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儿最近噩梦做得多了些,总是三更惊醒,睁着圆眼儿呼的坐起身来喘着气平息砰砰直跳的心跳。
旁边的男人睡得浅,几乎在她起身的瞬间就醒来,看着女孩儿捂着胸口一脸怯怯的娇样儿,掀开锦被把她纳入怀抱细细安慰。
保儿三分神智尚在梦中游离,眼底红红的看着他,朱冲鲤亲着她的脸颊将她放倒,撩开她的肚兜。
赤色肚兜儿上绣着金灿灿的宝相花,庄严神圣的佛教花样儿下却盖着一只鼓鼓的肚儿,一根照着皇帝那物什做的龙纹玉势整根的没入一朵儿粉嫩无毛的花穴,只留个龙头在外头,玉势插在保儿小腹里,顶的她白嫩的肚皮上明显凸出了一根长长的痕迹。
这不是一般的玉,是西域上供时特意贡来的暖玉,能吸热存热,主动升温,是滋阴补阳的妙物。西域诸国翻遍珍宝,拢共也不过是得了这么一块拿出手的稀世珍宝,此刻却被皇帝制成玉势,插在女人的穴里润着他的精液。
玉势大头顶到保儿的宫口,将皇帝的龙精悉数挤进她的小子宫,玉体插入之前早就隔着火烤过,往里入时烫的女孩呜呜直叫不肯配合。
朱冲鲤脸上温柔笑着,手上动作却丝毫不留情,他把少女的手臂牢牢捆住,掰开粉嫩的臀,就着湿漉漉的穴口将玉势一推到底,浓稠的精液刚要顺着小口流出,就被一滴不剩的吞回子宫。
保儿抗拒不得,红着眼儿瘫软着低泣,她两腿大开被插着玉势,小腹更是贮存了不少精液,两只木瓜乳随着呼吸一翘一翘,荡漾着迷人的奶波。
“保儿真乖…也不是头一次吃了,保儿吃得下的。”
朱冲鲤大手握着少女的腿心,掐的她腿间红紫,垫高了她的臀部往里又推了一截玉势,在保儿一声声哭吟之下将其尽根没入,心中十分满足。
“呜呜…皇帝走开!不要碰我!”少女尖叫。
皇帝脸色一下子沉了不少,皇长子出生后不知保儿月子里叫什么给冲撞了,一日在佛堂祈福后便发起了高烧,烧的三天三夜不退,吓得他险些陪葬了太医院,三日后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揭了皇榜说能救,烧了一纸黄符给保儿服下,保儿果然退了烧幽幽转醒,不过自那之后便不肯与他交好,二人的关系日益生疏,就连从前常唤着的哥哥也一声都不愿叫了。
道士走之前还从怀里掏出一纸黄符,甩着浮尘点了下朱冲鲤的眉心道:“陛下强行修了因,必要舍生背那果,反悔之前将这一纸符烧成灰给女施主喝下,斩断孽缘,自然无恙。”
朱冲鲤闻言冷笑一声,接过符咒比个手势,近身的锦衣卫立刻上前拿下那疯道士,那疯子也不恼,反而长笑三声,笑完向后一倒,竟是死了。
当夜朱冲鲤就撕了黄符烧了个干净,顺着风扬散了所有纸灰。
皇长子长到满一岁时还没喝过一口来自母亲的奶水,他的母亲就产不出一滴奶水来了。
御医给其摸了脉,诊出原因是因为皇子长到了母子分离的时日了,该给皇子断奶,其母自然就分泌不出乳汁,虽然这位断奶时间有些早,但民间多数营养不足的妇女无法长期哺乳,提前断奶也是正常现象。
朱冲鲤岔腿端坐,不怒自威,面上圣明又理智的给了一番赏赐,实则当晚就叫停了送到保儿房里的避子汤,意欲再怀一个。
保儿连与他说话都不愿,怎会主动和他生子?朱冲鲤也不恼,库房里的淫靡玩意儿流水似的送进来与她玩弄,婢女守在窗口夜夜听得里头的女人娇吟不止,羞得她们脸儿通红,屁股也湿哒哒的。
这不,自从得了这温热养人的玉势,每夜皇帝射满龙精之后都要用其牢牢的堵住,滋润着女体和精子,好让她早日受孕。
肚兜被一把扯下,落到地面上,金线绣的宝相花样中的对称牡丹一朵一朵的绽在龙袍上,金灿灿艳红红,满目的淫色。
朱冲鲤捏着玉势的龙首浅浅的插动,顶的保儿唔唔哼叫,另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乳掐着尖儿搓动,将脸贴在她微鼓的腹上动情的亲吻,一边亲着一边舔着,舔的少女肚皮沾满了龙涎,白嫩嫩亮晶晶。
“不要不要…唔呜呜…”保儿手脚乱蹬要推开他。
皇帝力气大得很,只当她的抓挠是情趣,大舌卷着她的乳咕叽咕叽的吸个不停,一口口吃进嘴里又吐出来,舌尖反复的挑动着乳尖的小孔,吸的啧啧作响。
“保儿…你的乳汁都被哥哥吸干了…保儿的乳汁又香又甜,哥哥好喜欢。”他低沉的声音缓慢的哼着淫词艳语。
少女听见了,更是羞成虾米,颈子也粉面儿也红,向后仰着身子不让他舔乳。
朱冲鲤借着这个劲儿将她向后一推,趴在她身上伸手去拔玉势,他的龙根早就紫红紫红的汹涌的抬起头,龟头一颤一颤,小口吐着热液,一大根的拍在少女的腿心,烫她一哆嗦。
玉势被花肉牢牢吸住,拔出来一段,就被吞回去半截,伴着少女嗯嗯的哭吟和娇喘,好不容易才把一整根完整的拔出来。
啵的一声,花穴畅通无阻的开了口,被稀释的精液和淫水滴滴答答的打湿了锦缎被褥,仿佛少女失禁的尿床一般,玉势被她吸的亮晶晶的透着碧绿的玉色,就像是皇帝的那只阴沉的碧眼,又欲又淫,势在必得。
朱冲鲤掰开她的小嘴塞着玉势让她自己舔自己流出来的淫水,看她合不拢嘴的流着口水哭吟,腹下龙根更是涨大了一圈,青筋暴起,忍无可忍的戳开花穴一推倒底。
“嗯唔嗯唔…”保儿被插的一声叫过一声高,玉势叼不住吐到颈侧,鼻尖里全是玉势上的骚气,熏得她脑子浑沌,身上燥热。
小腹里的龙精被大阴茎插得到处乱涌,一波一波的淫水和精液泄在一处反复交合,保儿的肚皮越来越鼓,满满的白浊撑得她仿佛喉咙之间都是精液的腥味。
“保儿乖…保儿多吃一点,嗯?”
皇帝诱哄着她翻了个身,掐着她的乳越发凶狠的冲撞,次次都将龟头钉进宫口,挤着宫颈往里送精,一泡一泡的浓稠龙精不停的浇灌着孕育生命的子宫,仿佛要在这一夜就将保儿插个透。
保儿哭着想逃,可是有什么用呢,梦中的一对男女慈爱的伸出手来欲拉她走,可是每次在她伸手碰触他们之前都会被朱冲鲤蛮横的阻断,梦中的他身披玄色龙袍,满眼乌青凄惨之色,抽出一柄长剑来斩断了她的缘。
她夜夜惊梦,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