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捂住你的脑后,手一伸把你抱到了他面前。你的手还握着青年的命根子,忘了松手重重一撸,凌肖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你这是想借病要了我的命?”
你赶紧松手,龟头被狠狠摩擦到泛红,原本硬挺的性器因为这突然的变化不堪地软下去,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凌肖抽着冷气抱着你,你身上发烧的热度降下去了点,但仍旧是有些烫,他皱着眉扶起你,趁你还在内疚,把药以一种生猛地手法灌了下去。你嘴角还残留一点药汁,凌肖满意地把干干净净的碗放回桌上,你被药苦到麻木的神经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男人干了什么,下意识地要吐。
凌肖赶紧扶住你,他罕见地皱起眉,对你这种又不吃苦又病怏怏的模样不知道怎么下手。
“苦。”你皱着眉头干呕。
凌肖两条眉毛拧起来,他从兜里翻出了个什么,抱住你覆上你的唇。凌肖的唇瓣温热,覆上你的唇时像是什么迷魂散,让人情不自禁揽住他。口中的苦涩被那一点甜意稀释,凌肖抱住你跪在自己腿间,他的手指抚摸上你滚烫的脊背,也许是生病的原因,青年手指覆上你脊背时能够摸到你后背凸起的肋骨。凌肖收紧了手臂抱住你,舌尖温柔地舔舐着牙关,不同于之前的雷厉风行,这份温柔像是梦一般,又像春日的细雨,落在你身上。青年抱你抱得更紧,侧过头鼻尖相碰。舌尖被他用力吮吸着有点痛,你不满地嘤咛一声,又被他抱住:“专心点。”
虽然说着专心,凌肖的手丝毫没有停下,他探入亵衣内,揉着你的双乳,发烧时的体温偏高,他的手是唯一一点凉意。你蹭着他的胸膛,感受到臀肉处的硬度,微微蹭了蹭,却被凌肖按住了腰,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别乱动。”
松开交缠着的彼此,凌肖抱住你的腰,让你跨坐在他身上:“如果你现在不生病了,我一定……”他重重揉了你胸前一把,食指与中指钳制住乳尖拉扯着,说不上的酥麻。你张口咬在凌肖的脖颈处,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似乎在嫌弃他自己把火点起来又把欲望熄灭。
凌肖的锁骨处留下两排明显的牙印,还带着涎水的粘连,青年低下头看了自己的伤痕一眼,张口也在你身上同样位置落下两排牙印。你痛得要叫出来,凌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给你当太医还要以身试药,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太医,凌肖是太医?!你突然为喝下肚的那碗中药担忧…应该死不了吧?
凌肖伸手弹了你脑门一下,除了痛还有一点电流的酥麻感,你捂住额头瞪他:“你作弊!”凌肖笑意更深,他甚至不加掩饰,抱着你颠了几下,性器硬邦邦地硌着你,举止嚣张:“对,我就是作弊,那长公主要把我怎样?”
“凌肖!”你重重咬了他一口,似乎惹毛了凌肖,青年三两下解下你的中衣亵裤,你连拦住他的反应时间都没有,你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开那些零零碎碎的布条的,凌肖显然对你的吃惊很受用:“考古系别的不知道,衣服结构还是了解的,你要是想知道,以后请教我也可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袍,又脱下马甲、解开中衣,露出结实紧绷的腹肌,抱着你靠近了点,凌肖给你留了件衣服,似乎是怕你着凉,但是解开的中衣和露出的肚兜怎么看也不像正经样子,他舔了舔虎牙,不再犹豫。青年揉着你的胸,火热的性器抵上花穴,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