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开胜手劲儿颇大,玩了淫珠片刻唐月吟便顶不住挑逗泄了出来,因为象牙片挡着,蜜液便源源不断地从缝隙中流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流到了地上铺的金丝软垫上,形成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自己的阳物已经屹立多时,却排不上队一解情欲,情急之下唐开旭走上前来一把扯开唐月吟快被撑破的肚兜,将自己灼热的性器夹在两乳之间,伸出拇指一边揉搓着胀大如樱桃的两点乳头,一边抱着娇乳套弄着自己的阳物:“六妹妹还没伺候过哥哥,怎的先被表弟占了便宜去,看哥哥怎么罚你。”
“啊呀——”唐月吟没料到大哥是欲火焚身等急了眼,拽着她红的滴血的乳尖一阵拉扯,烫人的阳物从下方穿过双乳来回摩擦,她一低头朱唇正好亲上了马眼。
“哈,好妹妹正好给哥哥舔舔。”唐开旭淫笑不止,故意用龟头蹭着唐月吟的朱唇。
唐月吟被他摸得双乳酥麻,便端着两乳猛夹着大哥的肉棒,故意使劲想要夹痛了他。
“小骚货,你是不是故意——啊——痛死我了!”
“表姐穴里有珠珠,我要抠出来玩玩。”唐开旭正要怒骂,却被唐开胜插话打断。唐开胜身强体壮,中指轻易挤进了象牙片,伸进了甬道深处,一阵抠挖之下竟摸到了京墨之前给夹进去的银珠。
“别,别碰那里——要破了。”唐月吟浑身一阵痉挛,只觉得银珠被表弟横冲直撞地一顶,已经触摸到了那层娇弱的肉膜。
唐儒俭闻言一惊,见傻儿子双指已经没入穴中,连忙一把拉开了他,怒斥道:“你这蠢货快住手,莫要破了月吟的身子!”
唐开胜突然被拽到一旁,一脸失望,右手手指仍沾满唐月吟的蜜液。他伸开手指,仔细舔净了上面汁水,憨憨笑道:“表姐的水儿好喝极了,爹,儿子想日日喝。”
唐儒俭全然顾不上那痴傻的儿子,慌忙将手指探近唐月吟的穴中,小心翼翼地摸索试探,指尖冰凉引得她连连打颤。
“好在未伤了肉膜。”唐儒俭松了一口气,见唐月吟娇喘连连胸乳仍夹着亲哥哥的巨物,不日又将嫁给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谢九,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亦不知月吟长成这样是福还是祸。”
“叔父,你怎生的这样好看。”唐月吟被前后撩拨得意乱情迷,望着唐儒俭瘦削英俊的侧颜,心想这不是之前自己YY过的禁欲型大叔么,奈何此刻却吃不得他,只能被呆傻的表弟和猥琐的亲哥哥玩弄。
唐儒俭心头一震,手中忍不住加重了一分力道。
“啊——叔父好坏,干嘛要掐我的花心啊,叔父再摸下去,月吟就要泄身了……”
唐开旭可见不得亲妹无视奋力耕作的自己而对着叔父发骚,狠狠将阳物顶到了唐月吟的口边,气道:“你这吃里扒外的小骚屄,看不见亲哥哥在操你奶子么,怎还有心思想着勾引叔父?我看就得堵上你这乱叫的小嘴儿!”说罢唐开旭一个顶胯,硕大的阳物直接怼进了唐月吟的口中,只没入了浅浅一截,便将唐月吟的小口塞满,撑得她酸了眼眶。
“呜呜——”唐月吟被死死封住了口,只能发出挣扎的呜咽,口中津液也随之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唐儒俭怕唐开旭一怒之下伤了她,连忙细细揉着花珠和花蒂,柔声劝道:“吟儿,你身子放松些,看你哥憋成这样怕是不会放过你了,你就快帮他射了吧。”
唐月吟对大哥实在无感,奈何美人叔父手下一圈圈撩起了自己的情欲,穴中蜜液汩汩涌出,便闭了眼,将口中阳物亦想象成叔父的巨物,转着小舌吞吐起来。
“妹妹,妹妹慢点——啊——”唐开旭惊叹这樱桃小口的绝妙口活,忍不住仰起头抽送着胯下兄弟:“妹妹吸得我要升天了……舒服……舒服啊!”
正在唐开旭爽的忘乎所以,唐儒俭手中捻着淫珠也要送唐月吟登封极乐之时,没人注意到一行人已经走至别院的门口。
“好妹妹,我的心肝儿,哥哥要射了,啊啊——”
“你们在干什么!”
唐开旭方才将一股浓精尽数泄在唐月吟的口中,却听到背后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他全身燥热仿佛被浇了一个透凉,急忙回头看去,一眼便对上了面色黑沉的父亲。
“呦,我说怎的迟迟不见六丫头过来,原来是忙着在这里与哥哥叔父颠鸾倒凤呢!”姚氏侧目瞧着唐儒恭的神情,摇着团扇阴阳怪气道。
“爹,您怎么来了。”唐开旭只是个庶子,平日惧怕父亲的威严,连裤子也来不及提起,急忙放开了妹妹跪在唐儒良面前。
“我再不来,你是不是要把你把妹妹给日穿了?”唐儒良已然有了几分怒气,瞪着跪倒在地的大儿子训斥道。
“爹,儿子自知六妹妹待嫁,万万不敢破了六妹妹身子啊。眼下儿子只是陪六妹妹玩玩,有叔父从旁作证,还请父亲明察啊!”唐开旭听出父亲怒意,吓得连连磕头。他更是万万没想到,之前其他妹妹出嫁前自己也没少了调戏玩弄,怎的父亲对这个六妹妹尤其看重?
“二哥莫怪大郎了,他确实掌着分寸,只是玩了玩奶子,没有将月吟怎样的。”唐儒俭亦是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指,起身隐在了袖中。
此时唐月吟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几乎全身赤裸地躺在软榻上,周遭站满了人。有钱爹皱着双眉,眼中含着怒气。姚氏在一旁幸灾乐祸,仿佛在看好戏一般。大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头都磕破了皮。剩下的几个家丁竟然一脸猥琐地偷偷瞄着自己淫糜不堪的身体。
唐月吟此刻火气腾地升起,一把拽过来绸衣披在身上,起身朝着有钱爹盈盈一拜,面不改色道:“爹,不是要商议婚事吗,走吧?”
“你倒是毫不在意,”唐儒良看着庶女从容不迫的样子,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嫁的是旁人也就罢了,你可知你嫁的人可是臻定侯的嫡子!要是这么乱来一气真的破了身子,我唐某不能嫁女,唐府还有何颜面存于京城,我唐儒良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见有钱爹越说越气,唐月吟却是越听越糊涂:“怎的,他臻定侯是个什么身份?破了身的女子就配不上他家了?再者说,他谢九是个处男吗,凭什么就要求妻子是处女?”
唐月吟一席话毕,全场静得鸦雀无声,连姚氏一脸看戏的脸都变了色,一直偷偷瞟着身旁的唐老爷。
唐儒俭倒抽一口气,犹豫再三终是不知能说些什么,便三缄其口担忧地看着唐月吟。
唐月吟见气氛有些微妙,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只听唐儒良顿了良久,方开口道:“来人,把六小姐带下去抽五十鞭子,再让教习嬷嬷好生给她管教一番!”
“五十鞭?你这是虐待!”唐月吟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还敢对她用私刑!
“二哥使不得,”唐儒俭也没想到二哥对庶女下手这么狠毒,便急忙求情道,“若是用刑,月吟出嫁时身上有伤那岂不触了臻定侯的霉头,如今婚期将至,不如就将六丫头锁在房中吧,等到婚嫁那日且把人送过去了事。”
唐儒良本气急攻心,自然没想到这么多后续的事情,听幺弟一言也觉得颇为有理,便恨恨甩开袖子,怒道:“儒俭所言有理,那就把六小姐送回房关着,每日罚跪两个时辰,由教习嬷嬷管束!”
也就是从这晚开始,唐月吟萌生了出逃的想法。她本以为自己穿越来摊上个有钱爹便可以享尽容华富贵,阅尽美男无数,却差点忘了这还是个万恶的封建社会。即便性事上再没有伦理道德的约束,却仍有三纲五常君臣人伦。念及自己的小命到底是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还不如早日脱离这虎狼之窝另谋出路来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