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剑婢--放浪

烛光微弱,光线昏暗,子宁仅剩的那点视觉,让她像一只鼹鼠似的,只能模糊感光,成了睁眼瞎。

她抓紧燕暨腰间的衣料,跟他一起躲过了一波箭雨,又穿过一道落下的刀闸,然后跟他一起被关在了这间密室里。

密室里只亮着一盏灯,安静地吓人。

没有明显的出口。

子宁拉住燕暨的手,放在自己唇上,问:“要怎么做?”

燕暨却好像有点恍惚,没有说话。

子宁不得不又摸了一下他的手背,表示提醒:“主人?”

那按在她唇上的手突然震颤了一瞬。

子宁还未能反应过来,竟被他按着腰往前一带,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中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然后她察觉了问题。

他硬得好厉害。

性器涨大翘起,顶在她的小腹上,将软肉都顶得凹进去,甚至有些发疼。

比顶在她腰后的乌鞘剑还要硬。

“……”子宁欲言又止,不知道是该靠近还是离远些。

这么危急的时刻,他怎么会硬成这个样子?难道是,他杀人会有快感?可是,以前没有的。

燕暨声音沙哑,低低喘息,在她耳边往里吹热气:“……子宁。”

这样的语气……

那东西隔着衣服靠着她,挤的她小腹上软肉微微凹进去,肿的这么大……实在没有道理。

燕暨侧了一下身,那东西就从她右腹一滑,直挺挺地一碾。他喘得格外剧烈,她耳边的发丝随他的呼吸浮动,痒得厉害。

她睁大眼睛,眼睛在一片模糊中,看到他的喉结在动。

他上身微微退后一点,隔着左臂重新抵住她,把手指按在她的下唇。不知是不是有意,指尖竟然伸一点进她唇中,触她嘴唇内测的软肉,顶在她的齿间。

他在她耳边说:“可以叫我停。”

他放在她腰间的右臂握着乌鞘剑,却箍紧她,往上一提抱高,她脚尖离地。

燕暨低语:“……冒犯了。”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理智尚且来不及思索,下身已经湿了。

两人下身紧贴,他一条腿分开她,性器隔着重重衣物顶在她腿间。子宁腿心一麻,还有点疼,被顶的往上一颠。

好硬。

她闷哼一声,险些掉下去,慌张伸手搭上他的肩头。

燕暨指腹在她唇上摸索着,他似乎在辨认她是不是说了一句话,很认真地凑近。他的脸近在咫尺,如果不是挡在他们之间的手指,几乎鼻尖相碰,险些唇齿相依。

她昏暗模糊的视线里全部是他的脸,却辨不出神情。

……他在想什么?

燕暨通过她的唇语,辨出她没有喊停,便压抑地低喘着在她的腿心磨蹭。

他……

怎么……

龟头顶着布料在她腿心研磨,并不是很有章法,硬度却已经足够折磨。柔软的腿心软肉被他左右地顶,他找不到她的正中缝隙,就隔着肉撞击。

痛而痒,煎熬火热。

子宁几乎呜咽,强忍住,眼眶就泛红。

怎么会这样?毫无道理。他一向克制守礼,怎么在这样危险的时候,突然地硬了,突然地忍不得了?

她不懂。

可他这样一下一下地磨她,快感也一点一点堆积起来。

她双腿挂在他跨上,随着他的挺动,脚尖微微晃。

她一直没喊停,他就不停。

指腹一直按在她唇上,他的唇也贴在手指的另一面,她感觉到了气流,他一直在喘。

急促,压抑,颤抖地喘。

节奏混乱得不成样子。

在几十下后燕暨换了一种方式,他不再往上顶,他前后抽插着磨。

柱身很长,在她腿心里穿梭,坚硬的肉茎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寸都擦过她的下体,隔着几层衣料,从前面的红珠,到闭合的花瓣,插到绵软的臀缝里,微微露出个头,又抽出来。

尽根进入她腿缝里时,鼓胀的囊袋撞在她的大腿根,像在抽击蹂躏。

这样对子宁来说过于刺激。

抓不住他的肩膀,她被磨的几乎翻倒后仰,他却根本不在意,只是追着俯身压过去,似乎只能呼吸她吐出的空气,不然就会窒息。

可后面没有依靠,她快掉下去了。

子宁只能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她煎熬地任由他磨着顶弄,晃来晃去,头晕眼花,直到杯子终于盛满了水,多到溢了出来。

子宁双腿抽搐似的本能轻踢,想止住呻吟咬牙,却咬住了他放在她齿间的指尖。

低声呜咽。

燕暨被咬得微痛,仿佛被放出了更凶狠的一部分,胯下更快更用力地顶,前后抽插,向上恶狠狠地顶。

子宁以为攀上高潮就是终点,然而他的撞击让她完全下不来,越攀越高,他几十次的顶撞终于破开她紧闭的缝隙,龟头紧按着花瓣揉搓,甚至隔着布料往穴口探头。

腰本能地乱扭,子宁感到彻头彻尾的失控,脚尖绷紧,她吐出他的指尖,呻吟着仰头。

燕暨下意识追了过去,一口吻在她颈上。

……吻到了。

弦终于崩断,他喘息着射出来。

她一直没有喊停。

他抱紧她紧贴着磨,神魄像是第一次这样狂喜。他吮她的脖子,她的肌肤口感细嫩得让他害怕,并不敢太过用力。他从颈侧向上,吻下颌,然后是脸侧。

她这样的温软,这样的柔顺,她是不是已经愿意……

他倏然一顿,唇舌尝到了湿润。

她哭了。

全身的热度瞬间冷却,犹如坠入了冰窟。

燕暨手臂紧了一下,指关节发白。

他离开她的脸侧,慢慢放她下来。

五感缺失蒙蔽了他的感知,她只是迫不得已靠近他,就又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不该这样鲁莽放浪。这一次,应当是真的吓到她了。

子宁被他放下来,她下面的肉瓣仍因为高潮余韵微微抽搐,感觉胀痛又快意。脚刚沾地,她的腿突然一软,跌在他臂弯里。

他却没有将她重新搂住贴近,而是身体隔着一点距离扶着她,摸索着整理她的衣裙,并不再触碰她的身体。

然后他沉默了一下,在她的手心里写:“抱歉。”

手心敏感麻痒,被他的手指划过,指尖发颤。子宁辨认他写的字。

抱歉?

子宁愕然了一下,她擦了擦脸上生理性的眼泪,想不明白。

燕暨却没有再说,只是扶着她往前走。

他为什么不在她耳边说话了?又为什么离她这么远?

子宁垂下眼睛。他突然冷淡。

她……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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