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踩在的小穴上。
她杜觉夏被一脚踢到在地上,色情的女仆装被他的脚撩了上去,穴里还有一根随身的按摩棒……
“解药在那?”
他被下药了,今早起床发现无法勃起,找了医生。
因药物限制导致的无法勃起。
药物……
这栋别墅只有三个人,杜觉夏,吴其多,王妈。
王妈从小就在杜家,几十年了。
他大大小小所有事情都是吴其多负责的,包括饮食。
“啊,啊,疼,主人,疼,什么解药?奴不知道。”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她下的啊。
她来这里从十死岁就来到这里,六年来没有哪一天不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性控制,性虐待,没有自尊,低贱到尘埃里。她的他的奴,专属性奴。
总是要给他一些教训的。
不就是惩罚么,她什么没承受过,只要他痛苦,她就开心。
怒气冲冲的杜觉夏从沙发上站里起来,扯着吴其多的领口,盯着她的眼睛。
泪光,惊恐。眼泪顺着小脸流下来。
他就爱死了她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在说一遍,解药呢!”
“奴不知道。”
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衣服的女仆装,被杜觉夏撤的线都脱了,摇摇欲坠的一块布料。
杜觉夏拖着她的领子,跌在地上的吴其多被他一路拖到浴室。
浴室里还有她每天被迫强制高潮流的‘漱口水’。
杜觉夏捏着吴其多的嘴,小脸被迫向上看着他。
“奴不知道,努不知道什么解药,主子绕了奴吧,唔唔唔。”
杜觉夏把她流的水往她嘴里灌,她一脸惊恐拼命摇头。
咕噜……
女仆装的领口湿个大半,已经坏掉的衣服让胸前的景色就这样暴露出来。
他把她按在浴缸了,在她快窒息的时候拉起来,没缓两口又按回去。
这落水鬼真美,乖乖的多好。
医生说一个月才能解决他无法勃起的问题,一天不入她的小骚穴,他心痒痒!
“主人,奴,唔,奴,唔,奴不知道。”水迷红了眼,又添一份楚楚可怜。
“拿出来。”
准确的把握是她,但他就喜欢这样玩她。
看着她像个破布娃娃倒在地上,热血沸腾。
她被他抱着,走向地下室,姿势温柔,只是怀里戴尔人在发抖。
那是她的梦魇,她在里面度过了无数个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
这个黑漆漆的屋子,最明显的就是那张床,床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显眼的它旁边的器械。
一眼过去,吊环,分腿器,镣铐,木马,另一边有一个比吴其多还高的柜子,占了整整一面墙。
裂帛声伴随着她身上遮不住几块肉的衣服全部落地,她赤裸的被推在地上。
粗粝的细麻绳捆着她的手脚,整个人被翻了反折过来,升降的装置把她高高吊起,停在他眼前。
“吊到你拿出解药为止。”
身体的按摩棒开始震动,强烈的刺激要在空中无依无靠的她前后晃动。
“啊啊啊啊。”
被调教了几年的她,不刺激她都会流水。
巨大的按摩棒占据了小穴的每一个角落,连宫口都被戳开,这是按照他的肉棒制作的,她的专属按摩棒。
她的小穴太紧,每次插进去都太费力,不耐玩,他就给她这个按摩棒。她的小穴从来没有空过,不是鸡巴,就是按摩棒。
他的手拿起那起按摩棒的把手,高频率的震动都能让他的手掌发麻,何况是小穴呢。
用力压下把手,让龟头翘起顶在G点上。
她挣扎的厉害,可惜毫无作用。
她的水喷湿了他的胸口。
“真不乖,弄脏了主子的衣服。”
“奶子真美。”
他的大力的掐那一团柔软,在生面留下赤红的印子。
他拿过两只注射器,推了一推车的器具来到屋子中央,她的面前。
注射器里透明的液体,让吴其多心生恐惧,可身体却在流水,吊的稍高的腿,让小穴的水,像胸口流下来,从乳头滴下。
“不要这个,主子,奴想要主子的大鸡巴,不要这个。”
那是让她喷奶的试剂。
他有许多新奇的东西用在她身上。
“拿出解药就赏大鸡巴给你吃。”
无论她怎么晃动身体,两针试剂还是打在她的胸上。
剧烈的挣扎让麻绳嘞出了红印子,嫩红的皮肤在粗犷麻绳的强烈对比下,刺激着杜觉夏。
他舔过那一抹红色,在藕上按下了一口牙印,那是烙印。
“解药呢?”
“奴不知道,绕了奴吧。”
试剂已经打了,未来三天她的奶水是停不下来的了。
他拔出按摩棒,看着又闭合的小穴。
“真是一条骚母狗呢,又合上了。”
按动开关,放低了高潮股票几次她的。
吴其多看不到推车上的器械,她无法感知那是什么危险的东西。
那是电击器啊。
两个自动吸奶器固定在她的胸前,拉扯她的奶子。
电击器的贴片,贴在她身体的各个地方。大腿根贴了四个,阴蒂上面的阴阜贴了一个,她敏感的腰贴了一个,小穴里放了个小东西,又将按摩棒塞了进去。
那过一套贞操带,锁了起来。
插上电源。
“这套电击器,我设置了每五分钟电击20秒。”
拉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被迫扬起。
“看你前面的计时器,上面的倒计时会让你很愉快。”
他走了,走时按下了开关,吸乳器已经在工作了,面前的计时器开始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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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交出来,他就查不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