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下等情欲(NPH)--操我

郝嘉做了个春梦。

梦里她和蒋乔在出租屋里做爱。

她被蒋乔按着后颈抵在墙上,像电线杆旁撒尿的狗一样,被他挽住一条大腿抬高,大进大出地操弄着。

那是盛夏。

南方的三伏天,热得像个蒸笼。

蒋乔浮着汗的高大躯体从后面紧紧贴着他,肉棒又硬又烫,光滑的龟头顶开她细嫩的肉缝,每一下都好像热得像要将她融化。

出租屋隔音效果奇差,纵使门窗紧闭也无法阻隔外头传来的车鸣、吵闹声,甚至邻居炒菜的声音。

她咬着牙在这嘈杂的静谧中细碎呻吟。

他便在她的呻吟声中越发兴奋,大手顺着她腰线往上推,解开了她的胸衣。

她白嫩乳球暴露在闷热的空气之中,大手由下抓握住那滑腻的绵软,煽情地抓揉着,扣住她的腰部,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老旧的吊扇在两人上方呼哧呼哧地晃动。

他一次又一次凶猛地贯穿他的身体。

每一次插进来时都霸道的将她整个甬道充斥的满满的,粗壮的龟头对着她穴内深处敏感的软肉不住顶撞、旋磨。

她颤抖个不停,只能无力扒住墙壁。

汗水从她晃动的双乳、腰腹不住滴落,砸到脚边发黄的瓷砖上,噗嗤,噗嗤。

……

郝嘉自梦中醒来,衣衫尽湿。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梦。

事实上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关于梦中那个人,早已不知消匿于世界哪个角落;而那老旧得连空调都没装的出租屋……郝嘉不觉得此生有兴趣体验第二次。

伸手,抓过床头的手机划开。

此时是凌晨一点,枕边人依旧未归。

手机短信提示有一条未读信息,是程诺十一点发来的消息,让她先睡;算是回复她之前问他是否忙完了那条消息。

这段时间,程诺好像特别忙。

他每日都早出晚归,甚至不归,她仔细算算,她和他居然近一个月没有同房过了。

这大概才是她刚才做那个梦的原因。

而回想起梦里的细节,她这才发觉自己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而下腹还隐有热流涌动……

郝嘉呼了口气,掀开身上的薄被下床。

卧室配套浴室的水龙头坏了,她只好起身去了楼下浴室冲澡。

而就在她洗好澡,推门从浴室出来时,正遇上程诺打开家中大门。

回来了?

郝嘉蹙眉看着程诺,本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来睡的。

程诺也看着她,似乎也没料到她大半夜还没睡,不过目光却很快定在了她的身上。

刚洗了澡出来,郝嘉饱满莹润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深色睡衣衬得她皮肤越发白皙。

程诺看着她,目光有些热。

“好看吗?新买的。”郝嘉于是上前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看个清楚。

“怎么还没睡?”程诺顺势搂住她。

“等你啊。” 她勾着他的领带去解。

他看着她微微潮红的脸,搭在她腰上的手下滑道她臀上,“想我了?”

“嗯,想你……”她仰头贴近他耳边吐气,“操我。”

温湿的气息,让他本就躁动的欲望一下子硬了。

“想我怎么操你?嗯?”他将她抵在墙上,一腿抵开她的双腿,隆起的欲望抵上她腿间轻顶。

即便隔着衣料,那硕大的欲望依旧让郝嘉感到渴望。

“深一点……用力一点……”她伸手搭上他的皮带,软滑的小手一面往里塞,一面扭着身子去蹭他,下面一张小嘴,很快便溢出淫靡的液体。

程诺用手挑开她腿间那条碍事的布料,便摸到一手滑腻,

他于是不再客气,一手扶着他肿胀的肉棒,紧紧的顶着她的私处,一手揉撮着她胸前的丰盈,挤压着那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头;猛地用力,一把将自己送入她体内。

唔……好涨……好满……

空虚了半夜的花径蓦地被硬挺膨胀的肉棒撑开,穴中的东西又粗又烫,将她撑得满满当当,郝嘉终于倚着墙壁、满足地喘息。

她花穴早已湿透,里面全是水,又湿又紧。

程诺爽快得不住叹气、头皮发麻;见她一脚已经抬起来勾在自己腰上,索性将她另一只也拉起,打算抱着她就往卧室。

这个姿势……

“你可以吗?”郝嘉有些迟疑。

“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程诺抱着她反而用力顶了一下,郝嘉顿时呻吟出声,再说不出话。

他抱着她往卧室走。

两人交媾的地方紧密的连接在一起,郝嘉本能地环住程诺的腰,被他托着的胯部就着走路的姿势上沈下落。

他坚硬的肉棒随着他的行走而颤动,同时捣弄她的水穴。

她紧紧地夹着他,穴内兴奋地溢出堵也堵不住的淫靡的香味,将她粗壮的肉棒洗的湿淋淋的,粘液沿着鼓胀的囊袋一路低落地板之上……

郝嘉今晚格外湿、格外热情;温暖的甬道容纳着他,像无数条舌头一边亲吻吸吮……

程诺猜想那是因为他们一个多月没有做了的缘故。

他也性致盎然;将她放倒在卧室的床上,便忍不住用大掌托起郝嘉的两片臀瓣用力的像揉面团一般捏着,挺胯狠狠到底,重重的捅在她甬道深处

程诺是精壮型身材,肌肉看着不显,却有力。

郝嘉被他被顶得全身的毛孔都似乎被打开了一般,不断大口的喘息,很快便先高潮了一次。

“轻点……太深了……”高潮后的阴道瑟缩着异常敏感,她咬着他粗硕的阴茎,终于开始求饶。

“轻点?刚才是谁让我深一些,用力一些?”

他却坏心地去舔她的耳垂,炙热的鼻息顺着她光滑而裸露的脖颈蜿蜒向下,埋入她高耸的胸脯之间,给她更深一重的刺激。

粗大的肉棒粘着滑腻腻的淫液,不断抽出,捅进。

郝嘉眉头皱紧,喉咙之间不住挤出不成调的呻吟。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当程诺感受她绷紧的身体即将再次到达高潮,才将她一只腿向外抬起,掐着她嫩臀道:“尿出来——”

“尿在我身上。”他道。

低醇的嗓音、紧绷又沙哑,吐着让人面红心跳的羞耻字眼。

“啊……”郝嘉终于忍不住泄了。

程诺被淋地浑身舒爽,一面插送,一面揉捏着郝嘉饱胀的双乳,又狠命的抽送了几下,这才抖擞着将浓精悉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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