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外面打的不可开交,你们两个人在里面热火朝天呢?”
穆饶松撑着门框嘲讽,脸上挂了彩,长发凌乱的垂落下来,那股雅气的凶煞,翘着唇角,眼中杀意朦胧。
秦潇失神的倒在地上歪头,撕裂的嘴角从口中流出白稠的精液。
宋诏提上裤子,低下头蔑视着她,往她胳膊上踹了一脚,“都给我咽下去!还想挨扇吗?”
她咕咚的吞咽,牵动着脸上的疼痛,皮肤往两侧不断撕裂。
“真狠啊。”穆饶松走到她身边蹲下,掐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这估计得十几个巴掌才能打出这效果,你还真不把她当人看了,别忘了她可是个孕妇。”
“孕妇怎么了?扇脸又扇不死她肚子里那孽种。”
滚烫的眼泪在她眼中翻涌。
宋诏转身走了出去,秦潇挣扎着想爬起来,被穆饶松摁住肩膀,“想干什么?找外面快被打死的周尘昂呢?”
“呜……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看我脸上的伤,你觉得我会手下留情?”
看她哭的支离琐碎,穆饶松又是一副笑眯眯的问,“现在想好回答了吗?还想跟他私奔呢?”
“不……不私奔。”她恐惧的摇着头。
“嗯?然后呢?”
秦潇艰难抬手抓住他的胳膊,“我,我不跟他走了,你们放过他吧,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看的出来你不是真心的。”
她一颤一颤的抖着唇,穆饶松怜爱抚摸着她的流血的嘴角,“不过没关系了,有你这样的答案就行了,可要记住了,你是我们的,再敢随便跟男人走,下次就是断了这双腿。”
秦潇仓促的点着头呜呜哭,穆饶松满意的起身,“那我去说说外面的人,可别把他给打死了。”
“求你们,放过他!”
周尘昂被打昏过去,额头破了血,一旁掉落的刀具没有用得上,不然分分钟让他杀个人,他疯起来也简直不是个东西。
秦潇被从他的公寓带走,搬家到一栋价值不菲的四层别墅里,说是别墅,其实她的活动范围,只有卧室里面,就只能隔着大扇落地窗看外面花园风景,几棵大树就种植在窗外,葱郁悠悠,时不时的飘下几片叶子。
花园里有个十分大的花池,周围种植的全是不知名的黄花,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是马场,透过花叶之间的缝隙,能隐隐约约看到几匹骏马在奔跑。
住进这里的第二天,司池安来了,他们给她立下的第一个规矩,就是不准说不,她谨慎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六个男人对她并不算太差,或许是看在她怀孕的份上,每天三餐甚至四餐,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除了在性事上面受尽折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逐渐增多。
因为他们的工作时间都不同,分工有序的操她,倒成了一项任务,元博是在家里陪她时间最多的,一周只有一次去拍摄任务,跟她待在一起,话也很少,毕竟他到现在下面还不能硬起来。
她抱着暖热的茶水,通畅喝完这个以后就该睡觉了,今天早上醒的很早,外面还是阴天,莫名的困意已经涌了出来。
元博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向窗外,侧脸看着他的眼睛很忧郁,心事重重的样子,他长相也偏柔和,可偏偏笑起来就是一副阴险的模样。
秦潇放下杯子,元博转头看向她。
“要睡了?”他又阴险起来了,嘴角拉扯的弧度快到耳根。
秦潇胆怯的点头,他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动作,秦潇躺平在床上,把被子往上拉,遮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灵动妩媚的眼。
“陆枫为什么是你的主人?”
她问了一句憋了很久的问题。
以为他会很生气的转过头骂她,却没想到表情异常平静,依然看着窗外。
“我是孤儿,是他爸妈把我养大的,从小他就是我的主人,我必须要听他,为他赚钱。”
秦潇惊讶的微张嘴巴,“那你,没想过离开他吗?”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有这么爱反抗的心吗?”
“…”
元博换了个腿接着翘,“我不是没想过,不过离开我又能怎么活下去,我这条命就是陆家的,做人要知恩图报。”
她更震惊居然会从他嘴里听到这种大道理,元博朝她笑,第一次没有那么阴险的笑容,倒是一抹苦涩,“这是陆家从小给我灌输的思想。”
秦潇不明白居然会有点同情他,可能她自己也犯病了吧。
晚上第一个回来的是林孜阳,给她带了几十种不同口味的寿司卷,坐在床上喂着她吃,两个人以前交往的时候,就经常吃这种东西,到现在她已经吃腻了。
忽然闻到他身上有股不知名的香水味,秦潇侧过头不想闻这么刺鼻的东西,林孜阳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蹭,很显然是故意想让她闻。
看她迟迟不发出疑问和吃醋的表情,他不耐烦的皱眉,故意随口说道,“今天我爸让我去相亲了。”
秦潇心里别提有高兴了,又不敢把这种表情挂在脸上。
“然后呢。”
“嘿嘿,我拒绝了那个女人!”他像在求夸奖,“什么妖艳贱货都敢往我身上蹭,别看她奶子大,一点都没诱惑住我,恶心死了,居然还敢用那东西挤我!”
从他的描述中,秦潇已经想到了画面。
回来的陆枫,也闻到了这股浓烈的香水味,用食指挡在鼻子下方嫌弃,“你身上什么劣质香水?孕妇闻了可不好。”
林孜阳嗅了嗅胳膊,放下寿司卷,“你等我去洗个澡!”
她心中松了口气,如同嚼蜡的吃着嘴里的寿司,反胃想吐,还没等林孜阳走出卧室,就已经忍不住趴在床边呕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