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入门就见潘勤中沉着一张脸瞪着她。
“为什么会被看出你未成年？”潘勤中怒声质问。
“我不晓得。”千寻急慌慌的解释，”我一直强调我已经二十，可是范先生就是不相信，还要看我的身分证……”
“你拿出来了？”
“我没有！”千寻连忙摇头，”我说我没带……他就把我拖出去了。”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潘勤中火大上前，”现在范先生那边很生气，剩下的一个小姐他们去找别家公司了，还说短时间内不会再叫我们公司小姐，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范先生不跟公司往来了？
震惊的千寻面白如土。
“我去道歉……”
“你道歉有屁用！我的损失你要怎么负责？”
“对不起……”除了道歉，千寻想不出任何办法补偿。
“我刚计算过了，如果这三个月内范先生都不叫公司小姐的话，我至少损失一百万。”
“一百……”水眸错愕瞪大，”一百万？”
这是怎样的天文数字呀？
“这些损失都要算你头上。”愤怒的手指指向千寻的鼻尖。
“怎、怎么可以！”千寻惊慌的抓着潘勤中袖子，”我没有钱……我赔不了这么多钱……”
“赔不了就赚钱还我啊！”潘勤中嘴角恶意扬起。”我会帮你弄张假的身分证，以后你就出去给我做S。”
“S？”
“sex！”
听懂的千寻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这是要她当妓女的意思？
“我看你学校也不用去了，每天过来赚钱还债！”
“叔叔……”千寻泪眼婆娑哀求。”拜托你，我不想当妓女……”
“你都能给你爸吹了，给别的男人干有甚么差别吗？给你爸吹还没钱赚，给其它男人干至少有钱。”
“那是……那是……”惊慌失措的千寻不晓得该怎么解释那并非她自愿。
潘勤中甩开千寻的手，边走往办公桌边说：
“还有你的技巧太差，跟死鱼没两样，以后我会每天调教你。”
“调教……甚么意思？”
千寻瞪着大眼，脑中浮现稍早被潘勤中压在办公桌上的画面。
不……不要……
她摇着头退后两步，惊恐的泪珠成串滚落。
潘勤中抽了张笔记用纸，快速写了张借条。
“签名。”
千寻不晓得未成年写这种借条是没有法律效用的，但潘勤中欺她年少无知，见她不肯拿笔，便强硬地把她的拇指抓起来，压上印泥，再在签名处上盖下指印。
他把那张借条锁进保险柜。
“以后，你给我慢慢还。”潘勤中眼里精光毕露。
千寻膝盖一软，跪坐在地。
她的眼前一片黑，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有未来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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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入门就见潘勤中沉着一张脸瞪着她。
「为什麽会被看出你未成年？」潘勤中怒声质问。
「我不晓得。」千寻急慌慌的解释，「我一直强调我已经二十，可是范先生就是不相信，还要看我的身分证……」
「你拿出来了？」
「我没有！」千寻连忙摇头，「我说我没带……他就把我拖出去了。」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潘勤中火大上前，「现在范先生那边很生气，剩下的一个小姐他们去找别家公司了，还说短时间内不会再叫我们公司小姐，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范先生不跟公司往来了？
震惊的千寻面白如土。
「我去道歉……」
「你道歉有屁用！我的损失你要怎麽负责？」
「对不起……」除了道歉，千寻想不出任何办法补偿。
「我刚计算过了，如果这三个月内范先生都不叫公司小姐的话，我至少损失一百万。」
「一百……」水眸错愕瞪大，「一百万？」
这是怎样的天文数字呀？
「这些损失都要算你头上。」愤怒的手指指向千寻的鼻尖。
「怎、怎麽可以！」千寻惊慌的抓着潘勤中袖子，「我没有钱……我赔不了这麽多钱……」
「赔不了就赚钱还我啊！」潘勤中嘴角恶意扬起。「我会帮你弄张假的身分证，以後你就出去给我做S。」
「S？」
「sex！」
听懂的千寻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这是要她当妓女的意思？
「我看你学校也不用去了，每天过来赚钱还债！」
「叔叔……」千寻泪眼婆娑哀求。「拜托你，我不想当妓女……」
「你都能给你爸吹了，给别的男人干有甚麽差别吗？给你爸吹还没钱赚，给其他男人干至少有钱。」
「那是……那是……」惊慌失措的千寻不晓得该怎麽解释那并非她自愿。
潘勤中甩开千寻的手，边走往办公桌边说：
「还有你的技巧太差，跟死鱼没两样，以後我会每天调教你。」
「调教……甚麽意思？」
千寻瞪着大眼，脑中浮现稍早被潘勤中压在办公桌上的画面。
不……不要……
她摇着头退後两步，惊恐的泪珠成串滚落。
潘勤中抽了张笔记用纸，快速写了张借条。
「签名。」
千寻不晓得未成年写这种借条是没有法律效用的，但潘勤中欺她年少无知，见她不肯拿笔，便强硬地把她的拇指抓起来，压上印泥，再在签名处上盖下指印。
他把那张借条锁进保险柜。
「以後，你给我慢慢还。」潘勤中眼里精光毕露。
千寻膝盖一软，跪坐在地。
她的眼前一片黑，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有未来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