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长川的病拖了两个月才去了.这两个月对何洁凝来说,有如人间地狱,她好像没日没夜受着几个男人轮流奸淫,却又不敢张声.叫她最难堪的莫过于和公爹通奸了.廖老爹虽快到古稀之年,即使力有不递,但他终究生了一副精壮的身子,于是每隔三两天便要来"惩罚"儿媳一回.有时二人交媾后翌日,便是男人硬不起来,可却还掂记着儿媳的身子,不能肏却能玩,搂着娇躯亲个嘴儿,吃着儿媳的小舌,揉揉乳儿,吃吃奶子,狼抓掏掏女人腿心那宝地,满口下流话儿,他觉得自己也年轻了.难为何洁凝被廖老爹搂着时,那一身骨头硌得她慌,看着那满是皱纹的脸凑过来亲她,她既厌恶又羞耻.
到得夫君殁了,她已身心俱疲.她以为这是一个解脱,她可以和张青泉段断了,廖老爹也再无借口来要她.最多她便和廖三继续一段时间,待怀上了娃,若是个男娃,便可给夫君留个后.
可尝过她身子的男人都各怀鬼胎,三人共御一女,时间一久,张青泉便猜到廖老爹和儿媳间那点子事宜,廖三对嫂子和自家爹和一个外男尚有奸情也是默认了.他可不会道破几人之事,毕竟二哥的药费他可不想摊上.
三个男人既有了默契,便各自占着女人的身子,尽情享乐.待得廖长川一死,张青泉和廖老爹得知何洁凝有意跟他们断了,那能同意?二人竟找了廖三一起商量法儿,可廖三才懒得理他们呢,何洁凝若没有他的种,怎么给二哥留后啊?
也亏张青泉早早想好了说法:"廖三,大家同为男人,你是为什么占着何氏的身子,大家心中有数.若那天她怀上了,便不会再让你近她的身.这女人穴儿紧,身子淫,多服侍两个人又不着碍你,不若老夫制点药给她避孕,你们混在她的饮食中,大家同享才是道理啊!"廖老爹和张青泉早已通了气,此时在一旁便是一顿附和.
男人谁没有点私心呢?他知道何洁凝拒了廖老爹和张青泉,心下本就窃喜.他之前还义正辞严地跟廖老爹提过公媳伦常之事,现下张青泉一席话说中他的心事.他本就无脸没皮,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晚廖长烈的大屌被嫂子的媚肉吸得欢快,他本来还想独占女人,现下迫于形势,不得不长期和另外两个男人共享身下的女人,心中嫉恨,向前猛力一顶,一手抓着女人的奶子一顿狠捏,口没遮拦地辱她,道:"嫂子一副身子给几个男人轮着肏,这穴儿还是这么紧,不做村妓倒是浪费了."
何洁凝闻言一惊,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廖老爹及张青泉的事无人知晓,便要问廖三,可男人今晚似乎比往日更有兴致,那孔武有力的身躯只顾疯狂顶弄,大屌翻搅穴肉不止,女人被插得口不能言,只剩声声春吟.
一时事毕,廖长烈躺在女人身旁.何洁凝惊疑不定,问道:"三弟方才说什么?"
男人没好气地说:"嫂子装什么呢?还当弟弟是傻子?不过嫂子大可放心,弟弟大方,绝不管你跟谁好,只要晚上别忘了我那小兄弟便行."
女人抓着旁边的兜衣掩着丰满的乳儿,一翻身便坐了起来,道:"三弟...我...我不是要给长川留后吗?若我和其他人...那..."
廖长烈一把扯下女人的遮羞布,抓着奶子随意揉搓,笑道:"那如何知道是谁的种?嫂子怀了,不管是谁的种,总之就当是咱们廖家的.反正爹跟弟弟二人,就一个张青泉,咱们的胜算才大呢!"
何洁凝此时才明白,三个男人早说好了让她继续当他们的玩物.她如何能依?她思前想后,表面装作一切如常,对廖老爹和张青泉索欢她也是来者不拒,甚至比以往更为依顺.男人们还道女人在廖长川死后终于开了窍,懂得依附他们,玩弄她时更是理直气壮,对已逝的廖长川毫无愧疚之心.
洛花晚上一直宿在廖老爹处,何洁凝要带她走不容易.她寻了机会,待自己月事来时,反正侍候不了男人,便求着廖老爹让女儿回家陪她.男人见儿媳这阵子顺从,倒也没有多想,逐答应下来.
这晚下着大雨,何洁凝却等不及了,连夜带着洛花溜出村外.她想了又想,天大地大,好像就没有容身之处,一时只觉前路茫茫,除了返回何家,似乎别无选择.
母女二人赶了几天路,这天来到一处山坡,何洁凝却崴了脚,洛花人小力气也小,根本无法掺扶娘亲,眼见天都快黑了,前面不远是一座破庙,何洁凝心中焦急,尝试着走了几步,只痛得她连连呼痛.
女人的呼叫声惊动了庙内歇息的程大力,他跑出来朝着声音走去,便见一美貌妇人坐在地上,神情痛苦,忙上前相询.得知何洁凝崴了脚,男人立时蹲下来,道:"这天都快黑全了,不若便由我背这位娘子进庙吧."
何洁凝也知此刻非讲究什么男女大防的时侯,便由洛花扶着,爬到程大力背上.
程大力也是新丧妻,这时乘着没有农活,便出来做点买卖.何洁凝只跟他道了新寡后欲回娘家,程大力见她貌美,母女二人孤苦无依,就怕在路上遇劫,反正他做买卖也是到处行走,便提议和她俩结伴同行.
因何洁凝行动不便,几人便先到附近找了一家农户落脚.女人本就没多少盘川,打发农户的钱银都是程大力出的.程大力本就不用在这村野间盘恒,为了母女二人才留下来,何洁凝心中自是感激.
程大力一个鳏夫,遇上一个美貌寡妇,那能没有半点想法?他陪着何洁凝母女在村中留了八天,之后和二人一道出发往临州何府.前后一起大半个月,何洁凝见程大力对她和女儿照顾有加,为人老实可靠,便也起了意.毕竟回去何家也非长久之法.爹爹肯定不在了,嫡母和大嫂怎能不恨她?二位哥哥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也难说.但这样离家多年,不论怎样,她还是想回去拜祭一下何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