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BL〉《公子日常》--02.西席(H)

屋窗半掩,门边燃烧着炭盆,室内温暖。

书房中素净明亮,案席上原本应该坐着教书西席与被授课的学生,但此时却是在靠窗的席榻上有着两人的身影。

衣袍敞摊在身下,公子靠着锦垫,面色潮红,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织袍,杏眼含水,话语破碎着背诵孝经,「用……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谨身节用,以……养、养父母,此、此庶人之孝也……啊……嗯……啊啊……故、故自天子至於……庶人……而患不及者……不是……孝无终始,而患不及者……啊……未之有也……」

篇幅不长的孝经花了一炷香时间都未背诵完,断断续续、忘段甚至有时前後颠倒,公子吸着鼻子,不断从糊烂的脑海里回忆着书中内容,磕磕绊绊,背出的内容七零八落。

眼泛泪光,知道等下自己要被惩罚了。

「嗯?」西席从鼻间闷哼一声,「继续背。」

他一手捋动着公子粉色的阴茎,上上下下,龟头一下探头,一下又躲藏在包皮里,纤长的大腿在身边大张,一根细长的棒状物在他粉嫩的後穴中来来回回进出、偶尔缓缓旋转。

擦过一个点,公子抬起腰,呻吟了一声。

分身上的手往下压制住,公子呜咽了下,细长棒状物被取出,是一支毛笔,西席以笔尖沾染了一旁的润膏,然後又往公子花穴中探进。

兼毫又软又硬的毛尖扫过甬道,由外至内,内壁刺激战栗了公子全身,他停下背诵身体颤抖着,毛笔转动,可以感受到细毛一根一根挑弄着肉壁,刺进了皱褶,来回扫动如搔痒般挑弄着最细致部位的感官,公子断断续续呻吟,被捏至住无法射精令他不舒服到几欲炸裂,眼睫湿润了。

「先……先生……啊……求您……求……啊……」

「书还没背完呢。」

「孝、孝子之事亲也……居……则致其敬……啊……养……则致其乐……啊啊啊……」

笔尖碰触着最敏感的那一点,轻捻磨揉,公子抬起腰扭动着下体,淫荡浪叫声变大,间或着哭音让人好不心疼。

「先生……呜呜……不要了……先生……」

西席把中毫抽出,鲜艳湿润的小穴一翕一翕地相当动人,换了支能写牌匾的毛笔,沾了脂膏,公子看见那巨型笔杆,直接哭了出来,西席没有停手把笔尖抵在穴口,缓缓挤进公子体内,公子拱起身体张大了腿,咬着牙放松让自己吞下笔杆,毛笔缓缓滑入,出锋处直达深处,扫弄着一般阳物到达不了的地方,在公子体内写字。

太深了,公子脸色惨白想吐。

「把书背完。」

看见公子的不适,西席把笔向外抽出点,哄着他把典籍背完。

「……孝子之……丧亲也……啊……哭、哭不偯……礼无容……嗯……言不文……」

满脸泪痕,小脸泛白,公子总算把孝经背出,如果在平日要他背诵这些绝对不是问题,可是在床榻上,一边被淫弄中还要背完就是一桩苦差事。

总算零散地背完,西席始终没有让公子发泄,他握着对方的分身,轻捏着铃口,那上头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水珠,西席拿起了一旁细长的玉钗,对准小孔戳了进去,刺激扩张的痛楚让公子哭到岔气扭腰,西席紧握住不让公子乱动受伤。

「乖,忍着。」

玉钗慢慢进入小孔,直至整根没入,徒留顶端簪花铃铛在外,饱胀欲裂的阴茎没有发泄,轻轻一弹,在空中弹跳晃动,细微铃铛声伴随着的是公子的忍痛抽气。

半掩门边外的人满意离去。

听到门外人离开,西席才按着公子的大腿内侧,将插入的毛笔向外抽出,过大的锋径再一次撑开穴口,粉色穴肉被迫吐露而又缩回,肠液加上化水的香膏,在菊穴收缩下不断向外淌流,染湿了雪白臀瓣和身下垫的衣袍。

西席把哭得抽抽搭搭的公子抱起揽进怀中,抱着他赤裸的身体安抚着。

「乖,没事,人走了。」

这家老爷总是爱藉着听闻儿子背诵经典诗文之名在外窃听窃看,如果西席淫虐得宜,公子在老爷床榻上就可以少受一点苦楚,所以西席尽管心中不舍,还是非得做给那变态老爷看,因为如若他不做,终究会有他人来执行,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来,还较能保障公子身体情况。

公子把泪水跟鼻涕糊在西席襟前,难受的感觉过去,刚刚被撑开的後庭就显得有些发痒空虚,还有前面没有得到宣泄,令公子在西席怀中蹭着对方撒娇。

「先生,痒,我要。」

明明平时虽年少但风度高雅、纤细飘然於世的贵公子,在淫乐之下却是媚态十足,尤其在照顾他多年的西席面前,总是压低了温醇的嗓音讨爱。

西席亲亲公子的脸颊,舔去他适才落下的眼泪,捏捏对方胸前的红茱萸。

「还不行,公子书没背好,要惩罚。」

公子不依的嘟囊,却没有反抗地任由西席抱下椅榻,地上早已铺了薄毯,上头散乱着数张宣纸,西席让公子双腿围开呈现跪姿,纤瘦但形状好看的臀部微微翘起,然後将一只毛笔笔杆抹上润膏,沾染黑色墨汁,接着插进了公子的後穴中。

「咬好,罚写十字。」

公子含着眼泪,紧缩着後庭,双手扶着西席的手臂,低下了臀部用後穴中咬着的笔在纸上罚写。罚写的字笔画都不少,公子被西席搂抱着,每每无力支撑时,就会讨饶哀求似的喊着先生,西席会伸出手把将欲滑出的笔杆再往内推,轻轻抚触着他的後腰,哄着他把字写下去。

眼泪一颗一颗掉,等到罚写的十个字写完时,公子已经全身颤抖到不行,等到西席说好时,公子早已肌肤冒着薄汗,放松身体,细长的笔杆滑落掉在纸上,黑色的墨迹画过底下罚写的纸张。

泛滥的体液从穴中顺滑流下,一滴一滴打湿了宣纸,晕染了墨痕。

西席取来一张全新的纸张,垫在公子身下,他让公子张开腿往下坐,吸水性较强的生宣吸染了公子的汁液,待纸张吸饱,西席撑起公子的身体取起宣纸,映着照进屋内的光线观看,纸上形成公子美丽的形状。

西席朝公子羞红的脸颊啄了一口,把人重新抱回榻上,压着公子的身体细吻着,撬开了唇齿,舌头像在检视般扫荡了口腔每一处,唇齿交叠,含哺着樱花般春季颜色的唇瓣,脸颊也酡红,每一场欢爱的确让公子滋润气神,不若以往苍白气虚。

吻到西席几欲把持不住,才离了唇,银丝牵连拉长在两人唇间,然後如蛛丝般断裂。他抬起公子下身往上压,腰部悬空,几乎呈现对折状态,也让公子能将自己菊穴看的一清二楚,被扩张的小穴红肿泛水湿泞一片,西席伸出指头进入抽出,指头上全是湿滑的黏液,二指、三指,公子嘤咛挺腰。

手指在菊穴曲起,公子看着自己被撑开,那里是漂亮红嫩的颜色。

「先生,操我。」

带着情慾难耐的请求,公子全身泛着淫荡的美味气息,他伸出手指头摸着自己唇舌,轻轻咬着,喘息着。

西席跪起身,由上往下的姿势,插入公子饥渴难耐的小穴,让公子看着他最娇嫩的地方被硕长侵入、扩张,内壁被强制扩展,辗过每一寸肉壁,滑过他敏感动人的地方,直达深处。

公子淫叫出声,拱起身体,先生好长,进去的好深,随着上下抽插,公子纤弱的身体宛若在半空中摇摆,身体燥热起来,扶住自己的膝窝就是希望对方一直干他,不要停。

肉囊啪啪啪地打在会阴处,汁水从两人相合间不断向外流淌起沫,每一寸肠肉都被无止尽地不断辗压,粗长的肉棒搅弄着内壁,穴口早已淤红,最初公子还能软软骚叫,到後来只有哭泣的喘息。

他最喜欢先生干他,不管多痛都不会叫先生停止,虽然先生也不会把他弄痛太严重,嘴里糊糊乱乱直呼先生两字,求先生不要停,被先生干到死他也愿意,这是他最喜欢的先生了……

一直插在阴茎里的玉簪总算被西席拔出,水亮的透明液体一直向外流,沾湿了公子的腹胸,西席抱着公子的双腿加重了操干的力道与速度,公子挺起身体,破碎叫了好几声,没有人听懂他叫着什麽,後穴一紧,公子被插射。

精液喷湿了公子的胸前与脸庞,壁上那个敏感点不断被辗压,迫使公子不断射出东西来,直到囊袋软趴空荡,西席这时候腰一挺,直达深处,灌进了数十日忍耐保留的滚热液体,量很多,回流进身体内弯折曲径中。

西席把公子双腿放下,抽出阳物,将一旁准备好的肛塞抹上香膏,塞进公子汨汨流出爱液的菊穴中。

公子早已被操到失神涣散,意识混沌,一席外衫盖上了公子雪白身躯,西席吩咐在外候着的小厮将午膳端上。

西席学问颇佳在当地相当出名,只是他不好仕途,家中经济无虞,随着一群文人雅士到处游历,数年前被延揽教授公子学问,那时公子年幼却聪颖好学颇得他心,只是体弱易病,没想到两年前老爷竟然告知其八字与公子相合,希望西席能以床第之欢替公子续命。

如此荒诞不经之言让西席当下就想甩袖走人,却没想到当时在床榻上的公子拉扯住他的衣袖,泫然欲泣地望向他,他无龙阳之好,但在那一瞬间竟然为公子伫足。

老爷说如果不是西席,也会是他人,更有可能是从未见闻的陌生人。

「先生,我怕。」

可怜凄楚的公子终究让西席点头。

那一晚小厮与仆人在床榻上褪去了公子的衣衫,让公子以趴卧之姿,腹下垫了锦被,雪白纤瘦的臀部翘起,掰开臀瓣,以玉势及润膏在他眼前开拓公子的後身,西席记得当时还是少年的公子紧紧抓着垫被哭泣却无一丝反抗。

玉势尚插体内,小厮询问西席是否要用药物?

西席摆摆手让他们下去,房内只余他与公子二人。

他褪去了裤子,坐到俯卧的公子面前,拉着公子的手抚摸他的下身,没摸几下就挺立,他还让公子含哺住他的阳物,先操了公子的小嘴,让他吞咽下,再操他後身,那一天公子哭的声音西席一辈子忘不了。他所教习多年的公子,就这样开始承欢他身下。

事後他抱着几乎哭晕的公子哄着,才知道在他之前还有一位八字相合的大夫,但破了公子处子身的,却是公子的父亲,老爷。

西席那时候就知道,除非他能狠心弃公子於不顾,不然他们这一生倒是会一直牵连纠缠在一起了。

高潮余劲缓过,西席把欲睡的公子摇醒,将人搂在怀中一匙一匙喂了午膳,公子乖巧的张口进食。

他摸了摸公子微肿的唇角。

「早上大夫做过?」

「嗯。」公子喝了口鱼汤。

「下午呢?」

「排了师傅的课。」

西席皱起眉来,一日排三人对公子体力也太折磨。

「父亲说是恰好。」

的确大夫、西席跟教头都是寻了空才过来,难免会有相撞的时候,但这样连撞三人还是少见的情况。西席搂抱着公子,亲吻他的鬓发。

「身体还承受得住?」

「跟先生做完之後,身体火热热的,很是舒畅。」公子抱在西席颈边,悄悄说道:「改回空出一日来,让先生操干我整日可好?想让先生指导我用下面画山水画……」

真浪、真荡。

以往只对女人心动的西席也不禁身陷在公子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两人边亲吻边用膳。

而後才让小厮清洁公子的身体,安排公子睡了个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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