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歧路(乱x合集)--许莹篇•二

许韫浑身的燥热立刻凉下来。

许莹哭得他心烦,偏还不能发火。

堂堂安平侯,威远将军睡了自己的亲闺女,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脸面连带脊梁骨都要被刮下几层。

“不准哭!’

到底是理亏,许韫也不敢多说,撤了外衫罩在许莹身上,一时也有些为难。他拿不准主意是要让她走还是留着她。

许韫还分出了几分心思,想着手上有什么覃守郡的污秽事儿,天一亮就递奏表回朝。

许莹自己哭了半日,穿了衣裳,离开了。

过了两日,许韫回府,才进院子就看自己房内灯火通明。

许莹坐在榻上,张口就说:“爹爹,前天夜里,什么也不曾发生。管家说我长大了,须得找个好人家,要跟你商量,我才自己来了漠北。

许韫心想,这个女儿还是跟他有些像的,冷淡,冷静。她既说是什么也不曾发生,那他也借势下马,只是心里总有疙瘩。

管家送了好几个朝中才俊的单子,许韫挑挑捡捡,留了手下两名将士的画像。雷拓性子沉稳,年纪稍长,卢俊性子张扬,年纪稍青。

管家信里的意思是许莹更属意卢俊,末了许韫还是挑了雷拓。

他还是下了心思的,雷拓温柔敦厚,家中无人,是个孤身奋战的寒门官员。许韫想着夫家无人,许莹自然也可过得自在些,若是将来有个一子半女,他百年之后外孙承爵她也有所倚靠。

他看不上别的女人,也不愿再多什么亲眷,唯有的一个许莹,嘴上说着不管不顾,终究还是有两:分在意。

他想得周到。

雷拓和许莹成婚后鹣鲽情深,旁人只有羡慕的份儿。只是好景不长,成婚不到两年,雷拓跟着许韫出征,死在沙场之上。

许莹成了寡妇。

这下京都流言蜚语更是飞传,大抵都说的是许韫杀戮重,许家一门都是煞气克近身人的主。名门望族最是忌讳鬼神的,有这样的流言,不论许韫,还是许莹,再行嫁娶都变得艰难。

许莹年末带着夫家那点俸禄,又回了将军府,对外只说是对夫君感情亲厚,此生不愿再嫁。许韫满身旧疾,一朝发作起来,竟晕在大帐里。太医嘱咐他静养,他便回了京都将军府。十九年里,两人头一回日夜相见。

除夕夜,管家和府里的长工得了恩典,回乡探亲。将军府里留着许韫喝闷酒。

他不愿休养,只是在位者也不愿他权势过高,代也只能韬光养晦。

许韫在厅堂饮酒,许莹安静的用膳。许韫越发看不明白这个女儿。丧夫也没事人一样,每日净顾着看些杂书。

用着膳,卢俊来了。

卢俊长得俊俏,褪了戎装,欲语先羞,一副书生模样,很是动人。言语也颇为风趣,逗的许莹捂嘴笑个不停。

许韫心里不舒坦。她是个妇人,还是新丧,笑得花枝乱颤的,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让他更不舒坦的还在后头,卢俊三天两头的往将军府跑,同许莹眉来眼去的,明眼人一看就有猫腻。

那日卢俊约着许莹赏梅,说是去郊外,转脸两人就去了卢俊的某处宅子。

许韫差人在不远处停了马车,许莹出来就被带回将军府。

他在她房里坐着。

许莹眼眶还有些润,两颊扫了胭脂一般。

许韫:“赏梅赏得如何。”

许莹看了他一眼,平静的应了一句:“梅花开得甚好。”

许韫站起来,走近两步,将她压在墙边。

“赏到他府里去了,想必真是开得不错。’

“爹爹,你要是喜欢,可以和我同去,玉鸣很仰慕尔。”

“玉鸣...”

许韫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看了许久。

“都已经开始以小字相称,你们处得不错。”

许莹扭过头:“爹,我疼。”

许韫手下松懈了,这话对他,有如咒文。许莹显然是知晓这一点,但凡许韫面色不对,她便拈来说一回。

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卢俊来过几回,私下里便有些蠢蠢欲动,传言是预备着要提亲。

许莹闻言,不过莞尔:“流言罢了,怎么能当真。”

许韫五味杂陈:“是么?今日赏梅明日看雪,开春踏青,我倒不晓得卢俊是这么风雅的人。”

“爹,风雅的不是他,是我。”

养个不孝女,还牙尖嘴利。

听闻许莹私下煲了凉汤(避孕药),许韫这才发了狠。当着众人的面闯入校尉府,带走许莹。

回到许莹房中里,下人慌的连忙退避,只留他们父女二人。

许韫平日里总是冷言冷脸,如今气得脸色都变作铁青。

许莹尚且有些喘,拉扯间衣裳领口松开一块,露出颈项上的红痕。

许韫怒得掐了她的脸颊,斥到:“你同他睡了几回!”

许莹后背抵着木桌,消瘦的背脊硌得疼,她吸着气说到:“爹, 我后背很疼。

许韫冷笑两声,一手扯了她的亵裤,摸到穴口,那处滑腻腻的,还湿着。许莹一时受了惊,两腿夹紧,只是许韫的手卡在两腿间,难以并拢。

许韫手掌一抬便摸到了那处的软肉,淫水泛滥,沾到他掌上。

“你和他睡了几回。’

“有几个同你这样成日招摇的。

许莹看了他一眼,仿佛听到什么奇事一般: “爹爹,也没几个做爹爹的同你这样..手不规矩的..”

许韫手还卡在她双腿间,亵裤滑落下来,许莹一时发软,整个人都靠到了许韫身上,花穴就压在他掌上,动也不是,不动也难堪。

许韫有片刻的时间想着,他的女儿,他的人,与其让人随意玩弄,不如留在他身边。

终究还是把将许莹扔到床榻上,自行离去。

时不时的,许韫会盯着许莹看上一会儿,许莹知道也只装作没看到。

唯独有一回,许韫和她喝了酒,许莹说了一句:“爹爹不不用盯着我看,我不过是丧夫,说起来,他还是因着你才过世的,你欠我一个夫婿。

许韫饮得微醺,回到:“呵, 那我夫人也是因着你过世,你岂不是也欠我一个夫人。

许莹:“所以我们互不欠,你也无需盯着我,否则我总以为自己欠债了。”

这个女儿,倒是比其他的人都要有趣。

京都有命,官员不准狎妓,许韫某一日晨起,下身涨得发疼才想起来,不续弦,买个侍妾总是可以的。

平日里事忙,管家年纪大了,要告老还乡,许韫,忙得焦头烂额。侍妾之事拖到了许莹生辰。

许莹生辰之时,许韫同她说:“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了的只管开口。”

夜里,许莹问他:“爹爹,我想要你你也给么。”

“堂堂将军,可别食言了。”

这么说的时候,许莹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往他嘴里哺了一口助兴的酒。身上脱得只剩一件肚兜。便是那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殷红的乳豆半露在外。

“爹爹,我胸口发疼,你舔舔我。

许莹挺起胸,那点乳豆便从肚兜里滑出来,颤颤巍巍立在胸前。

许韫终究是低头,含住了一团白肉。

他要脸面,他也要女人。

许莹伸手掏出他的物事,那东西直挺挺的硬着,青筋满布,看着有些狰狞。许莹撩起萝裙,她身下空荡荡的,亵裤也不曾穿,穴口流出许多淫水,湿漉漉的在他物事上擦过。

许韫碰着穴口便想肉弄,却被许莹扶着物事不好动作。她自己腰抬高了些,只是穴口吞入一截,浅浅的套弄。

许韫才要抽插她便软软的讨饶:“爹爹慢些,太大了,容我缓缓。

缓了片刻,许莹沉腰让那物事插到深处,这才趴下来,抱着许韫呻吟:“爹爹,你快弄弄我。”

许韫一身都是气力,抱着她顶弄也不觉辛苦,他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一时发力,那话儿在许莹体内撞的又重又狠,许莹跨坐着,整个人被他箍在怀里,初时还能应对,末了便有些撑不住浑身软绵绵的,穴内发麻,忍不住嘤嘤讨饶。

许韫恨她先前使的机心,又恼自己竟毫无定力,一时也不肯停。

许莹撑不住丢了几回,才被抱到榻上。

许韫咬了一回乳肉,许莹连连摇头。

“爹爹,我不成了,不要了不要了。

“急什么,又不需你使力,只管受着。

许莹心知他有气,此刻也不敢挑拨,只是温言软语,卖乖讨饶。

“爹爹,我受不住了,你抱抱我,我怎么累得慌。”

许韫这才抱着她盖了锦被,不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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