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箍紧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拉着她的长发用力往后扯,迫使她高高扬起头。他双唇紧紧贴着她雪白的脖颈,目光森然地盯着她颈间的动脉,腰下持续发力,大开大合地操弄,回回都插进子宫深处,接连不断的浊白色液体顺着囊袋滴落在床榻上,浸湿了一大片。
“唔啊…”头皮间猛烈的疼痛让小桃眼前一黑,牙齿不小心磕在唇上,破了一个小口子,后仰的动作让她膝盖一软,身体失去重心,雪臀就这么直直往下坠去,恰巧伴随着身后男人猛然向前的一个深捅,那粗硬的大家伙霎那间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两人完全紧密地深深交合,一个疼的一哆嗦,一个爽到了极点。
“该死的浪货!你要夹死我吗?”慕容瑾深吸一口气,狠狠咬住她脖间的嫩肉。内壁因疼痛本能地连续猛烈收缩,穴中无数的媚肉蜂拥而来紧紧缠住他的肉棒,毫无空隙地包裹着他,深处的小口用力吻嘬着龟头上的小孔,又酥又疼,连绵不绝的快感爆发,让他后腰一麻,深深嵌入她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眼中闪过血色与暴戾,浑身的血液沸腾翻滚,脑中疯狂叫嚣着想要狠狠撕碎这个女人,操烂她,干穿她,让她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快说!你背后的人是谁!”他操的又重又深,每一下都像打桩似的,将她窄小的阴穴撑到了最大,龟头粗暴地顶破花心,将她的肚子都顶地鼓起高高的痕迹。
此刻的小桃,早已痛的说不出话,她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意识逐渐模糊,心中唯一一点清明便是乞求着快点结束这一切。耳边是他一声又一声严厉的质问,身上的疼痛不断侵蚀着她的感官,她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或许只要顺了他的意,她就能尽早解脱。
她用力咬住唇上的伤口,刺痛感和满嘴的铁锈味让她泪眼迷蒙的大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清醒,她听到他在问,是谁派她来的?
是谁呢?没有谁。
她摇头,声音嘶哑地喊着“没有”,几乎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
“还嘴硬?”慕容瑾被她的答案气笑了,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榻上,一手掰开她半边红肿的花瓣,掐住阴蒂重重地撞击,不顾她的颤抖尖叫求饶,愈发汹涌的刺进她体内,将她所有的柔嫩的敏感点一一碾过,逼的她一次次攀上高潮,另一手不断用力拍打着她的臀。
“啊啊啊…饶了我…求你饶了我吧!”小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真的不行了,太多太多的疼痛和快感冲击着她,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的住,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被他狠狠捣弄的地方,滚烫火热,又麻又痛。臀上被他拍打地好疼,下身如同失禁一般不停地喷着水,她就像个玩物,伏趴在床上,任由他肆意玩弄,无尽的屈辱几乎将她淹没。
“真骚!又喷这么多水!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肏吗?”慕容瑾干红了眼,额角的青筋不停地跳动她的尖叫引的他骨子里的暴虐情绪越涨越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胸口充斥的怒意更为旺盛,向来冷静善于忍耐的人,此刻完全没了理智,只余下本能,凶猛得肏干她。
“浪货!你的主子知道你这么淫贱吗!噢...又夹紧了…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
小桃被干的浑身战栗,奶子晃荡,眼白直翻,小脸满是扭曲,脑中愈发昏沉。
疯狂的操干中,她头顶摇摇晃晃的木簪终于滑落下来,静静躺在她眼前。
她顿时狠狠一颤,瞳孔猛地放大,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剜下了一块肉,铺天盖地的痛意让她喘不过气。她几乎自虐般咬紧唇,腥甜的血沫都变得苦涩,她颤着手握紧簪子,任由上面的雕纹嵌入掌心。
这一刻,她再也顾及不到身上的疼痛,背后的凌辱,男人的谩骂。
只剩心头无际的悲凉与哀恸,伴随着脑海中那场绝美无比的桃花雨,不断发酵,不断深入,一刀一刀凌迟着她的心。
她终于真正意识到,她彻底脏了。
她,再也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