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只要你放我下来,从今以后我楚靖唯你马首是瞻,你就是我再生……”
“没兴趣做你爹!”
“那你做我儿子,我给你擦屎把尿,如何?”
大手又是一阵起落,只听得屁股开花噼里啪啦声,听得女子高吟哼唧声,还有人群中连连咂舌笑语声。
小镇街市人来人往,皆是驻足去看那驴背上两人。
林翊沉了容,冷眸一扫,人群迅速四散开来。
觉得这黑驴行路甚慢,想着今后也不肖有用,林翊便将它卖给了屠户。
卖黑驴时,楚靖一把鼻涕一把泪,仰头哭得震天响,这会儿坐在客栈,捧了碗埋头狼吞虎咽,连话都懒得说了。
“你吃的,都是卖驴换来的。”林翊端了茶盏轻呡一口,出声讥讽。
楚靖歇了动作,夺过他手中茶盏里,一饮而尽,打着嗝道:“那它,也算是死得其所。”
暮落风凉,两人便就地在客栈歇了脚。
入了房间,楚靖靴子一甩便朝榻上躺去。
“舒服!”抱着身下被子使劲吸了吸,楚靖感慨出声。
这林翊还是个花钱不眨眼的主,大手一挥便开了间上房,楚靖舒服抚着肚子连连摇头,直叹这男人不是个过日子的料。
翻了个身,楚靖瞌眸浅寐,折腾了一日,她这全身筋骨散了架般,如今便是让她脱个衣,她都抬不起胳膊来。
倏然床榻一沉,感觉有人躺了上来,闻到脑后熟悉松墨檀香之息,楚靖闭眸朝榻里挪了挪,却连赶他的话语都懒得再说。
林翊冷哼一声,撩开她身下衣摆,对着圆滚滚屁股拍了两掌,只道这女人猪心猪肺,吃了便钻“猪圈”睡,深谙猪事之道。
但他还有要事未做,怒火未泄之时他并不打算放过她,且他昨夜跟着她吃了一夜秋风,又怎能让她如此安稳睡了觉!
他拧了把白嫩臀尖,抬手解落她腰侧衣带,长指钻进胸前,握住傲然软乳便是一通揉搓。
听她呼吸渐渐急促,林翊眯了眸,大手一路向下,探入亵裤,长指摸索着揉上温软肉芽,而后抚过花口,上下挑弄半刻,便勾了长指直刺进去。
楚靖呼吸一滞,握住腿间作弄大手,回身瞪着他,扬眉冷声:“下流!”
“还无耻。”林翊抽送了一下,出声补充。
楚靖气得胸峦起伏,林翊却是一哼,轻易挣脱钳制,狭眸盯着她,拢了大手抚上白皙双臀揉捏把玩。
她双臀生得娇小挺翘,他一只大手跨过庭沟能将这小臀捂得严丝合缝,且这臀尖处的软肉甚有弹性,打时回弹,捏时紧致,拿指尖拨弄时,还有震动感,这般揉搓抓掐,他能玩上一整天都不觉腻。
林翊闭眸感受着手中“美好”,暗斥自己禽兽想法,他居然对她屁股生了爱慕之心。
“林翊!”楚靖怒了眉,回身去拍臀上不住调戏的大手。
“嗯?不喜欢我摸这里?那这里呢?”林翊眯眸,手臂插进她两腿之间,长指停在后穴入口左右揉弄。
肌肉有力手臂紧紧贴着整个花谷,热气翻腾,微微一动,肌肤厮磨着肉芽快感直冲脑颅,不多时刻,楚靖便觉下腹一阵燥热,差点骑在他手臂上尿出来。
“出来!”楚靖拽着他手臂哼声。
“不出。”
他说的风轻云淡,手臂却是用力在她腿间前后抽动起来。
健硕手臂紧紧贴着花谷,由前至后缓慢沉稳摩擦而过,激得穴口不住收缩蠕动。
感觉手腕一烫,又湿泽盈盈。林翊歇了动作,盯着她绯红面容勾唇:“你尿了?”
楚靖喘息着眯了双眸,下腹突然一放,同样勾唇望着他,邪气笑声:“对,尿你身上,不嫌骚你就继续!”
林翊扬眉,抽出手臂,望着水光粼粼犹自滴水的手腕,伸到榻下,用力甩了甩,回头卷过她身上衣袍裹着擦拭了一番,伸在她鼻下:“闻闻,可是猪骚味?”
楚靖脸一红,抬手打落眼前手臂,抱着被子一阵抓狂,以往那个冷然到不近人情的男人她倒还能反将着处处羞耻他,如今这男人破罐子破摔起来,竟是让她羞赫到无颜以对!
“对了,明日掌柜若问这被褥处污秽,我该如何回应才好?”林翊皱了眉,面上状似思索,大手却再度挤进腿间,伸了两指入进湿漉漉花道扣摸,“就说……你尿床了,可好?”
带了薄茧的两指轻车熟路碾上穴内欢肉按压,直磨得楚靖浪吟连连,窘色万分,知道骂他羞他没用,这男人骚起来,比她还放荡,遂换了战术,埋在他怀中弯眸一笑道:“不玩了好不好,我们说会儿话吧。”
这番挑逗已让她睡意全无,本她睡前也喝了许多酒丸汤,适才被他磨尿后,身下湿意粼粼,拿被子垫上又硌得她腰疼,如何都睡不踏实。
“你说你的。”林翊低头,盯着她,一副洗耳恭听模样,手指却仍在她体内不疾不徐抽送。
这一番折腾,知他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楚靖抽搐了几番柳眉,若不是打不过他,她当真想如初次那般将他绑在床上,狠狠蹂躏羞辱他!
“你说,清泫到底在想什么,与那样男人生了孩子,本就是冤孽,但她却甘愿为那冤孽留下来。”
这是楚靖至今都无法理解的。
“我只知,她是女人,而你不是。”林翊抽出手指,将她衣襟剥开,低头含住饱满山峰舔舐。
要不是这副身子,他当真以为自己上的是个男人!
楚靖只觉胸前热意滚滚,甚是不适,伸了手去推他脑袋,见推不动,索性臂膀一拦,紧紧将他裹在怀中,打算闷死他。
林翊伸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楚靖闷哼一声松了手,却是不服气在他胸前重重拍了一巴掌:“你是不知道那男人有多丑!老鼠眼睛蛤蟆嘴,脸上还背了那么大个瘤子!”
楚靖伸手在他脸上比划着那瘤子到底有多大,想起来,仍是止不住咂舌:“真不知道是脸上长了个瘤子,还是瘤子上长了张脸。”
说完,又盯着眼前男人看了半晌,方才将那股恶心压了下去。
林翊冷哼一声,他如何不知那男人模样,昨夜见她鬼鬼祟祟进了那房屋时,便蹲在树上瞧里面的动静,待她与那女人匆匆跑出,才进了房,看到便是满地鲜血,和那滚落的头颅。
“幸好你长得好看。”楚靖伸手捏上他俊朗面颊,却被他一掌拍落。
林翊翻身将她压下,这女人还知辨色识人,若他没了这副皮囊,她是不是也要将他脑袋给砍下来。
这般一想,他更觉得身下女人无情无义,大手一挥将她剥了个精光,低头咬住粉嫩尖果带了惩戒之心肆意挑弄。
楚靖知是躲不过去,今夜注定要被他睡了,但谁睡谁,那还不一定!
楚靖猥琐一笑,双手拢住他脑袋,却是无意将他发上束绳撸了下来:“你今日怎么不束头发?”
平日总见他长发束得一丝不苟,今日却只拿发带松松垮垮拦着。
闻言,林翊抬首,冷着双眸恨不能将她钉穿在床板上,这女人还敢不知死活寻问,待他发现时,所有束冠上玉珠已被扣下,连他那扳指上珠子也没放过,扣得干干净净!
觉察气氛不妙,楚靖弯眸一笑,轻轻拍了拍他肩膀,难得的好声好气:“你继续,继续。”
林翊冷哼一声,翻身躺下闭眸歇息,他也累了一夜,甚是困乏,待他歇息足了,再让这女人求饶!
等了片刻,见他呼吸沉稳似是睡了过去,楚靖呼出一口气,本这男人也不正常,她早已习惯他这忽冷忽热臭毛病。
楚靖微微起身,想再饮口水歇息,动了动身,才发觉手臂被束,系带绳头牢牢攥在他手里。
他竟将她绑在裤腰带上!楚靖气歪了柳眉,然她这一动身,已是惊动了身旁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便被他冷眸点了睡穴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