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错不在我(超H)--被斯文败类肆意亵玩的夜晚

六月,纪城。

窗外的风景缓速倒退,暴雨前的天气异常闷热,一只手伸出去,调整了后座的空调风口。

这只手纤细、莹白,甲床饱满圆润,指尖泛着淡淡的粉红,一眼就能看出它的主人养尊处优。片刻后,它从风口移开,躲开迎面扑来的冷气,转向另一旁的手机,点亮了屏幕上的时间。

正值晚高峰,棠璃的车堵在了市中心的柏东路。

她本来不用这么匆忙回家的。

半小时前,家中保姆打来电话,压低了声音告诉她:“沈先生来了。”

沈墨是棠璃的未婚夫,他在沈家的家族企业担任要职,常年流连海外开拓市场,只有每个月的月末才会回国一次。

距离上次他离开,不过一个星期,棠璃没料到他这么快又来了。

一切都因此打乱了节奏,她不得不临时推掉约会,赶回别墅。漫长的车程中,她从包里找出那枚钻石戒指,重新带回自己光秃秃的左手中指上,神情倦怠地长吁一口气。

将近天黑,棠璃到了家。

车驶入院落,还未在草坪边停稳,她就一把推开车门,急急地往外跳。

“棠小姐小心!”在司机的惊呼声中,脚踩十公分细高跟的棠璃打了个趔趄,她顾不及慌乱,只在原地稳了稳,便镇定地迈着步子朝前走去。

“他人呢?”保姆循声而来,棠璃把包包递到她的手里,一面往客厅走,一面轻声问。

小陆领她走着,如实回答:“在餐厅用晚餐。”棠璃听着,思绪滞了半秒,脚步倒是没停,眨眼间便到了餐厅门前。

厚厚的厅门在身前徐徐拉开,与此同时,坐在里面的男人也正抬起头来。

仪态斯文,面容俊俏,高挺的鼻梁像远方倨傲的山脊,上面架了一副银丝眼镜,更显清雅。见到他的一刻,棠璃咚咚作响的心脏不太平静,小陆在旁提醒了声:“沈先生,棠小姐回来了。”

话音落下,餐厅里很安静,沈墨的视线扫过来时,棠璃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对方却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垂下头,接着将注意力移回盘子里的食物。

他用刀叉切割下最后一块牛肉,三分熟的T骨牛排,切面是带血的,沈墨手里锋利的刀将那肉与骨分离得很干净。

就像他的为人,也一向是如此干净利落。

“坐到我身边来。”不多时,沈墨说话了,头没有抬,语气却清浅,近乎温柔,“璃璃。”

棠璃朝着沈墨走去,听到鞋跟敲击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响声时,才发现自己回家连鞋都忘了换。她稍愣了一下,便在男人的身边拉开了餐椅,坐了下来。

沈墨拿起红酒杯,漫不经心地晃了两晃:“回来得好晚。”

棠璃扭过头去,确认了他脸上的表情,是微微笑着的,气氛似乎很轻松,他看似和和气气地问:“去哪儿了?”

棠璃收回视线,盯着面前空空的餐桌:“今天有课。”

她说完,听见很轻很轻的一声闷响,是喝空的高脚酒杯被放回餐桌上,沈墨也轻轻地“嗯”了一声。

接着道:“我去了你的学校,本想接你放学的。”

那句话听得棠璃眼皮一跳,继而他又说:“你今天下午要上的课是犯罪心理学,对吧?”

“但是,我没有在教室里看到你。”沈墨的口吻依然和气,甚至于带着一丝宠溺,像是抓到了一个顽皮的孩子。他整个人笑眯眯的,俊朗的眉眼汇聚了灿烂的星河,正守在餐厅外的小陆看得有些发呆,接着就见他朝自己瞥来一眼,摆了摆手。

小陆退了出去。

餐厅门也被关上了。

“不是多重要的选修课,我上到一半去听讲座了。”棠璃仍旧镇定,淡淡地回答他刚才的话。

沈墨扬起唇角:“噢?”

“不要用这种语气试探我,”棠璃极度反感他这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眉头皱了皱,“我去哪里,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

“我只是关心你。”沈墨说,然后叫了她的名字,“璃璃。”

棠璃哂了一下。

“你不是关心我,你只是喜欢掌控我。”她看都不看他,自然也注意不到他脸上微妙的变化,“我不是你养的猫……”最后一个字只发出了半个音,一股强硬的力量从肩上压下,碾得她惊呼出声。

前一秒还温和地说着“关心”的男人,忽然就翻了脸,动作粗鲁地一把将她抓起,牢牢按在了餐桌上。

棠璃瞬间瞪红了眼睛。

挣扎只是本能反应,她知道那根本徒劳无功,清脆的撕裂声在耳边响起,裙子碎成了破布条,拉扯得腰上的皮肤火辣辣的痛。她不甘地用力扭动着,恨恨地骂道:“变态!人渣!”

腿间一凉,是她的内裤被扯下,“啪!”沈墨一巴掌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这声音真是清脆,听得她自己都羞红了脸:“沈墨,你敢!”

沈墨没什么不敢的。

生意场上如此,对待女人也是。

他毫不犹豫地翻转了手指,沿着臀缝往下摸到她腿心柔软的敏感处,狠狠地揉搓了一把。一股令人心痒难耐的酥麻感自腿间蔓延上来,她刚要夹紧双腿,便感觉到有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的花瓣,用力捅了进来。

没有任何润滑,干涩的甬道被入侵,棠璃深深地抽了口气。

她不是第一次被这个男人侵犯,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会如此嚣张,就直接在餐厅里做这种事,门外还有佣人来来往往。

她又羞又怒,声音却随着他手指来来回回的抽动,不住地发软:“我不要在这里……”

沈墨闷不吭声,专注手里侵犯她的动作。

身体的反应无法自控,潮湿带动情欲自深处漫出,连同巨大的快感阵阵袭来,棠璃腿软得快要站不住,只有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喘出声。

这一切却瞒不住,身后的男人边亵玩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边俯身贴近了她的耳畔,恶劣地问着:“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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