧的摁弄了,她没忍住后仰着轻轻呻吟。花蕊备触及时,她一声惊呼,猛然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痛的,夹紧了小穴。

“夹那么紧干嘛?这么想只给我肏么?”楚临安一根带有薄茧的手指摩擦着花瓣,酥麻极了,恰逢花穴正夹紧,流的手全泄他手指去了。

“做梦。”姜溪迟明波轻颤,“想得挺美。”

楚临安闻言,虚虚一笑,眉梢处尽是薄冷的风流。

他捏着玉珠反复点弄,姜溪迟被搞得身体蜷缩摇摆,“别啊啊啊……”笔都要抓不准了,沾了墨的毛笔在原本素黄的纸上勾出长长一笔。

“呜呜呜……”她呻吟着高潮了。

“真骚,就揉揉穴都能发大水。”

楚临安撤出那只被浸湿了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后,无情地用她的裙衫擦干。

姜溪迟容魂失色,没了手指的摁弄反而空虚着摇着屁股,渴望有巨龙入侵,狠狠占满她。

“临安看长公主也握不紧笔了,那就临安帮您写罢。”

楚临安反手拽住了她的笔,她着了他兰腰托着的力,反而被摁在案头上。

下身突然一阵清凉,夜风穿过,裙衫被男人掀了起来,玉腿蜷缩着,而后是光滑圆润的大屁股拼命蹭着男人的下身。

楚临安沾了沾墨,那墨黑的色彩下一瞬就画在了女人白腻的屁股上,几撇几竖,又凉又羞。

“你……”姜溪迟厉色,却不知只是勾人的眸光,回眸处一汪水儿。

“嗯?这屁股儿左上写着'只给',右边儿写着'临安君',差个'肏'字写哪好呢。”嘶哑着耳侧,姜溪迟身骨子彻底软了下来,呜啦啦地喘着。

楚临安张开的大手覆到了春水潺潺的花穴,“长公主好多水呢,正好可以湿湿毛笔了,就写在花心处罢。”

曲线上滑,到处都在煽风点火。

“你敢——”姜溪迟无力娇软道,却迎来男人低低地笑。

她也是空虚到了极点,男人又是揉屁股又是捏小穴,那清冷的笔尖划过雪白的股肉时,她忍不住颤动。

最终那些虚作的抵抗被男人轻巧攻破,冷冰冰的笔尖直接写下了一个“肏”字,写在花穴处,被水儿直接湿掉糊化。

她看不见底下风光,只是被压在案前,手抓着案头铺开纸,已经被抓拽得满是皱褶,指骨用力得发白,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还是因为羞耻。

肌肤挤兑着翘臀沟壑,男人扔下笔,灵活的手指掂摸着花瓣,“怎么肿成这样了。”

“被哪个野男人肏肿成这样的?”他再问,姜溪迟发出淫靡声点点。

姜溪迟没忍住回眸斜觑一眼,似乎发出无声控诉。

玉体半展露,昂扬此时因怜惜,只是轻蹭着花门,拍打着玉珠,受冷落许久的奶子也因此被用力抓扯着,她看不见他的脸,闭上眼,那些因刺爽细微的颤抖却能一一感受。

“好爽呜呜呜”姜溪迟声儿颤,绷紧了脚尖,像交合一样的来回抽插,越快越让人心悸,云端上急促凶猛,总会让人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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