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坐下,林翊倒过茶水喂了她几杯,便又裹着她欢爱起来。
偌大房屋走了一遭,挺动已有上百下,怀中之人泄了又泄,便是生硬小花宫也已被他顶的软绵湿热,但他觉得漫漫长夜还不想释放太早,便抱着她来到窗口,打开木窗。
夜风袭来,楚靖腿间一凉,回过神来时忙抓紧身后男人,往他怀里钻去:“快关上,羞死了!”
“外面除了月亮便是荒野,羞何?”林翊低头,将她双腿分到极致,对着窗外月色重重一顶,挺进花宫之中充实她,“可是舒服?”
楚靖呼吸急促,这男人行事时,问“舒服”与否,无论如何回答,都会迎来一阵深顶猛入,她都懒得理会他了。
见她不动声色,林翊唇角一勾,大手绕过腿弯抚上挺立芽尖,轻揉慢研,阳物狠命顶进宫道后便不再动弹,只拿耻丘抵着白嫩臀部研磨起来,另一手则抚上被顶得凸起小腹之处,微微按压。
怀中身体又开始抖动,股股蜜水淋上茎头,又滴落在地,林翊粗气笑声,退出宫口停在花径中感受她阵阵绞紧:“可还受得住?”
这般手法并非书中所道,而是他无意之中得到的乐趣,他能用此招让她一泄再泄,溃不成军,最后乖顺如猫儿般趴自己怀里,任君采拮。
楚靖软了身子,无力挂在他身上:“你这功夫,都堪比采花贼了,快射吧小翊翊,我都困了。”
“听你的。”林翊松了手,将她放在地上,抱着她自身后顶入耸动了一阵便喷涌而出。
这一柱忍了多时,精水又烫又多,他射身的同时,也将她送上了高潮,花道一阵胜过一阵的痉挛。
林翊粗喘一声,正是喷着身也要忙顶进松软花口中研磨着快慰她:“别急,这就给你。”
他知道她高潮时穴底会犯痒,不帮她进去顶顶她便尽不了兴,之后便会生闷不理他。
以往他不知为何行完欢这女人便蒙了被子不让他碰,后来他哄了三日才得知因此缘故时,笑得只差上树摘个柿子来,也郁闷的直叹息。
那三日,别提有多煎熬,这女人夜夜撩人却不给他,他又不敢强上,怕惹她不开心,硬是挺着身子冲了三日凉水,才哄得她开了口说了原因。
“还要吗?”林翊俯身,贴着她耳朵轻轻问声。
她正是喷潮时也不能大声惊了她,不然便又是一通抓挠带撕咬,虽那手劲不过是小猫抓痒,但他却不想惹她不快。
“够了,好累啊林翊。”楚靖仰了仰身子,双腿有些发抖。
虽他已是稳了力道得行欢,但到底是个男人,力气远胜于她,尤其是射身之时撞击,差点儿没给她顶出内伤来。
闻言,林翊轻笑一声退出身来,抱过她朝床榻行去:“让为夫带你去睡觉。”
一沾上床褥,楚靖便急急褪下里衫钻进被中,见他也上了榻来,楚靖凝眉,挠了挠身子道:“林翊,我屁股上好像生了个疮,你快帮我看看。”
听罢,林翊撩开被子钻进去,大手摸上她白臀道:“在哪?疼吗?何时生的,可是严重?”
楚靖邪唇一笑,将他捂在被里,屁股一撅,对着他便是一声“震天雷”。
“靖儿!”林翊黑了俊容,撩开锦被张口用力喘了几息。
她爱食肉,放的屁都能当毒气了,适才那一下,差点儿没让他翻了白眼“驾屁西去”。
“你想谋杀亲夫啊?”林翊低头,望着仍是咯咯直笑女人,抬手便对着她屁股一通拍打。
“你打疼我了。”
她又开始卖屈撒娇了,知他吃这一招,便次次使用,且屡试不爽。
林翊叹息一声,抱着她躺下,低头拱了拱她脖子长吁一口气来:“解毒了。”
这女人虽是爱放臭屁,但身子却香得要命,也许是他太过欢喜她,连她放屁,他都觉得是仙气,也觉得这女人讨喜得要命。且她不仅爱放屁,还爱扣脚丫子,扣完还要骗他过来闻,这女人,他都不知该说何是好。
“再弄疼我,还让你吃屁!”楚靖哼嗤一声,探着脚尖蹬在他胸膛上,“夫君,给我挠挠。”
林翊低头,捧住她小脚挠了几挠:“盛夏蚊虫多,裙子穿长一些,遮住脚,它不就咬不住了,那一只。”
“那只不痒。”楚靖抽出脚来,钻进他怀里拱了拱,低声:“我要睡了,哄我。”
林翊闭眸,大手轻轻拍上她脊背,不多时,两人便沉沉睡去。
现下已是三更天,楚靖做了“恶梦”便再也睡不下去,望着身旁熟睡男人,眼眶一红,登时起身“啪啪”给了他两大耳刮子,直把林翊扇得懵然醒来,望着她迷迷糊糊问声。
“怎么了?”
楚靖嘴一瘪,又捶了他胸膛两下,委屈气声:“谁让你看别的女人!”
被她闹得满头雾水,林翊皱着眉头坐起身来道:“我何时看别人了?你是不是又起夜烧了。”
说着伸了手探上她额头,却被楚靖冷着脸拂开:“梦里也不行!”
听罢,林翊舒出一口气来,伸手抱过她拍了拍脊背哄道:“梦里之事岂能当真,不生气了,快睡吧。”
说完,又低低笑出声来:“多大了,做个梦还能给自己气着,我刚才也做梦了,梦到你跟那卫老男人眉来眼去。”
“放屁!我哪有!”
闻言,林翊忙伸手捂住她屁股:“快别放了,为夫还想多活两日。”
“烦人!”知他又是逗趣她,楚靖哼了哼,掐住他胸前褐头软了声音,“林翊,我喜欢你。”
林翊低头,抵上她通红鼻尖亲了亲,喘声:“你是不想睡了吗?”
这女人,半夜三更柔情蜜意说喜欢他,让他一颗心怦怦乱跳,但看她这困乏模样,他又叹了几息,搂住她轻轻拍上脊背:“为夫也甚爱小靖儿,睡吧,明日带你游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