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半场的前戏、蒙眼、高潮、嫉妒、哭泣,许祈修完全忘记了自己想问的事,在杨式瑢的主动下激烈急切的亲吻彼此。
杨式瑢把舌头伸进男人嘴里没有多久,就被顶了回来,两片艳色软肉贴合交缠,深深埋进他的嘴巴里,连口涎都来不及收好,一点点的滑落嘴角。
许祈修吸的十分用力,相贴的嘴唇一直发出暧昧的啧啧声,时张时收却持续不断。被吸吮得红肿、被舔咬的发麻,杨式瑢感觉整张嘴都不是自己的,只能跟着对方的动作持续张阖、被挤压、被摩擦,然後在间隙间喘气,或者呻吟。
许祈修终於满意了,得寸进尺的把嘴唇下滑到颈子上来回梭巡,还用双手捧起他的後背让他挺起胸口、脖子後仰,露出更多脆弱的喉管,然後着迷的听着他喉间压抑又难耐的哼声,声声催情。
杨式瑢刚才在他嘴里射过一次了,他可是还硬得很!
他耐着性子来回舔着锁骨,延着骨缝吮吻出一朵朵红色的小花,在少经日晒的白皙躯体铺上粉色流纱,坠着胸口两颗艳色的凸起,呈现出动情的惑人媚色。
被勾诱得低头含住了其中一个,他沉迷的一咬再咬,反覆留下深浅新旧交叠的齿痕,直到杨式瑢疼的皱眉、却又难以忍耐的哼出甜腻的吟声,从伸手推拒变成紧紧抱住他的头不准离开,他一阵狂喜,怜爱的又去欺负另外一个。
到後来蹂躏得狠了,底下的身躯开始颤抖,隐隐发出将泣未泣的呜咽哭音,他卸下力道改为安抚亲吻敏感的乳尖,等对方缓过呼吸,才再度往下。
一路舔过肋骨、吸过腹间的可爱脐眼,他这次直接脱掉他的底裤,看着才被他深深吞含、狠狠服侍过的浅色肉茎,已经再次半硬起来。
他忽然想起杨式瑢刚才的种种失控,却又被後来的主动呈媚给深深取悦,他心里有点痛有点甜,却本能的想让他快乐,於是甩甩头不去多想,张嘴含入吞舔起来。
这次不走深喉了,他紧衔着头部小幅度的来回吞咬,一手抓着茎身上下磨弄,另一手从下方抚揉两颗小球,还不时去按压会阴,底下的人很快就弓起腰颤抖起来。
「哈啊、嗯……」敏感地方被刻意讨好对待,杨式瑢再也压制不住声音,随着男人高超的嘴巴技巧低低的哼了出来。但相比被蒙上眼睛时的浪叫,现在明显收敛更多。
在他的潜意识里,面对那个人和许祈修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所能表现出来的样貌,自然也有落差。
他还做不到在许祈修面前全部放开自己。
许祈修隐约明白,这是杨式瑢一直以来在他们之间界定的距离,他舍不得强求对方,只专心在眼前的情事上,以讨好他为第一优先。
听着杨式瑢因为自己的口部动作而娇声喘息,他十分有成就感,同时感觉自己下半身的东西随之充血得十分饱满,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先让他舒服。
就像许祈琳说的,先让他射了,才能轮到自己。
虽然杨式瑢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但他的嫉妒像一个断点,让他想给出更容易上瘾的快悦。
老实说,他并没有跟其他男性有过性事上的任何经验,所以除了杨式瑢,他不曾用嘴含过任何男性的阴茎。但不知为何,到了杨式瑢身上,他就什麽都做的出来、甚至迫不急待的什麽都想做,一心只想让他在他身上也能找到快乐。
刚才虽然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但杨式瑢却能感觉出来,这次的许祈修更加卖力,一边像要吸乾他所有体液似的死命含吮,一边不分轻重的掐揉後方的小囊和下方敏感的会阴。他的手指十分有力,每次捏按都入肉三分,让他痛的发抖、却又瑟瑟的感觉到骨腾肉飞的快感,重重把他推到濒临崩溃的边界。
杨式瑢哆嗦得咬不住手背、禁不住羞耻的声音连连逸出,加上含着他下半身的嘴巴也发出一道道清晰的吮啧响声,他终於再一次沦陷了,绷紧身体仰起头含着哭音泣叫出来,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卡在中间的头颅,在对方用舌尖狠狠探钻小口的时候,大股大股的泄了。
这次许祈修提前准备,舌头往後缩避免再次被呛到,然後吸好吸满的把所有稠液收纳在下颚里,等杨式瑢的腰肢碰的一声倒回床上、急切的喘息之後,他温柔的吐出软下的茎柱,把嘴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吞下,再用手轻轻的安抚他颤抖的身体。
一晚上经历两次高潮的杨式瑢手脚都软了,却还惦记着男人,他慢慢平复了气息,软声问他:「你还没有……要不要、我……」他在许祈修面前向来脸皮薄,能说出这样的句子已经让他忸怩的脸上发红,但男人却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顺了顺他的头发,然後摇了摇头。
杨式瑢有些不解,歪着头看他。
许祈修低下头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挑逗道,「我想……借你的腿……可以吗?」
杨式瑢这几年虽然久未经事,但也不至於听不懂要借他的腿干嘛……他两手把脸完全遮住,不说话了,但耳尖却红的像能拧出血来,好不容易微微降下来的体温又高了寸许。
杨式瑢害羞的样子让许祈修兴奋起来,知道他没有出声拒绝,就是变相的同意了,他开心的在对方盖住脸的手背上亲了几下,然後惊讶的看着本来因为高潮而害羞夹起的白皙双腿,色气的、缓慢的、带有无限邀请意味的,向他微微张开。
虽然他只敞开了大约一掌左右的宽度,就喘的难以继续,但看在许祈修的眼里,杨式瑢的主动就像最荒淫的挑逗,那白嫩柔软的大腿内侧上还留着他不久前纵意啃咬的斑斑红迹,香艳的简直像来自恶魔的召唤。
他把重心往下,双手珍重锺爱的捧起他的左脚掌,在牙白色的脚背上迷恋的留下无数印记,再咬住纤细的小腿肉磨弄不休。
比含着他性器时更细致黏腻的抚触,让杨式瑢感觉一点点的热意从被他妖冶挑动的地方传到下腹,明明已经十分疲累,但身体却又诚实的被撩动了,再次不能自己的低喘了起来。
许祈修把那只长腿揽上自己肩头,用胸口和双手围住那滑的腻手的大腿,十只手指情色地连掐带揉,同时侧头用嘴唇覆上内侧最盈润的线条,沿着先前留下的轨迹再一次重重啃咬起来。
杨式瑢隐隐感觉到对方似乎对他的腿抱有很深的执念,他不明白自己的腿是哪里惹到他了,非要连一寸之地都不肯放过似的又捏又咬,但难以明言的是,即便是这样子的举动,都能让他感觉到快意……每当内侧的软肉被咬的重了些,他的身体便难以克制的一抽,下腹的热度也增加了几分,再次慢慢的一点点胀起。
当两只腿都被狠狠掐揉、留下无数指印吻迹之後,许祈修长长的吁出一口忍耐许久的粗气,拿过枕头垫在杨式瑢腰下,再把一双长腿扛上自己左肩上并拢,然後拉下裤头,憋了一整晚的粗长硬器终於被解放出来,叫嚣着擦上了日思夜想的大腿。
突然被拉过双腿让下半身微微挺起,让杨式瑢疑惑的看着男人。
许祈修回视着,见那泛红的眼睛湿漉漉的,还带着被情慾洗礼过的冶艳,他终於忍不住了,扶着自己的凶恶的硬物从後方抵住腿心的窄缝,极具威胁的擦过被咬的十分敏感的内侧腿肉,一点点的把自己的硬根送进那热烫的小隙里,直到尽根没入。
他喘了好几口气,克制着压抑兽慾本能,先慢慢的来回摩擦,待稍稍适应之後,才绷紧下腹、开始饥渴的猛力抽插起来。
杨式瑢从被高高抬起的下半身看到男人紧紧圈住他的大腿,然後因着那急切的动作,那色泽深沉淫靡、充胀的凶残暴虐的头部,在他被缠磨得发烫的大腿根部时隐时现。
被、被腿交了!
太过冲击的画面让他羞耻的撇过头不敢再看,但过度鲜明的焚烫与触感,却令他的大脑无限回放方才所见的情景,再加上男人压低了身体,不只穿过腿缝,还让那事物紧紧扣住了底下的性器与双球,随着狂野的抽送一起被反覆擦搅。
太过汹涌的憾烈情慾蜂拥而来,让杨式瑢撑不了多久就彻底失守陷落,软了手脚、昏了脑袋,嘴里只能本能地发出再也无从遮挡、变了调的兴奋吟喘,淫靡而浪荡。
太爽了!
许祈修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
能用让他魂牵梦萦的雪白长腿夹紧他发烫的硬肉,然後狠狠抽送厮磨,让许祈修激昂不已,不管不顾的挺起结实有力的腰跨疯狂而急切的冲撞,感觉自己兴奋的体液搅弄得腿肉之间湿漉淋漓,更方便他挺腰摇动,蛮横的钉入再快速的拔出,肿胀肉刃被彷若浅咬深含的酥麻舒爽感激烈的冲上大脑,然後他听见杨式瑢含着哭腔的破碎媚喊,从性器迸发出来的液体已经变得澄清许多,却依旧热烫,几滴星液喷溅到他正敏感的茎头开口,他禁不住的粗喘几声,在对方崩得死紧的腿肉之间、对那具靡艳的身体射出好几股浓白黏稠的热液。
忍了许久终於发泄出来的许祈修来不及欣赏对方柔软无防的身体上如何被自己溅满了淫靡的白浊,只能重重的倒在杨式瑢的身体上剧烈的喘气,炙烫的喘息不断喷在他耳朵边,然後掰过他的头,无比甜蜜而温柔的亲吻起来。
虽然还有一点力气回应男人的亲吻,但杨式瑢经历过三次火热的昏眩,实在是疲倦至极,勉强睁开迷蒙的眼睛又闭了起来,任由许祈修轻轻磨搅他的唇舌,然後渐渐失去意识。
许祈修休息够了,知道杨式瑢体力已经用罄,舍不得再去扰他,起身看着两人相贴身体上的各种体液,有他的也有他的,他情动的又去亲了亲他,却只是简单的啄吻几下,便把他抱起带进浴室冲洗。
等杨式瑢睡了一睡醒来,发现自己正泡在浴缸里,旁边的许祈修抱着他靠在怀里,手上安分的揽住他的肩膀,但嘴巴却四处亲他的脸。
「醒了?疼吗?」
他摇摇头,累的不想说话,眼睛还只是半张着,却在热水里伸了会儿懒腰後又往後一倒,放任自己完全躺在许祈修怀里。
真的疲惫到了极点,连手指都不想动了。温泉的热度让他低低叹了口气,後背抵住的胸膛更是让他舒服的不想起来。
男人顺理成章的左右手交叉横过他的腰,低下头在他的发际间落下无数细吻。
「在我听到你另外要独立温泉套房的时候,我就在心底发誓,下一次一定要跟你一起泡在同一个温泉池里。」
今天一天你到底在心里发了多少誓啊?
没有力气讲话,杨式瑢在心里吐槽,嘴角却微微勾了起来。
「你看,还坚持咧,最後还不是一起泡了。」
「……」没有下次了我跟你说!
然後许祈修又叨叨絮絮的讲了一些闲话,杨式瑢听着听着打起瞌睡、最後头一歪真的睡着了。
许祈修把他捞起来擦乾净换上新的浴袍,还把湿答答皱巴巴的床单给拔了丢到一边,才把他平稳而仔细地放到柔软的大床里。
他一下跟着爬上床,把杨式瑢的头挪到自己的左手臂上,右手环住他胸口,两脚也缠得紧紧的才觉得满意。
抱着又香又软、他最喜欢的人,他开心的用头来回蹭了好几下,满足的叹了口气,终於愿意闭上眼睛睡去。
I just wanna die in your ar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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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谨遵女王大人的旨意,瑢瑢没有射之前,祈祈可是连自己摸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