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扬出去买了点粥和小菜回来,见林蔓单手吃得狼狈,索性一勺一勺喂她吃。
中间接了个电话,导员打来的,让他不用去参加军训,专心照顾好妹妹。
在军训课上摔成肘关节大脱位,校方怎么说都有责任,不过也就是给他们个顺水人情罢了。
吃完饭,两人相对有些尴尬。
林扬到阳台上抽了根烟,转回来时把在客厅沙发上呆坐的林蔓打横抱起来像婴儿般坐怀里,低头啄她的唇,慢慢演变成深情绵绵的接吻,缠绵得不得了那种,吮吸过上唇、下唇,再缓缓把舌头伸进去,抵在上颚,扫过编贝,卷过口水吮吸掉,如此,循环往复。
没完没了。
大手伸进林蔓衣服在腰侧摸索,再往下手指隔着内裤在逼缝里上下求索,内裤湿得一蹋糊涂。
啧啧的接吻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个没停。
接着,碍事的内裤被林扬扯了下来,手指依然在逼缝里上下滑走,喉结也频频滚动。
健壮有力的舌头模拟性交一进一出在林蔓嘴腔里抽插,间或一个深插,一动也不动,享受着把她的嘴腔充满。
林蔓顺从的含着肥壮的舌头,让它充满自己嘴腔,顺从的让它在自己嘴里一出一进的抽插从极了,顺从的微微张开腿,感受着手指在湿透了的逼缝里游走,大腿间或一颤一颤。
舌头从嘴里退出来,滑向她的耳际,模拟起性交一进一出的在她的耳道口抽插,又含起的小耳垂,接着舔吻耳后脖际。
她开始粘腻的呻吟,他开始重喘,鸡巴硬胀得生疼。
“别这么浪。”他沉哑着声斥责。
“哥。”她似是想抗辩,又似是要讨饶,更似是还不满足想索取更多。
“嗯!”他应,又回了句:“怎么?”
她回以一个重重的吟喘。
“蔓儿、宝贝。妹妹。”他重重的加深了一个吻。
“蔓儿。”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宝贝。他的亲妹妹,从小一起长大的只差一岁的亲亲的妹妹。
怎会如此深爱自己的亲妹。
想进入她,想用暴硬的鸡吧在她逼穴里抽插,把她操到抽搐,操到哭,操到喊亲哥喊个不停。
青春期的燥动直接而凌厉,所有的隐忍都不道德不人性,只有淋漓的释放方是正道。
她睁着水光莹莹的眼看着他。
她的手机响了,她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他帮她接听,一个迎新组的学长,听说她受伤了,代表迎新组过来探望。
——大学里有各种花式传说,迎新把学妹是其中永不过时的说法之一。
他也是男的,当然明白怎么回事,转头问林蔓让不让人来?他以为她会说不,结果她点头说好。
看了看文静白皙的妹妹,给那个学长报了地址,帮林蔓穿好衣服。
到得挺快,斯斯文文的男生,提着一个果篮,说是迎新组的心意。
他点点头,走到阳台抽烟,把空间留给他们。
对于妹妹,他有很客观和主观加了滤镜的评鉴,客观嘛就是瘦、很白、聪明,性格文静,貌似很适合当妻子,主观加了滤镜就是不太丰满其实也挺好,有种青涩清纯美,但其实,男人没有不爱大胸妹的。但他真的也喜欢妹妹那对小胸,喜欢得好想爱抚一番,揉搓揉搓会大些吧,他口干舌燥。
反正,在大学校园里,林蔓绝不会缺乏追求者,他可以很笃定。对此,他能如何?也许,以后会在食堂、水库边、图书馆各处遇见林蔓和别的男生秀恩爱,他又能如何?他只能烦燥,一如此刻。
送走学长,林蔓推开阳台门,冷冷的说:“或者你应该下楼帮我们买盒套套回来?”
肩背一僵,林扬转身抬起林蔓的下巴,想重重捏一把手上却下不了力,这小脸白得近乎病态了,今天摔这一跤真被吓着了。
“吃药、吃完睡。少他妈的作!”林扬甩手走进来给她数药片晾开水。
林蔓以为林扬会过来和她一起睡,但没有,他帮她在伤臂下搁上枕头便走回自己房间。连个晚安吻也没有,这事不能成习惯,他怕。
睡不着的林蔓琢磨着,仿佛有点明白了,林扬对她身体的碰触很有讲究,原则就是不留下任何不可逆的痕迹。
比如不碰、不吮吸她的乳头,那可能会使乳头变大和颜色变深?
同理,也不碰她的花蒂、阴唇,更不会进去。
林扬不敢真正染指她。
把她留给真正合乎道德法义的爱情?
呵呵,她笑,真是好讲究。
不愧是读法的,理性的让人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