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两小时,黑暗与绑缚的恐惧已造成苏小小的时间感紊乱。
车行摇晃,男人的手一直在她身上逡巡,从大腿到腰臀再到前胸,下流地或揉或捏,似在感受手中的滑润和浑圆,在她绝望的挣扎扭动下,猥亵地更为兴奋。
隆隆铁栅关闭,周遭有风,似乎极空旷,车停后,她被扛着上了一座电梯。
粗砺的水泥地面擦破手肘,除了脚踝和刚才爬出窗户跳下铁皮时的擦碰,身上的疼痛又多了一处,她被扔进了一个空房中。
痛感早已被极度惊惶所掩盖,嘴中塞着布,她无助地发出呜呜哭叫。
声响只逗留一阵,苏小小只能试图迫自己冷静,南哥怎么样了?还有淑芬。
这些人,是南哥江湖上的仇家?前一阵他说最近有麻烦,带着自己躲近观塘。
江湖的事,他从不多说,也许是不想在她尚未恢复记忆之前给她更多压力。
想思考,却怎么都无法集中精神。
不知多久,迷离茫然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轰隆声响震醒,铁栅碰撞,沉重鞋底踩碎地上细小的沙石,一步步接近。
苏小小疯狂地将自己的身体朝紧靠着的墙面向声音的反方向挪动,她看不见空间范围,只是尽可能地向她认为的里侧躲去。
钥匙入锁孔,喀哒,声音缓慢地在耳边震动,威胁踏在心上,一瞬间,她全身神经都绷到极致。
“不错嘛,果然靓。”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独特,充满火药味和暴戾的气息,令人听过难忘,她心中悚然一惊,脸朝着声音的方向转去,是下午在公寓楼道中的那个男人,
“陈浩南咁惜你,跑路都带着,边个知道还是落到我手里。”,他笑着,声音中压着怒。
脚步一下跨越大半距离,压迫骤近。
视觉蒙蔽,那人恐怖的存在感在听觉之中更为立体,不顾她惶恐地向后缩,大手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
光线猛然刺入眼帘,逼出原就滢在眼睫的泪水,遮眼的布条被扒开,身后的水泥墙上吊着几颗临时灯泡,那张脸背在暗影之中,那人非常高大,只是单手便毫不费力地提着自己。
他们置身一个只余四面水泥壁的房间,像废弃或未完工的工地,一张破桌随意搁在角落。
“挺靓啊。”,声线透着暴虐,“陈浩南竟然抛下你逃了,我布置了这么久,他竟然能这么有运行,我真是不太爽啊。”
他的脸一下地凑近苏小小,大手捏着她的后颈,巨大力道令她本能挣扎,然双手反绑,整个人仅仅靠左脚站立,根本无法挣脱那只铁钳似的手,眼中断线般滚着泪,苏小小心中已恐惧到极致。
男人直挺的鼻梁埋入她发间,细腻耳垂被他猛然狠咬,疼痛窜入脑中,一只手直接捏上女人柔软的胸,丝毫没有怜惜,用力揉弄着。
“陈浩南跑了,那我就干他马子干到他出现为止。”,声音低沉,像地狱之中的恶魔,
他顺着脸颊舔掉她源源落下的泪水,“放心,以他胆小的程度,我哋有大把时间同你玩。”
她拼命摇头,嘴中疯一样的呜呜哭叫,胸前一凉,单薄的连身裙被他粗暴扯落,裂帛惊心,文胸钢扣迸裂,浑圆软嫩瞬间弹跳眼前。
古铜色的大手毫不犹豫地揉起那对不算巨大,但却丰满细致的乳房,视线赤裸地从粉红的尖端小豆,一直延伸到平坦柔软的小腹,还有穿着底裤的下身,修长白皙的腿颤抖,几乎无法站立。
野兽般的眼神为之一变,不管掌中的哭泣挣扎,这些都不及欲望的勃发。
他将女人抱上破桌,原想将她抓回堂口关几天,没想到只是上来带人,已经忍不住上她的欲望,而他向来不喜欢忍耐自己的欲望,例如,杀掉陈浩南的欲望。
赤裸恐惧,苏小小怕得几乎晕厥,却无助地被巨大的力道固定,男人跨间鼓胀紧紧贴着底裤下的敏感,短短几步的距离中,又似乎涨得更大,纯雄性凶猛的欲望,
她被摔在桌上,下一秒,又给一巴掌掴得晕眩,挣扎一顿,嘴角腥甜。
男人湿滑的舌舔在她唇上,像是在玩弄那股血腥,迷茫间,男性荷尔蒙灌入鼻息,粗砺胡渣将她的唇周刮的刺痛,大手一下扯碎底裤。
面对侵犯的直觉反应,身体再度剧烈挣扎起来,恐惧已将苏小小焚烧殆尽。
”啪!“,又是一个耳光,力道之大,她瞬间失去意识。
“衰女,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