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HP]罂粟酒(简/H/NP)--一张大床(H)

斯内普分给芭芭芙的卧室在他对面,虽说是客房的设置,但显然空闲了许久。好在魔法够方便,几片光亮闪过,房间焕然一新。不过这个新也是相对的,起码她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会儿嫌床垫太硬,一会儿嫌被子发潮,气味腐朽。

越失眠越难受,她也愈发想念午休时借用的斯内普的大床。

“啊!”芭芭芙大喊一声,腾地跳下地,决定不忍了。

整栋房子此时已经安静下来,芭芭芙没穿鞋子,蹑手蹑脚地摸到斯内普门外,握住把手缓缓下压,暗中祈祷他没反锁。幸而事实如她所愿。

“谁——!”斯内普机警地抬头,按住枕下的魔杖,但下一秒就猜出来人的身份:“哦,是你。”

他一边拉开床头的台灯,一边撑起上身问道:“这么晚了……怎么了?”

“我要睡你的床,盖你的被子!”芭芭芙毫不客气地从床尾钻进被窝,三下五除二地从另一端冒了头,并狠狠地砸到他的枕头上。

“别闹。”斯内普眉头一皱:“好好睡觉!”

“我这就睡啊。”芭芭芙捞过被子给自己盖好。

斯内普拽住被子,免得全被她卷走:“回你屋去!”

“不要!”芭芭芙一脸控诉地拒绝:“我屋里不舒服。你嗅觉不是很灵吗?床铺那个气味,你难道没闻到?还是你故意的?”

“那你睡这儿吧。”斯内普不做解释,转身就准备离开。

“喂——你真要去啊?”芭芭芙赶忙拉住他的衣服:“不怕一夜过去,你那管魔药大师的鼻子因此坏掉?”

“你到底想怎样?”

“没想怎样啊。这床足够大,我们一起睡完全没问题。”

斯内普没有回答,只幽幽看她一眼,接着忽然翻身压到她身上,压低嗓音似笑非笑地开口:“下午没有解痒,晚上就自己送上门来?”

“我哪有!”芭芭芙两颊爆红:“都跟你讲了,是因为床铺,不舒服又不好闻,你别诬赖我!”

“那如果我说,做完你才能留下来,你要怎么选?”

“……你的床这么贵吗?”

“不错。”

“哎呀,早知道我不管你了,随你糟蹋你的嗅觉!”

“晚了。”

“你这人——”芭芭芙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我关心你,你却把它当成性暗示,以后我们同住一片屋檐下,还怎么好好相处?当熟悉的陌生人吗?”

“关心?”斯内普一愣:“你拿什么立场关心我?我需要这种东西吗?”

“你这话,一听就证明你单身太久,连人际交往都生疏了。”

“我不能性格如此?”

“可不管什么样的性格,都要去关心和接受关心,这是人的基本能力呀!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后天感情缺失了……啊,不对,就像你白天给我买巧克力,我、我又跟你分享它的味道,这难道不算一种……嗯,相互关系呢?”

“是吗?我不知道,你说是便是吧。”斯内普抚过她的长发:“或许你是我有生以来离我最近的人。”

“这样被你压着吗?”芭芭芙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你还压得这么实在,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斯内普闻言立即翻到一边:“算了。”

“不做了?”

“睡吧。”

这次轮到芭芭芙坐起,又爬过被子重新下床:“你真讨厌!”

“你折腾什么呢?”斯内普头疼地皱眉:“我没赶你走啊!”

“内裤脏了!”芭芭芙气势滔滔地回敬:“我去换条新的你也要干涉吗?”

“你……”

“好,我承认,我心理不争气,我身体太敏感,一听你说要做爱就激动,受刺激,把内裤打湿了,你以为我乐意啊?”

“会这么敏感吗?”斯内普克制地表露一点点好奇心。

“你们男性不也一样,有时不分场合勃起——”芭芭芙说着,随手朝他两腿间一按,却不由怔住,手像被烫了一样迅速抽走,语气反而更加理直气壮:“看——你那儿不也、也硬了!”

“你既然发现了,那就先别去了。”斯内普欺身上前:“你白天休息得太好,这才晚上精力十足,不如我帮你消耗掉多余的体力。”

“我不是……”芭芭芙朝后一缩,不料抵上了墙壁。

她再无退路,完全落入斯内普的掌控。斯内普将她的睡裙推到腋下,亲了亲她白皙的胸脯,一只手探进她的内裤,直朝她的阴部摸去。

“还不行!”芭芭芙下意识地用腿夹住他的手臂。

“我知道。”斯内普摸索片刻评价道:“落到内裤上浪费了一部分。”说着已颇有些轻车熟路地逗弄起她娇小的阴蒂。

芭芭芙的腿渐渐打开,上身忍不住往他身上靠,发出轻微的呻吟,似不适也似愉悦。同时她稍微分点心,扯开他睡裤的系带,握住潜伏其中的巨物,虽然方式不怎么标准,但效果十分明显。

两人差不多同时准备好。脱彼此的衣服时,芭芭芙忐忑地提议:“西弗,你能……轻一点慢一点么?”

“轻一点慢一点?这样吗?”斯内普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阴道口送了进去。不同于昨晚的直接,他刻意减缓了速度,让龟头一寸寸地撑开娇嫩又柔韧的幽径,直到一整根都深深埋进她的体内,只余两只阴囊同她的会阴相贴。

“嗯……啊!”这一瞬,芭芭芙短促地叫了一声,喘了好几口气才回答:“我不想……明天继续抹药了。你动作幅度小一点——不难办到吧?”

“可以尝试,但不保证。”

“为什么?”

“人与人相处,总是单方迁就必不能长久,既要我适应你,你也该适应我。”斯内普又缓慢地抽出阴茎:“比如——我们同住一处,习惯要相互磨合;我们同睡一床,身体要相互磨合。”

“嗯?你这不是挺有人际交往的常识的吗?”

“这是生存的基本技能。”

“好吧……啊,跑题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能慢才慢一点?”

“不能慢就不强求。”斯内普重复缓慢插入的动作:“如果只是现在这个程度,你今天晚上彻底不用睡了。”

“那不一定。”芭芭芙舒展开四肢:“说不定我反而很快就睡着了。”她的音量忽然降低,像不好意思承认:“不疼的话,其实还挺舒服的。”

“你睡着了,我呢?我的女孩,你不能光顾着自己享受。”斯内普伸手将她拉起,让她盘着他的腰坐在他大腿上,臀部不断朝上拱,顶得她颠簸不已,仿佛巨浪里的一叶扁舟。

“这就……啊……睡、不着了……”芭芭芙扶住他的肩膀微微仰头:“你怎么……又快了……”

斯内普却不再开口,像是攒着力气一样,化为举手间翻江倒海的波塞冬,势要让她逃不出这片欲海情天。

两人的动作幅度太大,芭芭芙的睡意和被子里的热度一样,很快消散了个干净。芭芭芙当然不觉得冷,被动运动中,她身上渐渐沁出一层薄汗,皮肤也变成娇艳的粉红色。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的斯内普空出一只手,用手心手背不断在上面抚摸,享受着这种嫩滑微烫的触感。

若论最嫩滑处,三四年后应该首推乳房,现在却被屁股占去第一。芭芭芙的骨架不大,但臀上也有肉,由他单掌来托,可以罩住一半多。他试探地捏了捏,忽然心血来潮,使劲拍了一巴掌。

“啊!”芭芭芙惊呼一声:“西弗,你打我做什么?很疼啊!明天说不准就肿起来一个手掌印!”

然而斯内普已无暇去听她的抱怨。臀部受击,她的阴道应激般地收紧,也让他的阴茎大受刺激,差点提前释放出来。他对持久性倒没什么强求,本来情爱私事便不足为外人道。不过考虑到她不想再受伤,他放弃了这个意外发现的助兴手段,只维持常规性深入浅出。

“西、西弗!”芭芭芙猛地扣住他的肩膀:“我、我到了!”

“忍三个数——”斯内普会意,抽插的速度再提升一个水平:“三——二——一——”

“啊——”芭芭芙仰起脖子,发出悠长的吟哦,仿佛天鹅濒死之际用尽浑身力气的一声绝唱。

他们拥抱着缓了片刻,斯内普轻声询问她道:“要洗澡吗?”

“不想动弹。”芭芭芙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好累啊!这会儿体力是完全被你消耗一空了。”

“那简单擦擦,明早再洗吧。”斯内普长臂一伸,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两条手帕,分别为两人私处做了清理。

“可以了……啊,不!等等——”芭芭芙刚一翻身,又一股热流涌出:“还有……你、你究竟射了多少?”

“我是兴之所至,你其实应该比我清楚。”斯内普腾出地方,撑着她分开腿跪在床上,拿手帕接在下面:“你自己也试着往外排,否则我就拿小试管把它堵上,免得弄脏了被褥。”

芭芭芙一听就不满了:“是被褥重要还是我重要?”

“现在准备睡觉,便是被褥重要。”斯内普从她背后将她揽入怀中,做她的支撑:“如果我们还不睡,当然是你更重要。”

“我讨厌条件从句。”芭芭芙扫了眼手帕上的乳白色粘液,忽然灵机一动,小屁股朝后一拱,伸手穿过自己腿间,抓住他已经松软的阴茎,一点点地塞进体内:“要堵的话,你身上可有比小试管更合适的东西。”

她丢开手帕,拖着他倒回床上:“你可得抱好我,否则半夜脏了床单,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真是个小机灵鬼。”斯内普按上她的阴阜,又用下颌压住她的头顶,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既然不怕漏了,不妨再多装些。”

“你!”芭芭芙顿时说不出话来。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再度硬起来的阴茎开始缓慢进出。

“你自找的。”斯内普同她耳语完,张口含住了她的耳朵。

“痒!西弗!”芭芭芙浑身一个哆嗦,挥舞着双手想遮挡,却被他一把按在枕头上,进而整个人脸朝下被制住。

“痒也受着。”斯内普膝盖一用力,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狠狠地朝下一压。比着前腹的纤瘦,后臀显然更肉感,撞上去仿佛跌在一片云团上。他再度抬腰沉腰,循环往复,一种天真的迷醉暗中滋生。他感觉自己是在云中浮沉,像个被保护的孩子,永远被温柔以待,不会被棱角磕伤。

“啊——”芭芭芙勉强抬起头,转动在紧张中过快酸硬的脖子,换一侧脸颊压在枕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着气申诉:“西、西弗,我、我不行了。那个,我困、困了,我们、我们睡觉,好不好?”

斯内普拨开她前额的一绺长发,注视着灯光中分外娇艳的面容:“就这样睡吗?”

“我刚刚,刚刚思考了一下。那个,如果更多,一定还会流出来……”说到羞耻的内容,芭芭芙音调变低:“你劲头一过,那个……东西,会变细变小,它……堵不严实。”

“有道理。”斯内普松开一只手,顺着她的胸前往下摸,停在耻骨周围打转:“但是,你觉得,我们这样,我,睡得着吗?”

“那、那怎么办?”芭芭芙登时警惕:“我不要小试管!”

“那就不用小试管。”斯内普托着她的小腹,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自己也由趴改跪:“这一回结束,我抱你洗澡,你困了就睡,只要你能睡得着。”

“好、好吧。”芭芭芙答应着,刚让身体放松一点,给困意留下发挥空间,就被他顶得一头扑在枕头上,不得不伸手撑住床头木栏。

斯内普圈着她的髋骨有节奏地抽插。因为她姿势的改变,两边坐骨把皮肉撑了起来,屁股比不得刚才柔软,但也另有一番类似势均力敌的体验,更能激起男性的斗志与征服欲。

芭芭芙的体验当然更鲜明。他每一次撞击的力度,一半沿着脊椎往上传,一半顺着腿骨往下走,带着交合处愈发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意识地抓紧栏杆,蜷缩脚趾,像要把这种感觉截留在体内,不让它从四肢末梢散逸。

又过了一会儿,斯内普闷哼着释放,顿了顿才抽出阴茎,用手帕塞住芭芭芙的阴道口。他一撤开,芭芭芙就无力地倒在一旁,双眼似睁非睁,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是困倦还是劳累。

任由自己意识混沌着,等再清醒过来,芭芭芙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浴缸里了,正由斯内普弯腰抓着浴花搓洗全身。她稍稍一抬眼,落在他两腿间自然下垂的阴茎上,先掩口打了个呵欠才说:“这回彻底尽兴了吧?你看,你对着我半晌,它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没那么缺乏自控力。”斯内普不低头看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那是我缺乏吸引力咯?”芭芭芙搂住他的一条胳膊:“你这么平静,让我感觉我在你眼中就是个物件。”

“放心,我当你是个有吸引力里的物件。”斯内普坦然地安抚:“比如药材。”

“药材?这你都能联想?我可是大活人一个!”

“不难。魔法界一些植物也能长出人形,比如……曼德拉草的根茎。”

“哦。”对魔法尚且知之甚少的芭芭芙,只能他回答什么她相信什么:“你说是就是吧。”

斯内普没有搭腔,只嘴角泄露了一丝笑意。

芭芭芙反倒越来越被这个解释说服:“确实,我在你眼中要是株草药,那你无动于衷也正常。”

“不是无动于衷。”斯内普纠正道:“在和魔药有关的东西面前,我的情绪甚至比人前更丰富。但魔药是我的领域,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下,也就包括我的情绪,进而包括我的身体。”

顿了顿,他补充道:“同时,换一个角度也讲的通。我的任何情绪,通过魔药的帮助——不一定是有形的帮助——便能得到控制。”

“不明白……”

“举个例子……比如,切姜根能平复激动,各方面的激动,而熬制魔药所需的全神贯注,可以令我物我两忘。”

“这听起来就像——”芭芭芙吧唧着嘴巴咂摸了一下:“魔药就是你的亲人,友人,爱人。这世上,你有魔药就万事足了。”

“这只是我所希望的境界。”斯内普仰起头,脸色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变得复杂:“而且不是全心全意的希望。生活中总有太多的后悔与不甘,欲望和诱惑,折损着人对希望的忠诚。我只是个普通男人。”

“怎么忽然深沉起来了?”芭芭芙戳了戳他的胸口:“我也没听太懂。不过你不是说了,我们不普通,我们是巫师!”

“不普通才更复杂。”斯内普按住她的脑袋:“好了,不懂就不懂。你永远都听不懂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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