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沉沦(禁忌)--委屈

事后格外敏感的阿窈疼的指甲陷进男人肩膀里,啜泣道:“你出去…”

求求你了。

马上快到了,她真的好怕呀。

稚嫩的面颊握在贺恽掌心,还不及手掌大,圆溜溜的眼满含难堪,阿窈素来看不懂他,此时明明白白看清了他蓬勃的欲望,热烈而炙热,好像要把她摧毁一样。

就在她害怕再来一次的时候,贺恽不发一言抬起她挺翘的小屁股,很慢,故意在折磨她。

阿窈脚趾都绷紧了,细碎的哼着。

阴茎抽出部分干净的有些湿润,裹的太紧了,液体都牢牢锁在里面。

操弄的红滟滟的穴吐出仍旧坚硬的巨物立马紧闭在一起,花唇红肿外翻,些许阳精满的溢出来,白浆掺杂血丝打湿男人的阴毛。

巨物全部吐出时发出轻微的声响,阿窈捕捉到了,苍白的脸颊飞上两片红霞。

她哆哆嗦嗦爬到马车一侧,手指勾着衣服慢吞吞的往身上套,一动就疼的吸气,弯腰时鼓胀的小腹受到挤压一股白浆泄了出来,把刚穿上的裘裤弄湿了黏糊糊贴在肌肤上。

狭窄的空间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不敢动,生怕流更多出来。

他仍旧是初时整整齐齐的模样,而阿窈皮肉都透着诱惑人的气息,小嘴咬的红润润的,明明方才哭的那么狠,这会小嘴唇抿的紧紧的,打转的晶莹就是不肯落下。

“我要告诉祖奶奶!”

他蹲下来,修长的手指握着她的脚踝给她穿鞋,很认真,好像这是一件珍而又重的事情,丝毫没有把威胁放在眼里,语气无波道“怎么说?”

“说你…说你…”她语塞的顿住。

是呀,怎么说?

说她在马车里被自己的舅舅破了身子?

没有人会信的,一个是位居高位的高官,一个是无依无靠的少女,所有人都会唾骂她的。

阿窈绝望的闭上了眼,万念俱灰道:“为什么?”

明明她,曾经很想同他亲近的。

“我不知。”贺恽也不明白,但他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我想要你,阿窈。”

————

马车停了,阿窈迫不及待跳下去,害怕再跟他待下去。

她高估了自己,接触到地面那一瞬间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宽阔的手掌牢牢扶着她的腰。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耳语道:“乖一些,等着我。”

等…等什么?

她来不及问贺恽大步离开站在了三伯面前,翠儿凑了上来担心的扶住她“姑娘不舒服吗?”

“有些晕。”她摇了摇头,搪塞道。

翠儿立刻紧张的扶着她往里走“房间收拾好了,姑娘快歇歇。”

庄子的房间早在来之前就接到信置换一新,阿窈点了点头,身体靠着翠儿才能支撑住不倒下。

她无心看庄子遍地怒放鲜艳的花朵,注意力全在黏腻的腿间,一路担惊受怕回了房间。

已近傍晚,红日西坠。

屏退了想要伺候的翠儿,阿窈除去衣物,胸口布满凌乱的红痕,白皙的腰肢上青紫的掐痕十分吓人。

最惨的是腿心嫩穴,外翻的两片花唇间微微凸起的肉核充血挺立着,脱衣服一番动作精液滴滴答答顺着大腿落在地上蓄了一小滩。

她不敢再看迈入浴桶,温热的水漫过胸口,小手使劲搓着被咬出来的齿痕,没弄掉,反而更加鲜艳的印在上面,把自己疼的眼眶含泪。

委屈的抿着唇,阿窈手掌放在鼓鼓的小腹上轻轻挤压,一股股浓白射了出来,还是很烫的白浆喷出来激起一层颤栗,就像尿尿一样,浴桶里的水登时浑浊起来。

反复压着直到小腹变得扁平,阿窈才出来。

捡起地上沾满精液的裘裤和染上口水的肚兜一股脑扔进浴桶里,这些东西她再也不要看到了!

不能穿衣服,一穿上布料蹭着腿心她就疼的厉害,索性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

她累极了,还未唤翠儿来倒水就已沉沉入睡,长发铺了一床,雪肤乌发漂亮的惊人。

又做了梦。

一边是十二岁的她跟在贺恽后面,甜甜叫着舅舅,缠着他要放风筝。

一边是现在的她躺在贺恽身下,小屁股不知羞的抬起迎合着男人的抽送,叫的婉转又妩媚。

梦境交缠来回闪现,忽而变成十二岁的她哭着叫着,贺恽沉着脸肉棒撕裂窄小的穴肉,阳具上鲜血淋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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