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高校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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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语:『要是给十年前的我看到,一定会觉得很惊讶吧?在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我可以栖身的枝头,只是缩在棉被里哭泣着反覆低语:好寂寞。我不期待被任何人了解,也从未想过能够真心爱人或被人真心喜爱,我早就丢失了名为信心的重要之物。但是,你却选择了这样的我,用心的,了解了我的所有⋯⋯所以有一天,那一天我戴上了你给的,誓约的戒指,偏离了原本的剧本,这大概是因为我呢,早就把自己,托付给你了吧?谢谢你爱上了那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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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太君今天要回来了呢!
公司与政府的合作计画到今天告一段落了,几天前传讯息说物流管理的人工智能测试很成功,我也为他感到高兴。
刚才在在电绘直播的时候也不时的看电脑萤幕上显示的时间,越接近下午,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然後我现在结束直播了,正哼着夏季新番OP一边扫除,要说为什麽的话?因为再过一小时他应该就会回来了!想把家里打扫乾净呐!
『♥☆等你回家~有惊喜喔 > ^ ω^ < ☆♥』
那是今早发给他的讯息。把房间变乾净了,还在墙上贴上了可爱的贴纸,一定会觉得开心吧!
现在只剩下我的房间了,一边哼着歌打开了装旧衣服和杂物的衣柜,整理起以前的东西。
「啊!这个是中学时很喜欢的外文小说!《细数繁星》!还有其它的书⋯⋯都封存在这里了呀⋯⋯」
我有些怀念的把塑胶收纳箱子搬出来,自从转职御宅族後就不太看外文小说了⋯⋯我一本书一本书的搬出箱子,然後那一件怀念的衣服映入我的眼帘。
「Jk制服⋯⋯」
我又想到直播时候的事—— @异世界的亚里莎炭:『Aiyaya!!Aiyaya!!穿制服直播!Streaming!!I really really wanna see!!Please ☆!!一生一世唯一的请求!!』
『神宫寺.艾莉莎⋯⋯讨厌的英国人⋯⋯』
我感到有些恶心的抱怨起我小时候就认识的好友⋯⋯我到底是吃了什麽坏东西,为什麽要让她当我的聊天室小精灵呐?虽然只是Super Chat上的文字,但我彷佛可以听到她在我面前双眼发亮,兴奋的用她的很英国腔的日文很有节奏过度兴奋的说。
明明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个淑女,还有混血儿萌属性,但一说话就变成个变态大叔魂的女生。
「不过我真的没穿过几次呢⋯⋯」
想想小学(国际学校)毕业之後很不适应,慢慢的觉得思春期的市立学校同学很可怕,不管是男同学彼此间有些过度的游戏,还是女生间令人窒息的恋爱话题,学习方面,也觉得课本的很多东西很无聊,时常找机会请假,到了高中最严重时期也有一星期请一次假,高一结束後就直接申请在家自学了⋯⋯那真是非常的,家里蹲。
我看着包在透明PP自黏袋的白蓝色水手服,有些犹豫。
「真是的!穿就穿嘛!」
我自暴自弃的拆开了胶条。
解开了洋装的蝴蝶结,套上了水手服与百褶裙,再把黑丝袜拉到近膝处,将及腰的长发分开成两边,用手拨到胸前。
「这样的⋯⋯大家真的喜欢吗?」
站在老家搬来的全身镜前,双指并拢伸手横挡着遮住胸前水手服的深海蓝领巾。
「⋯⋯总觉得,和那个时候,模样没什麽变化呢。」
这并非是毕业生的款式,而是我高一时的衣服,虽然看上去是这样,但总觉得好糟糕,有种犯罪感⋯⋯过了十年後再穿上制服,果然非常糟糕。
「还是换下来吧⋯⋯」
看着镜中的自己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就在我准备脱下衣服,双手都已经放到衣服的下摆,自走廊传来大门解锁的音乐。
「我回来了,萌音。」
是他的声音!
我停止动作,高兴的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跑到走廊,差点没把门上挂着自己名字汉字的木刻名牌给用掉。
「欢迎回来♪」
我的声音雀跃。
但我没想到的是,现在是穿着制服的状态。
终於,我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那个⋯⋯那个是⋯⋯」
我慌乱的挥着手。
他沉着脸,弯腰把笔电袋放到鞋柜上,再放下背包,然後抬头一手捂着鼻子缓缓起身,伸出另一只手竖起大拇指。
「那是什麽意思啦!////」
我双手握拳踮着脚尖恼怒的大叫。
「呵呵呵⋯⋯这就是说的,所谓的惊喜吗?」
他利用玄关木地板和大门口磁砖的高低间隙脱掉皮鞋,蹦蹦蹦的冲向我。
「等等!不是!不是的啊!咿呀!!」
我还来不及解释什麽就被紧紧抱住了。
「不用害羞!叔叔我很高兴!」
我的天⋯⋯怎麽才进门就变态上身了。
「我才不是为你穿的!别吸啊!去死!变态!」
经历了一番挣扎,我甩开了更过份跪在地上用力抱着我的腰吸气的他。
「欸?」
他被推开後脑袋终於比较清醒了。
「你没有觉得房间、空气都变乾净了吗?」
「嗯?嗯,好像有,你整理了屋子?」
「就是说喔!网购了花朵和芳香剂,我还把你房间的床单洗过了一遍⋯⋯床单原本全都是你那个的味道,但现在都乾净了,这就是惊喜喔!」
「啊⋯⋯那还真是辛苦你了,一个人很累吧?」
「你才知道!还一进门就冲着我抱来,还这样哈兹哈兹的吸气⋯⋯我也不会觉得很累啦,其实说,想着你要回来,不知不觉就做完了⋯⋯」
「萌音酱,天使⋯⋯」
「呀!你啊!不是说别吸了吗!」
才刚说完他又开始了。
他保持跪着的姿势抬头看着我。
「那可以抱吗?」
「你⋯⋯」
我是该恼怒该恼怒还是该恼怒呢?
「明明在问之前都已经抱得那麽紧了!」
水手服上都被压出了纹胸的痕迹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啦!起来了!不然我真的会生气喔!」
我拉着他起来,不过因为长期没有外出活动,力气实在太小了,最後还是靠他自己。
「所以为什麽穿着高校的制服呢?」
他揉了揉腰部,调整了一下歪掉的皮带,收起了那坏坏的笑容。
「还不是因为大家在直播的时候起哄,要我穿制服直播⋯⋯尤其是那个笨蛋艾莉莎。」
「是她挑起的吗?」
他很敏锐的察觉到。
「对啊。」
我不是开心的回答。
他也很是同意的点头覆议。
「居然想看我妻子的高校制服,他们今天怎麽了?都变成变态了吗?」
「你还敢说!你就是最变态的那位!」
我发自灵魂的吐槽。
这些人和那些人都是,在聊天室里一直刷『かわいい』、『萌え』、『wktk』、『hshs』⋯⋯你们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静下来想想吧,我从小成长的国家可是『成年人向小学女生问路会被通报警察』还有『保险套在全国便利商店贩售,就在紧贴在摆着Uno等桌游的儿童专区旁』然後是『一群成年男人、女人扛着欧金金的雕塑像是当神轿般在商店街游行的祭典』⋯⋯每次刷着转发自与英国友人们的『日漫文化同好会』群组照片,我总是在想:日本!!到底怎麽了?!
变态说不定意外的多呢⋯⋯这个国家。
「不过我也能明白,你本来看上去就很稚气,又很可爱,穿起来一定非常的适合。」
他很是满意的又竖起了大拇指。
我看着他,想了想,缓缓的试探性的问。
「⋯⋯JK控?」
「不是。」
看着他免强的笑容,我一脸不相信。
「听我解释,我承认我萌JK但不是说我就是JK控,我会想买有JK的本子但不代表就真的非JK不行只是因为那是很知名H漫老师的作品,而且是因为很多的二次创作同人故角色很多是JK只是这样非常的刚好而已啊,而且看到制服当然会想吸一吸吧因为想沾点青春的JK少女气味这绝对不是变态因为没有社会人不喜欢充满活力的少女⋯⋯只不过是这样而已。」
我大概没听懂他想解释什麽,但确定是JK控没有错了。
我默默的往後推了一步,压好百褶裙,又退了一步。
「不用使用这样的态度吧?」
他表情有些悲伤,就像是被主人被抛弃的小狗。
「⋯⋯请给我一点时间。」
我保持压着裙摆警戒的动作,因为真的被吓到一点点,所以无法立刻像当作没事般。
不过我还是会好好接受的。
吸气、吐气⋯⋯收起了警戒的姿态。
我受不了他的笑了笑。
「⋯⋯真是的,好啦,过来这里。」
「嗯?什麽意思?」
他一时间没搞懂。
我严重怀疑这男人是不是看到我就降智了。
「这样都不明白吗?真是⋯⋯明明刚才还表现得那麽兴奋。」
黑丝踩着暖色的光亮木地板,我走向前,抱住了他的腰。
「特别允许你这样一次。」
他像是运作不良的机器人,双手臂又开又合的,拿不定主意,直到最後才绕过我的腰抱住了我。
我抬头仰视着他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心跳声清楚的传到耳里。
「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非常可以,能保持这样一下子吗?」
他表情很享受的低下头,鼻尖贴着我的头发。
「欸?⋯⋯好吧。」
他的手紧紧抱住我,与他胸膛的距离一下子的贴近,脸贴在他的衣服上被阴影照住⋯⋯白色衬衫上有一点汗味。
「别在我头上吸气啦!很害羞的啊⋯⋯」
我向正低头用脸在我头顶转动的他抗议。
「⋯⋯你为什麽提早回来啦?如果事先拨个电话,我还能准备洗澡水的⋯⋯」
「对不起。」
他放开我,轻轻揉着我的头顶的头发。
「因为非常的想见到你,两个星期多不见了啊⋯⋯没有搭电车,换上了新干线再叫了计程车就回来了。」
「你还跑步了吧?背着电脑和背包还跑步,别把自己弄得这麽累呀。我就在这里喔?哪里也不会去。」
「萌音酱⋯⋯」
「什麽都不要说。总之,先洗澡吧?」
我推开他在他准备说什麽令人害躁的蠢话前。
「我先去设定洗澡水的温度,你先把东西⋯⋯背包、电脑啊都拿到房间然後等下叫外送吗?还是你想要我做晚餐?距离晚上还有几小时。」
「之前不是约定一起来做料理吗?我也来帮忙吧?」
「那个留到明天吧?你才刚回来,好好休息才是,事情都我来做就好了。」
我打开往一楼浴室的木门。白色天花板感应式的LED崁灯也随之将走道照明,约两片榻榻米长的木板地走道,左边放置着一台智能洗衣机和烘乾机,还有收纳熨斗等的杂物帆布箱置物架,右边则是大片分割浴室与走廊的毛玻璃拉门。
「我先去处理洗澡水,对了,等下脏衣服给我吧?我拿去洗,反正洗衣机就在浴室外面。」
「好⋯⋯谢谢你,萌音。」
「这点程度,毛毛雨,不算什麽啦⋯⋯」
我手放在毛玻璃拉门的乳白色塑胶握把上,小声的说着心底话。
「⋯⋯不过很开心,被感谢了。」
「你刚才有说什麽吗?」
要去玄关拿回自己背包的翔太问。
「唔嗯?没有呀?」
我索性装傻,拉开拉门躲了进去。
「是吗?我听错啊⋯⋯」
他没有怀疑的接受了。
现实中的日本男生也跟那些轻小说男主一样,都一定会听不清楚女生说的悄悄话,这点挺令人安心呢。
听不清楚的原因果然是因为都是日本人吗?
「温度设定⋯⋯ 男生的话,水温不能太高,不过他很喜欢温泉⋯⋯折中吧?就38 °C。」
我用手指连按着浴缸加热器面板上代表升温的正三角形按钮,很快的液晶面板上的温度来到了数字38,再转开了蛇口开始注水。
「好了,在这之前先冲洗一下吧?」
我弯下腰转开花洒,哼着歌冲洗浴缸。
「呀!⋯⋯水溅出来了。」
看着自己打湿了一块而变得有些透的胸口,不得不先把花洒给关起来。很是懊恼。
虽然会把自己给用湿多少也在预料中,从以前开始,就很容易搞砸事情。
「该换衣服了⋯⋯好慢啊,在做什麽呢?翔太他?」
顺了顺百褶裙的裙摆站起身。
「你在那里站着做什麽呢?可以用浴室了。」
我发现在浴室门口站着不动的他,可是这麽说了他还是没有动作,明明晚上脱衣服的速度倒是挺快的。
「衣服脱下来给我,要拿去洗了。」
我说道,走到他面前,有些不耐烦。
「快点啦⋯⋯不然我帮你了喔?」
一听到我这麽说,他立刻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务必麻烦了。」
那声音真是只差没有鞠躬了。
「欸?⋯⋯真是的!这种事自己做啦!⋯⋯帮你一次啦!」
总是提这种要求⋯⋯我想了想又补充。
「衣服湿掉了,别一直看胸口喔!会害羞的啦!」
不知道叮咛了有没有用,很可能无用,但有事先讲总比什麽都没说好。
我手放到他的皮带上,替他解开金属扣环。
「好了,太高了!弯下腰,接下来是领带。为什麽今天穿西装呢?」
领带的颜色是生气皆无的墨黑色。
「我还是觉得⋯⋯带这个东西不会觉得很奇怪吗?好像用练子拴住人的脖子。」
我有感而发的说。
「听起来很令人兴奋。」
「我说你!别在奇怪的地方擅自兴奋起来啊!」
被我抱怨的他陪笑,然後正色道。
「『女帝』她是不会要求,可是这几天和年长的议员见面,我想说穿西装,多少为公司争取一点印象分数。」
「你这样做会被她生气吧,她领导公司一直都是开明自由的作风,全日本完全没有dress code 甚至到穿睡衣也允许的公司,除了她也没有几家了吧?作为自由派领头之一她可是很骄傲的喔。」
我说着,一边帮他解开领口的扣子。
「所以今天被教训了。」
他低下头。
「真的被教训了啊⋯⋯」
我有些呆然的回道。
这个教训的理由也许对许多日本人,其它国家的人也是,都是非常不可思议的理由吧。
『女帝』她是走欧美式经营的新创公司,非常不满意许多上世纪公司的规制,闲聊时抱怨了许多,所以我大概也能明白为什麽生气。
「你自己做死呢,明明她已经努力把公司带到——成为了业界顶尖的存在⋯⋯虽然,是可以明白你的想法,但也没有要迎合其它人的理由吧?不如说,在这方面收到负评,不管是针对员工或公司的,她是会发Twitter 骂回去的人。」
「她是这种人呢⋯⋯是我做错了,已经好好反醒了。」
「大丈夫?她会原谅你。」
我肯定道,一边替他解开剩下的扣子。
「但是,穿西装的你,挺新鲜的⋯⋯以前很抗拒扣领口的扣子,被调侃了不会穿制服。」
「有这样的事呢⋯⋯但夏天的时候,扣领口真的很闷。」
他回想道。
「没有这样的衣服,不是很明白。」
我回答,然後就被说了。
「你那时候才是更厉害,乾脆连学校都不来了,直接提前暑休。」
「照到夏天的太阳真的会死喔?会死的喔?」
我说起废柴的话简直是越来越上手到能够认真的说出口的地步。
「打底的内衣都湿掉了⋯⋯通勤辛苦了,如果是我的话大概没办法吧?在大晴天的东京跑步。」
我将衬衫放入洗衣篮,一边发表了感想。
「到外面工作,果然我不适合呢,虽然之前还是去进修了应用艺术设计硕士班,结果还是没敢去外面应徵工作,像个笨蛋⋯⋯啊,请把手伸过来一点。」
我帮他脱掉了吸满汗的无袖内衣,简单的折起来。
「嘛,虽然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但是要在东京每天通勤,没办法呢,社交也感觉很不行。有些公司要求很严,衣服平时就喜欢穿半正式的洋装,也不排斥穿套装,但是高跟鞋是苦手呢,穿高跟鞋走一下就受伤,在日本不会穿高跟鞋的女孩子说不定只有我?真的有可能。这麽想,就觉得工作的翔太君好厉害。」
「总不能两个人都宅在家吧?而且『女帝』她是很体谅员工的老板,当初大学毕业找我们一同创业时就是,後来还向采访的记者发表了『我的员工都是夥伴!员工第一,业绩第二。』这样震撼的话。所以工作上,其实被很照顾着。」
他说道。
「萌音你也不用烦恼这种事,依靠画画就在二十岁前赚得收入,不用上班当OL就可以获得不错的生活,在NicoNico称作『堕入凡间的美少女天使画家』,明明是可以对自己更有自信,像是我,也很仰赖你啊。」
抱着他的衣服,脸颊一下涨红。
「别说了,别说⋯⋯这种话。美少女什麽的⋯⋯太羞耻了,明明都已经超过16岁十年有了。」
看到我的反应他反而被逗笑。
「真是可爱⋯⋯在我看来,你这一身走在校园,真的会被当作是JK喔。」
「讨厌⋯⋯别总是说这种话呀,JK控!⋯⋯你也知道,我当初在家自学时真的很困扰,大学有感兴趣的科系,但却因为不擅长跟三次元的大家交流,未来就业就变得不知道该怎麽办,也不想去三方面谈。还好住的是艺术家的社区,爸爸妈妈都是文化工作者,从小跟着妈妈学画画,所以有不错的画技才没事的,不然就真的会变成尼特。」
想起来那时候每天都觉得自己未来要完,只有朋友来家里玩还有画成功卖出去时才觉得有些松了口气。
「我知道,萌音酱,努力了呢。」
任人安心的磁性声音令我心跳小加速了一下。
「唔嗯,翔太君也是喔⋯⋯讨厌,别突然这样男友力爆表,作弊的啊⋯⋯」
我别扭的转开头,就是不看他的脸。
「好,好,我作弊,所以才有你当我的妻子。」
他赔笑道。
「要我说得话,你每个可爱的小举动,那才是真的作弊⋯⋯可以回头好好看着我吗?」
「不可能做到,你说了这种话,所以不可能做到。」
我将无袖内衣放入洗衣篮,低着头藏住脸上压抑不了的表情,慢慢帮他脱下西装裤。
「啊,萌音,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阻止正要把长裤往下拉的我。
「为什麽?明明是你自己提出要我帮你脱衣服的请求。」
我困惑的问,毫不犹豫的拉下了长裤。
看着那件有些变形的白色Calvin Klein 内裤脸颊的温度开始飙升。
「办不到、办不到啊⋯⋯自己脱啦!」
我像是被热水壶烫到一般的松开还抓着他裤子的手,逃进了浴室并大力的关上了拉门。
「哪有这样的⋯⋯这样的⋯⋯看着我起反应什麽的⋯⋯不是很变态吗?」
我蹲在浴缸旁边,再次转开蛇口,看着注水中的纯白浴缸一边平复心情。
水声可以让人很快静下来呢,就像作业用BGM。
「等等⋯⋯这样仔细一想,我刚才的行为不就跟痴女一样吗?」
突然明白一切的我一下就不平静了,同时想起来刚才是保持胸口衣服透明的状态帮他脱衣服,是非常H的样子。
我懊恼的直接把脑袋撞在浴缸上。
「好痛!」
眼角冒出了一滴泪水,希望没有肿起来吧?希望。
一边揉着额头,心想真是糟透了,但更糟的身後拉门被拉开的声音,翔太他正好走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萌音,你怎麽了?」
「不要问!我没事!」
我一手扶着浴缸,一手按着疼痛的额头将身体背向他。
可惜我完全没有在留意裙子的高度。
他也没有再多问,只是静静的走到我身後弯腰下来,看着水面的倒映可以发现他的阴影已经罩住了我。
「别站在後面啦,应该很快就要好了。我要先去用衣服,还有把这件湿掉的制服换下。」
我说着准备起身,但是他的双手压到了浴缸上。现在的情况是:他 / 我 / 浴缸。完全被压制住了。
「别闹啦。」
「萌音,今天是粉红色的呢。」
我感觉要冒烟了。我小时候应该是被他报告了自己膀次的颜色已成日常,意外的也不会太动摇的人,但是受到少女漫画过度影响的现在,陷入这个体位(浴室咚?)完全静不下心,完全不行了。
我赶紧蹲点,伸手压住了百褶裙。
「别看!H!」
我有些恼怒的叫道,然而好像只是成为反效果逗笑了他。
「这个年纪还会用这种说法啊,真有趣。」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贴近。
「萌音酱,我有点想做了,可以吗?」
「欸?欸?现在?」
我脑袋有些错乱。
「如果你现在不想,我也不会免强。」
他说道,声音离的非常静。
「可是⋯⋯可是⋯⋯」
当然我也是有心里准备,他回来之後当然会想把这两个星期多的份给补上,估计到了明天我是别想下床,但没想到会来的这麽快。
「你现在⋯⋯该不会⋯⋯已经脱光了?」
「内裤还好好穿着,果然不行?」
「没有⋯⋯也不是危险的日子,当然也不介意你在危险的日子做,只是⋯⋯太突然,吓到了⋯⋯」
我趴在浴缸上,暂时无法回头看他。
「那算是可以吗?」
我沈默了一下,害羞的缓缓点头。
收到了许可,他一下毫不犹豫的手就摸到了膀次的布料,被碰触的瞬间我不禁的颤抖。
「等⋯⋯等一下,我把水关掉,还有别在这里做。」
「浴室也能是做得了。」
他一手毫不客气的钻入了衣服下摆,向上寻找纹胸。高压力的两星期多,想必累积了不少。
「你是从哪里看到⋯⋯做得了,我就不问了⋯⋯我被压在地板上会很痛,承受不住。」
我手有些抖的把蛇口给关上, 然後等待着他。
他的手还在我衣服里。
「可以了吗?」
「⋯⋯嗯。」
「好,那麽⋯⋯」
不再多说,一口气的就把我抱起,一样是熟悉到不行的公主抱。
为什麽叫作『公主抱』已经有点意义不明,浪漫成份一点也没有,基本上这是我准备被啪晕前才有的抱法,不知道古代的王子们是不是也都这麽做。
呜哇,一下就变成了黑暗童话。
「萌音,脚抬一下。」
脑袋想这各式各样的东西时,被抱到了浴室拉门外旁边的置物柜上轻轻的放下。有着抛光木板作为顶部的置物柜是半内嵌近墙壁的,结构很稳固,撑几个人的重量都不是问题,当然也撑的了身高只有158娇小的体重。
被很温柔的调整了姿势,然後後背与墙壁之间被放了一些卷成长筒状的浴巾作为垫背。 因为大概只有现在他会温柔,所以那还真是感谢了。
「在这里吗?」
「不想在这里?」
他两手分别握住我的小腿,慢慢的分开。
「我以为你会想带我去你的房间。」
我回答。
「一定会用脏吧。你明明才整理好。」
「我本来就不期待它能乾净过今晚。」
我诚实的说。
「你对我有很过份的评价啊?」
他掀开了百摺裙,粉色的膀次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不喔,我觉得那算友善了,因为现在根本还没有晚上,结果你就想要了。」
「因为制服的你,非常诱人。」
他的手轻轻的放到膀次上,被控制住所以女孩子绝对的弱点,一下就无法移动身体。
「而且还有好好把毛刮掉,真是好女孩,居然已经这麽想我了,还将自己打理得很漂亮。」
他将裙子上卷,直勾勾的盯着胖次又用手来回像要试探什麽的摸着,非常满意的点头。
这种摸法⋯⋯太过份了。
「我拒绝⋯⋯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声音颤抖的回答,刚才被这麽摸的时候差点就叫出声了,就算我的身体是不容易有感觉的类型,但是女孩子如果被这麽触碰的话一定也会向我一样无法压抑的吓到颤抖的吧?
好好打理过下腹的理由,我才不想告诉他!我是因为预料到工作回来的他,一定一定!又会想要我的身体,要被他用下流的段子调侃『什麽什麽自觉』之类的,我想要谢绝。
「所以要去床上?真的吗?」
本能感到不妙的我想起了他出差前意识朦胧的每晚,要选哪里就只有了一个答案。
「在这里就好了。」
我的心跳跳得很大声。
「我可以知道为什麽你会选这里吗?」
「因为⋯⋯那是因为,如果去你房间的话,一定会被用很多姿势吧,我是别想下床了。这里的话⋯⋯你会收敛的吧?会的吧?」
想了一下,我彷佛可以看见被用到晕,全身一团糟的我裹着棉被半睁着眼的椅在床头的墙壁,然後他正一口一口的喂我吃晚餐,但是等到我用餐结束就要继续做,休息一下,继续做,一直做,然後到早上。
「会收敛⋯⋯会吧?」
他那种自己也不确定的笑容可说是非常恐怖。
「请确定啊!」
我抗议的叫着。不抗议的话,我会遭难的。
「会啦。我也不想一下让你身体遭不住,公司给我了长假,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
「那就好⋯⋯那就好?」
总觉得好像漏听了很重要的细节。
「因为两个星期多也有点久了,身体应该会又不习惯,萌音放松一点会比较好喔。」
「好⋯⋯」
我回答的声音有些无力。
就算这麽说,但想到等下的事就开时绝望的觉得怎样其实都好。
他的手慢慢的伸进膀次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本就能感到的摩擦现在更为接近,身体也不受控的开始颤抖。
我双手抓住柜子的边缘,因害怕而半眯着眼。
「⋯⋯哈⋯⋯哈啊。」
手指在入口的边缘摩擦,试探着,慢慢的伸了进去。
「放轻松。」
「嗯⋯⋯」
虽然还不到痛的程度,但异样感已经开始席卷全身。
「哈⋯⋯哈啊⋯⋯哈⋯⋯哈啊⋯⋯」
我努力的保持规律的唤气,但就算只是一根手指,被放到了体内呼吸就开始不受控的加速。
「哈啊⋯⋯哈啊⋯⋯翔⋯⋯翔太?」
感到难受的我闭上了一只眼睛,眼角积起了泪水。
「再等下,两星期没碰你的身体,好像又回归了原位。」
他很专心,不是的,应该说是享受,他慢慢的用手指在我体内品嚐。
听懂他在指什麽的我脸颊瞬间比学生时代初次上台演讲时还烫,在晕眩前理智就因羞耻溃败的我选择闭上了双眼,身体又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好像被摸到了最深处了。
期间他把手指向外抽了一点,这让我获得了喘息的时间,然而我很快会发现和平是如此短暂。
「需要撑开呢⋯⋯」
「哈⋯⋯哈啊⋯⋯嗯哈⋯⋯什麽?」
他没有口头上回答我的疑惑,而是用行动代为回答——我感觉到胖次被他搬开,然後入口又被什麽堵住,第二根手指顺着猛力鼓动产生的缝隙粗暴的钻进了深处,我也吃痛的叫了一声。
「又用痛你了,对不起。」
我带着泪水睁开了双眼,看到那被慾望占据却又对我感到心疼的男人。
「嗯⋯⋯嗯嗯⋯⋯」
我屏住气息小声的啜泣,以努力保持平静不让被进入的异样感给吞噬。
他另一只没在忙碌的手放在我的头上,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发,一时间感觉好了许多,即便是短暂的错觉。
「哈啊⋯⋯呃啊⋯⋯翔翔太⋯⋯翔太君⋯⋯请轻⋯⋯哈啊⋯⋯轻一点⋯⋯」
因为疼痛我抓在柜子边缘的双手抓得更紧了,两只手指正以非常暴力的气势在里面鼓捣,上下的从最里侧撑开。
「呀啊!」
我又叫出声。回想起来,之前初夜的记忆基本停留在被手指进入後没多久,原来在这里我的意识就因唤气过快而投降,一切对我脆弱如豆腐的心灵是太过刺激。
「哈啊⋯⋯哈啊⋯⋯嗯⋯⋯嗯哈⋯⋯哈啊⋯⋯」
他的手指加速的前後运动,慢慢的被撑开的地方也不像一开始那麽痛了,不过这时候我已经非常想索性晕过去选择不再感受这一切。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把手指抽出。
「出水了。」
他蹲低身子,用双手完全的脱下我的胖次,脸靠近我的下腹阴部,一幅很享受很高兴的评论道。
他抽出的手指在空气中从裙下牵出了一条细细的银丝,然後那一道银丝落在了水手服上。我羞耻的想要摀住中发烫的脸,然而双手却已经因为脱力无法抬起,最後是不受控制的泪水为我遮盖了世界。
「不要哭,很可爱喔。」
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安慰道。我是不可能抗拒他的声音,所以这真的是太过作弊了。
「⋯⋯变态⋯⋯真是⋯⋯大变态。」
我垂下了视线咕哝着。在我刚才紧闭眼睛将现实与自己从视觉隔离时,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已经脱下了有些包不住他半身的白色内裤。
「能够继续了吗?」
他擦掉我的眼泪问说。至於刚才他好像嗅了一下牵着银丝的手指我就还是无视好了⋯⋯无视就好。
我移开视线,低头看着我正坐在的柜子小声的回答。
「怎样都好了⋯⋯随你高兴的⋯⋯做吧?」
先不管理智上是无法因为做这种事兴奋起来,因为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脑袋跟其它女孩子不同,但身体应该是同样的,其实那里被这麽用过後对我来说,之後要被做的事也比较不会那麽痛,只是要承认它我实在是做不到,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啊不会害羞!尤其被他这样的跟自己报告。
他用手握住挺立的龙,身体向前倾,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他一手撑着墙将我笼罩在他巨大身体的阴影下,贴近的压迫感让心脏好像夏日祭的太鼓咚咚咚咚的响的好好大声,双眼也被迫注视着他,想移开都做不到。就像是被蟒蛇看上的小白兔,被震慑住无法动弹。
「哈啊⋯⋯呃啊⋯⋯哈⋯⋯嗯啊⋯⋯」
我感觉他躁动的龙抵住入口,正一点一点撞开钻入我的体内,已经不知道是它的抽动还是我自己在颤抖。
「放轻松。」
「哈嗯⋯⋯嗯⋯⋯」
我只能用被眼泪沾湿的双眼回应他,再也说不了话了。
这简直比第二次做的时候感受还要更真实,两星期没被他触碰,或许我的身体正真的又回归了原样⋯⋯才只是被深入了不到一半。
「那这样就好了吧?」
看到我呼吸无法缓下来,弯腰向前用嘴覆盖了我的唇,舌头也很轻易的侵入了,掌握住我不知所措的舌。一开始被他突然的举动还有大动作造成下腹内快速的抽动而吓得睁大了眼睛,但很快的我便投降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流下。
最後他放过了我的唇,在脑袋还在混乱的时候已经早被冲进了最深处,他的兴奋的龙也还在抽动的撞击内壁,水手服也被侵入扒下了文胸一次一次的揉弄。我虚软的双手难以再抓住柜子边缘,像是断线的人偶垂下了头。
「好可爱。」
他又再说了一次,双手很坏的捏了一下。
「咿啊!」
水手服下竖立的荳蔻被他用手指抓住,触电酥麻的感觉刺激的我叫出声。
「我要继续了喔?」
他满足的用双手揉了揉後说道。
「用脏没关系吧?」
我抬头看着他,气喘不止,身体好热⋯⋯下腹部也好热⋯⋯好热啊。
「哈⋯⋯哈⋯⋯明明都已经⋯⋯做到这份上⋯⋯哈啊⋯⋯」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把话说完的,那大概是我最後的力气,下腹内抽动的那个令我难以保持精神,就算只是做到呼吸。
「我还不算是开始呢?」
他坏坏的一笑,我明白了那是肉食动物的表情。
「我当作是允许了。」
我没有回答,虚弱的无法回答。
一定会被弄脏的吧?他很喜欢我,更喜欢被弄得一团糟的我。
「呜嗯!」
胸部被抓住的拉往他的怀里,下身迎来更紧密的贴合,我的额头贴在他的胸膛瞬间泪花飞散。
「哈啊!咿呀!⋯⋯哈啊⋯⋯咿啊啊!」
就算我心里上不是对这种是会很兴奋的女孩子,可是被这样撞的话⋯⋯撞的话,身体会变得敏感的啊!会有感觉的啊!
「呜呀!⋯⋯啊!呜啊!⋯⋯嗯啊!」
他一手挽住我被冲击推向墙的腰,身体前後的摇动将半身一次一次的冲击最深处,另一只手在水手服肆意的破坏,回过神时已经沦为只会发出可爱声音的人偶。
又过了一下他放开抓住我胸部的手,挑逗的滑过腹部一路摸向大腿,在被泪水浸湿的视野中他的脸因兴奋而涨红。我意识到自己被他按到了墙底,双腿被抓住向外掰开,一阵惊恐顿时席卷而来。
「咿啊!」
他粗暴的将双腿撑开,那个动作让体内紧缩紧贴他的半身,同时他又蓄意的向前突破!明明应该已经被顶到最底部了,明明不可能不可能的,竟然又硬是向内滑动了一下。
我吃痛的後仰,全身麻痹的抽抖着,天花板上的灯更是令我头晕目眩,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你真的好可爱啊!萌音!」
他抓住我的双腿使贴合处更加密合,毫无保留兴奋的解放。有什麽温热的液体正窜入我的体内,不管经历了几次,这一定又让我不争气的大哭起来。原来他刚才全都只是在忍耐,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残存的意识让我知道他是收敛了,可是这样的话其实晕过去更好,因为太久没做了⋯⋯真的真的好痛⋯⋯好难受⋯⋯呼吸好困难。
随着一次次的撞击,空气开始变调,变成了淫靡的味道,黏稠冷却掉的液体漏出开始在我臀下累积起可观的量。我已经开始失去对於空间的知觉,看不清他的容貌了,身体正本能的配合他的半身运动,好像非常的渴望他,非常渴望被他破坏用到坏掉。
「啊啊!⋯⋯呀啊啊啊!⋯⋯嗯啊!⋯⋯咿呀!」
有时候他会将半身抽出让我短暂的喘息,用手为我拭去眼泪,但接下就会抱紧了我的腰再次使劲用力的抽插,因为这麽做的缘故,他的黏稠液体也喷溅到了百褶裙跟水手服上,不用说现在我看起来真是一团糟,而且因为穿着高校制服,让这一切看起来更加糟糕。
「萌音。」
我在晕眩中抬头,追寻着他声音的方向。
「很难受吗?」
也许是稍微满足了,他贴近我关心的问。
但是我真的无力回答他,只能用哭泣的脸代为回答。身体被弄得渴望着他,已经被做到找回了一点两星期前的感觉,然而我的心灵却还是太过脆弱,无法好好回应这种过激的情感。
「别怕。」
他说着再次亲吻我的唇。
就彷佛这副身体是为他而存在一般,我顺从的张开嘴任由他舌头的侵犯,奇妙的竟然觉得好受了一些。
他放开了撑开我大腿的双手,依从对彼此的依赖,搂住了我的腰与他更紧密的贴合。可是已经被打开开关的身体无法煞车,我不受控的榨取着他的进到最深处的半身,一股温热的液体又流入了体内。
「呜嗯⋯⋯呜呜⋯⋯」
我闭上眼睛哭了起来,说不上来为什麽,就是觉得好想哭,当然了,我是非常喜欢他的,所以又矛盾的觉得这是幸福⋯⋯搞不懂自己的我,现在的话,怎样都好了。
我开始对痛感麻痹,双手绕过他的脖子的抱紧他,双腿夹住他的腰,任由他半身前後前後的侵犯,再也没叫出声音,只是靠在他肩膀上意识模糊的哭泣着哭泣着,就这样在过了很久⋯⋯
「萌音?」
他的半身正在抽出,卷动着体内积满的爱液涌出,很快的在柜子上积起新的一滩浊白色,还不停的顺着空隙往地板滴落。四肢也仍因负荷过度在抽搐着,刚才力竭的叫喊与好几度的深入舌吻让半开的嘴边拖着长长一条晶莹香津。
我觉得好累,不知道是心灵上的,还是理智上的,应该两者都是吧?因为背後用来当缓冲的浴巾卷早已被抽插来回的冲击撞到变形。肚子里彷佛有一片海洋,由爱液组成的海洋在翻滚着,我气喘嘘嘘努力张开快要闭上的双眼抬头寻找他模糊的脸,但那过多的眼泪让我无法看清楚一切。
「还清醒着吗?」
承受不住的我倒向他,大力的气喘想要获得空气。我的额头贴着他心跳急速的胸膛,那台风雨滴般大的泪珠正无法止住的哗啦啦落下。
只是这小巧的身躯要容纳他大於日本平均值的半身实在才困难了。
我调整好呼吸,脱力的双手勉强的抓住柜子的边缘。
「⋯⋯好臭⋯⋯H色胚⋯⋯太变态了⋯⋯下一次,我一定要买空气清净机。每次⋯⋯每次都⋯⋯变成这样⋯⋯」
被他贯穿的入口不停的流出爱液,现在浴室的走廊都是散不掉淫靡的气味,再这样不用几天,房里很多角落都会变成这样吧?
「嫁给了变态,真是对不起。」
虽然这一声『对不起』没有感受到歉意,但现在帮我擦掉眼泪的动作是温柔的。
「⋯⋯不会⋯⋯因为,我最喜欢你了⋯⋯」
我贴着他激烈运动後流着汗的胸膛,虽然下腹也在胀痛着,但至少我觉得可以算是幸福的,我早就把自己交付给了他。
「去洗澡吗?」
「喵嗯⋯⋯」
大概是太累了,我不小心又说出了小时候的口癖。
「好可爱。」
他为我脱下我的水手服和刚才猛力撞击时被挤压到腰上的百褶裙,还有被用来擦掉他手上爱液的黑丝,然後手滑过我沾满爱液的臀部,将我拉近他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腾在空中的没晒太阳的双脚仍在抽搐着。
「⋯⋯这样我可做不了晚餐啊⋯⋯」
呼吸虽然渐渐平稳,但是包括声音,现在的我还是很虚弱。
「叫外送吧?只剩下这个选择了。」
他提议说。他的身高很高,脚程很长,一下子就把我抱进了浴室。
「⋯⋯那个⋯⋯我有点累了⋯⋯所以在浴室⋯⋯」
我被他温柔的放在浴室的塑胶板凳上,眼角余光又瞄到身後再度挺立,他的半身,显然刚刚那样还不足够。
「⋯⋯温柔一点⋯⋯就这个要求,拜托了⋯⋯」
我恳求道。我曾说过希望他别再为我忍耐了,所以我完全没有打算制止他,只是我现在真的有点糟不住,再下去真的会晕吧?
浴室里为我购入的全身镜反射出我的全身,觉得有些後悔买这面镜子了,被蹂躏过的地方一目了然,就是现在下腹还不停的滴出来自他的爱液。
「一定⋯⋯只是洗身体而已。」
他摸了摸我的头然後宠溺的说道,抽起了花洒对准我被抽弄後正敏感下身。
离到晚餐的时间,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