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芝芝日记的番外哈哈哈但是也是ns 所以被我搬过来了
为了爽而写的,梗有借鉴,不许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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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老师抱着试卷刚走,前座的欣欣就迫不及待要和夏芝芝搭话。八百度的厚镜片也遮不住那双八卦星星眼。
“芝芝!那个那个…昨天班长有没有送你回家啊?”
夏芝芝审阅草稿的表情有些僵硬,她胡乱把几张纸叠起来塞桌洞里,不敢看欣欣的眼睛,嘴唇嗫嚅几下才慢吞吞憋出两个字——“没有。”
昨天是平安夜,班里借了活动室搞狂欢。焉栩嘉确实在最后送她回家了,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诶?但是大家都看到你们一起出去了诶……”
夏芝芝嘴角抽了抽,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好在欣欣没有再纠缠下去。
刚才的考试让她感觉很不好,马尾辫被揪得乱蓬蓬的,前额碎发也都翘起来。她把辫子拆了,发圈咬在嘴里,打算重新扎一个。欣欣颇有默契地掏出小镜子来给她照着,手里端得很稳,把焉栩嘉和夏芝芝的头号cp粉的姿态也坐实了,摇头晃脑可惜道:“唉,为什么班长大人总是要和芝芝错过呢?”
错过?
夏芝芝心里憋着一团火,却只好更加用力地咬着发圈。
哼,整天班长大人班长大人……能当班长无非是让着他罢了。
“唔不西王塌了……”
“嗯?你说什么?”
“我说,”夏芝芝把辫子绑好了,接过镜子仔细地检查,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我讨厌他,等会儿对答案我还是去找翟潇闻吧。”
下一秒夏芝芝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凝结了,侧边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曲起来敲了敲她的课桌。
咚咚两下,她心跳都漏了几拍。
欣欣尴尬地转回去,邻近几位同学也都收回了八卦的目光。夏芝芝顺着挺括的制服往上看,对上了班长大人,也就是焉栩嘉的双眼,下三白凌厉得好像要杀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张嘴好像要吐出一块冰。
“班主任找你。”
焉栩嘉丢下这句话,转身潇洒地走了。
周围的同学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班长和文娱委员的关系,除了二人自己,恐怕没有人能搞得清楚。
上午的课间两个人还在一起讨论压轴题,下午开班会就要唇枪舌剑笑里藏刀。情人节夏芝芝会大庭广众之下坦荡又大方地给焉栩嘉塞包装精致的礼物,转头就笑眯眯地吃隔壁班翟潇闻送的巧克力。上个月开英文诗会,焉栩嘉标准地背了一首英文情诗,说要送给班里一个人,想都不用想是送给芝芝的,但放了学他又推着自行车和隔壁班班花走在一起。两个人不断的在走钢索、打拉锯战,总之一定有点不一般的关系,这种暧昧连老师都有所察觉,但又找不出线索。
其实,连夏芝芝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明明说好了是恋爱是情侣,三天两头又要冷暴力,隔三差五就各玩各的,好的时候他们在盥洗室隔间亲得忘记上课铃,不好的时候一周没讲过一句话。
夏芝芝是在老师办公室听到的消息。当时她在帮英语老师批默写,脑袋里想的是今晚的平安夜狂欢会。她一直没有睡好,对这种活动兴致缺缺,打算坐在那边待一会儿就回去。旁边班主任和其他老师在闲聊,突然谈到焉栩嘉,夏芝芝就把耳朵竖起来听。结果听到班主任说焉栩嘉母亲希望他下周就要转去国际部。
下周?可是今天已经是周四了。
夏芝芝的动作停下来,紧紧攥着红笔没出声。
终于批完作业,她乖巧地和几位老师道别,然后怒气冲冲地走进班级。已经放学了,班里一片杂乱。欣欣看到她冒火的眼神,连作业都不敢借了。
夏芝芝想了想,问她:“你知道焉栩嘉要转走了吗?”
欣欣马上说:“是呀,开学初不是就有消息了么?”
这下夏芝芝火气更大了。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只有她不知道。这又算什么?她好心好意还把班长的位置让给他,让他占尽了各种红利,结果他早就打算在期末考前转走的……她真是越想越气。
焉栩嘉要出国她一直是知道的,这个班里也有好几个准备出国的同学,为什么偏偏现在就要转去国际部,从此穿不一样的校服过不同的生活作息就连食堂也不在一起……她恨不得马上把焉栩嘉揪到身前问清楚。
明天早上就是数学考试,大家都颇有些歇斯底里的意味,姚琛从家里偷渡来一个简易的打碟机,大家喝的都是果汁雪碧可乐,却比喝酒还要嗨。
夏芝芝坐在角落里化成一座孤岛。就连欣欣给她递奶茶,她都拒绝了。她问了几个人说焉栩嘉在哪里,结果他们都往人群那里一指,说就在里面啊。
还有何洛洛哦,有个人冲她挤眼睛。
她心里的火焰又蹿高了一层,想你是不是又在躲我,躲我就算了,还要和别的女孩纠缠!
一开始,夏芝芝打定主意不进去跳舞的。她不动声色地靠墙站着。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不太对头,不少的女生都用中怜悯的目光盯着她,她意识到,不能再这么站下去了。否则,她真的成了一个被抛弃的角色。
她的头脑呼得热了,心脏兴奋地加速跳动起来。她脱下单调的纯黑羽绒服,又脱下酒红色毛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紧身服,清楚地勾勒出她青春丰满的胸脯和美丽柔和的肩膀。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她。
她旁若无人地走进人群,合上了音乐的节奏。她是从小学跳舞的,只要她想,她就是跳的最好的那个。
音乐节奏越来越快,夏芝芝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焉栩嘉,她示威般对着他扬起下巴。
焉栩嘉扭头避开她,夏芝芝仍不放弃。他冷着脸从活动室后门走了,夏芝芝紧跟着就追出去。平安夜是个大冷天,她穿着单薄的衣服但浑身都充满了热气,脖子到脸再到耳朵全都涨红了一般,觉得自己勇猛得像个女战士。
焉栩嘉走上楼梯,她叫着他的名字也追上来,焉栩嘉顺着走廊往里走,夏芝芝依然固执地跟上他。
“焉栩嘉!”
他终于站住了,从暗处转过身来。
夏芝芝让自己面带微笑地走进他:“你躲着我干什么?以为我很在乎你是不是?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你想转去哪里就去哪里,明天你直接飞去美国我也不会管你!”
焉栩嘉也毫不让步。他沉着脸慢慢走近她说:“哦,这样很好。”
夏芝芝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她希望他们两个人可以大吵一架,但他的冷静简直把她衬成一只暴躁的河豚。一想到他们一向是这样的相处,她泄了气,只能瞪着他,胸脯因为运动而起伏不停,话却说不出来了。
“芝芝——”
“我们分手吧!”夏芝芝仰起头对着他挑眉,也摆出一副冷漠的姿态来。
“夏芝芝!你以为我很想转走吗?那是我妈!简直不可理喻!”
“我怎样了?”芝芝冷哼一声,她算是看清楚了也想清楚了,“我又无理取闹了吗?怎么,只准你和别的女生搞暧昧,我和翟潇闻讲两句话你就要来教训我。你是男的就是冷静自持有理智有占有欲,我是女孩子所以生气就是无理取闹了吗?”她越说越解气,毕竟从没一下子对他发过这样的火,“焉栩嘉我告诉你,我们现在就分手!反正你都要转走了,我以后再也不想看——”
她还没说完,只觉得有股力气藤蔓般将她整个人往前拉扯。在她还没想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衣领间熟悉的温柔香味涌进鼻腔。下一个瞬间,她感觉焉栩嘉的手抚上她的后脑勺,温柔在那一刻呼啸着变成她更加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滚烫。
他整个把她环抱着,夏芝芝才发现身子早就冷下来,现在又一点点热起来。她又不甘心地想,强吻,又是这种堵嘴的招数,上上次也是这样,根本不能解决实际问题。气氛逐渐升温,焉栩嘉一只手紧紧环在她腰际,另一只手慢慢往上游走,在胸衣后扣那里停住了。
紧身衣实在太薄了,被这样摸着简直和赤裸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夏芝芝的脸一下子又红了:“焉栩嘉!”
“嗯?”
“你能不能不要耍流氓了?都分手了你还要——”
夏芝芝低叫一声,她整个人被焉栩嘉腾空了抱起来走进盥洗室。
“分手了就要打分手炮啊!”
他生气了,这是夏芝芝的第一反应。
焉栩嘉把她放在盥洗台上,冰凉的台面隔着牛仔裤的布料刺激她的皮肤:“你是不是疯了!明天还要考试的!”说完她想要跳下来,却被焉栩嘉强硬地钳住了,她只好换个借口:“我不想在这里,这里都是湿的!”
他才不会理会她。
在别人面前他一向是话很少的,从小到大都习惯性当一个总结陈词的领导者,但对着夏芝芝耍流氓的时候他的荤话就特别多:“怎么会湿呢?”说着他就熟练地解开她的皮带,裤扣费了一番时间,“为什么今天偏偏要穿裤子呢?夏芝芝?”喊她全名的时候,显得疏离又严肃,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搞得夏芝芝木木的,张口也答不上来。
焉栩嘉的手终于成功地伸进去,在柔嫩敏感的中心摸了一把又伸出来摊开给她看手上的一点点黏液:“芝芝你说,哪里能比你还会湿呢?”
夏芝芝受不了他说这种话,被他摸得浑身像过电一样酥麻,这种事情她从来就弄不过焉栩嘉,只有默默被他羞辱的份。她任由焉栩嘉的五指张开贴着她纤细的后腰,修身的衣服极具弹性,轻轻一扯,大手便灵巧地钻进去,一路往上娴熟地解开胸衣扣。
早知道要穿前扣式的让他出丑,夏芝芝心里还是恨恨的,但她的身体无法反抗——面色潮红,任命地缩在他怀里,一切嚣张气焰全都散尽了,只在焉栩嘉扯她衣服的时候抖了抖说冷。
焉栩嘉就凑近她的脸蛋去亲她,一边啄一边还要占嘴上便宜:“那怎么办呢?我好想芝芝的奶子。”
夏芝芝听到最后两个字,抬起头瞪他一眼。焉栩嘉就眨眨眼松开手,她像快要化掉的冰淇淋一样一点点瘫倒了往下滑。于是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攥紧他的衣角,焉栩嘉就又把她抱进怀里。他乐此不疲这种最后几秒抛出橄榄枝的游戏。他一只手隔着上衣把她的胸衣推高了,准确地捏了捏她胸前弹出来的硬挺的小珠,在埋进去上口咬之前仍不放弃调戏她。
“你激凸了,芝芝。”
等到焉栩嘉离开她的时候,夏芝芝以为他善心大发准备结束了,她扯了扯衣服,胸前的布料全都湿漉漉地黏在身上,都不知道要怎么走出去。没想到他只是把门反锁了,又把灯关了。夏芝芝吓得又差点滑下去,幸亏焉栩嘉及时把她抱起来。他饶有兴致地把她转了个身,对着镜子,拨开灰色棉质内裤,缓缓地从后面顶了进去。
夜里的光从身后的窗户照进来,镜子上面有水渍,陈旧斑驳却足够夏芝芝看清楚自己双腿大开淫荡的模样。
“焉……嘉…呜不行……你…太大了你不要…”
她的上衣和内衣终于被他缓缓推高,这个时候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圆润白皙的乳房,乳头红肿地挺翘着,明显是被人用力蹂躏过。“芝芝到底吃什么,为什么奶子又白又大?嗯?”焉栩嘉一边啄吻她的侧颈,一边有节奏地抽出来又重重地顶进去,手下还要捻着她肿大的花珠。夏芝芝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嘴里舔进去的是焉栩嘉咸湿的汗珠。她的眼睛雾蒙蒙,下身流出丰沛的汁液来。
银色的月光从小窗里洒进来,夏芝芝觉得四周缥缈又潮湿。
平安夜,他们两个人跌倒在镜子里,一起往昏昏世界去了。
“……芝芝,我怎么会转学呢?
我走了,以后谁在在体育课上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