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更暗了,宫女们又点上几盏灯,亭内亮如白昼,玉奴光裸的屁股一清二楚展现出来,成了全场焦点。她绝望的闭眼,留下一滴羞臊的泪珠。
御景把木尺横着压上屁股。圈着人腰,轻轻拍了拍,
“这惩罚,本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自然得把受责的地方大大方方露出来,让众人看看清楚它是怎么被教育的才好。玉奴这般不乖,便由孤好好帮你张张记性。”
话落,那木尺呼啸而来,尺子扇向皮肉的声音在安静的亭子内炸开,噼里啪啦声接二连三响起,每一下都贯穿两瓣屁股蛋子,抽下去的瞬间,掀起层层肉浪。
“啪!”
“啪!!”
“啪!!!”
脆响有节奏的响起,留下一道一道宽齿印,玉奴努力保持着姿势,紧紧夹着腿,吃痛了也不过冒出一两声低哼。那戒尺从腰下方一直打到臀腿,又从上往下再来一遍,过程并不停歇,快的让人喘不过气。玉奴摇头缓解,却分毫不敢躲,她紧紧握着手帕,眼泪啪嗒啪嗒一颗一颗掉下来。终于在打了四组后,戒尺暂时停下。韦贵妃离得最近,她看到眼前原本白白胖胖的屁股蛋子俨然成了透粉色,微微肿起一层。那奴婢毫无尊严的光着下身面对着她们挨打,发髻已经凌乱,她心里一阵快意,正想着,御景又把木尺压在了左屁股蛋子,照样拍了拍,木尺再次狠狠抽下去。
这下木尺从下往上抽去,屁股蛋子被抽的果冻一般上蹿下跳,他圈紧她的腰,手掌在玉奴的腰腹下稍用力,令她的小屁股更好的撅高,扬起手接连不断朝左臀扇去。他专注于对付这一瓣屁股,几十下抽下去,一半的屁股被打成了深红色,比另一瓣肿大了一圈,玉奴疼的咬紧牙,小臀拼命收缩,意图扬起另一边迎打,就在差点忍不住叫出声的瞬间,御景换了个边,开始对付右屁股蛋子。
这种一边连续揍几十下再换另一边的责打逐渐让玉奴吃不消,那靠近臀腿的两瓣屁股已然变得烫红火辣,就在御景再次把戒尺向左臀招呼去时,玉奴已经顾不得规矩,顾不得脸面,
“奴儿错了呜陛下……饶了我吧陛下……”
啪!
“玉奴再也不敢了呜呜陛下,疼啊……疼……”
啪!
“求求陛下了,求求了,屁股疼呜屁股疼!”
啪啪啪!!
同一块嫩肉,狠戾的连续三下!
“哇!!!”
玉奴那根弦终于崩断,她再也不管不顾,当着一众妃子、下人的面儿,孩童般哇的哭出声,随着下一记的到来,那严防死守的腿开始疯狂的乱蹬,于是那似有若无的铃铛声顿时变得无比响亮。玉奴又羞又臊,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屁股的火辣让她开始左右扭臀,那乱蹬的腿暴露了羞怯的小屁股沟,中间掉出一截红绳,红绳下吊着个金色小铃铛。
在座各位无论嫔妃还是下人都又惊又羞,许多当场红了脸,看着高位上被扒光了不停闪躲,却一次又一次被掰好放正接受鞭挞的猴子屁股,大部分人快意极了,却又有无法言喻的一丝羡慕在里边。嫔妃各个都是世家出来的小姐,从小保守规矩,那一丝道不明的情绪大多被压在心底,只当是自己多想,如此丢尽脸皮的责罚,她们怎么可能会羡慕?皇上不过就是把那贱奴当成随意玩弄玩物罢了,对她们这些正经的姬妾,如何舍得这般糟蹋尊严?
如是想,心里更顺畅几分,更加期待看去,恨不得陛下打烂了这骚屁股才好。
这边,玉奴的挣扎越发大弧度,她哇哇的哭着求饶认错,最后竟敢伸手去挡屁股,这下把御景惹怒,握住她一条乱蹬的腿丢到腿间,将人打斜摆放,让她那条腿弯着,他则用膝盖禁锢好,另一腿仍平在腿上,他握着那腿的膝盖弯,曲着不留情面扯开。这下,玉奴的小屁股沟以一个极其怪异又滑稽的姿势暴露于人前,那原本一边撅的屁股这下正对着亭子中央,当真是360度无死角的展露于人前,御景将木尺打竖贴上臀缝,狠狠敲打下去。
“谁、准、你、躲、的!”
一字一下,下下狠厉,每挨一下,那铃铛便叮玲玲响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它的主人此刻的滑稽与狼狈,玉奴扭着屁股,抖着腿,摇头痛哭。
“哇啊!!”
“不敢了!再不敢了!陛下疼玉儿!饶了玉儿吧,哇!”
“还敢躲吗?”啪!!
“啊不敢了不敢了!”
“听不听话?”啪!!
“哇听话玉儿听话呜呜……陛下疼……陛下疼……”
“听话?嗯?”啪!“听话就乖乖撅好屁股等打。”啪啪!!
“哇疼啊——”
惩罚从这里变了调,异样又怪异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从头到尾,御景就没正眼瞧过他的嫔妃,他耐心的把玩着膝盖上的屁股,一点一点将它打成粉红、透粉、深红,现在又将目标对准了还算白嫩的臀缝。
他就像个狩猎的猎人,先布好陷阱,将戒尺贴上去,偶尔轻拍试探,等那紧绷好作战的屁股忍不住松懈那一刻,啪地抽上去,然后便可欣赏女孩的求饶的哭泣声、清脆的铃铛声。看着自己可爱的小猎物痛苦的仰起头,轻而易举将人按下去的同时又抽一下。如此又赏了十几下打,臀缝慢慢肿了起来,那原本分明的两瓣屁股蛋子逐渐没了界线,成了红肿的平面,与那白嫩的腰、腿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看奴儿实在哭的可怜,御景干脆把人直接架在一条腿上,屁股高高顶在一只膝盖上,让她两腿分开垂着,这下,小屁股沟被彻底打开,那夹着红绳的小穴也被彻底暴露了出来,玉奴严防死守的最后一线彻底放弃了,两瓣熟透的屁股蛋子无力的垂在两边,任由男人的手将其掰开,左右翻看。
他检查了被打肿的臀缝,偶尔不经意抚过粉色的小穴,引得腿上的小人丝丝战栗。最后大发慈悲的决定,这小穴口,还是留着回宫里慢慢调教罢。
这般决定,他将戒尺重新打横贴在了滚烫的屁股蛋子上,轻轻游走,以作安慰,
“好了,最后十下,这一轮便休息,嗯?”
“报数。”
玉奴听着“这一轮”三个字差点儿的崩溃,还没反应过来,戒尺带风抽下来,她痛苦的崩紧了身体,勉强报出一。那乱蹬的腿早有一条飞踹了出来,层层叠叠的衣群勾在余下那脚踝上,另一只只剩堆袜和绣花鞋。
啪!同样的位置,分毫不差
“嗯!二!”
啪!又是同样的位置
“哇啊!!三!”
……
就这样,最后的十下,贯穿臀峰打在了一模一样的位置上,玉奴疼的不管不顾的直扭屁股,她像鼹鼠一样把头埋在御景的怀里,自暴自弃将伤痕累累的屁股留在外遮风挡雨,受人指点。屁股沟由于被打开而被殃及,这每一下都难熬的紧,她哇哇哭着,喊着,却又听话的报数,终于在最后一下响亮的啪一声后,她大声报出了“十”,戒尺停了下来。
那火红滚辣的小臀,比原来肿大了好几圈,中间一道宽印尤其深,像把屁股割成了上下两半。
玉奴全身汗湿,发髻也散了,她被整个打横抱起来,脸贴着御景的龙袍,屁股朝外冲着。
御景没有让她穿裤子的意思,就这么将她埃完打的红屁股继续展示在人前,她手揪着御景的龙袍,闭眼埋在他怀里,掩耳盗铃般安慰自己。
宫女送来浸过冰水的毛巾,一块大的,一块扭成条。御景将大的那块覆在玉奴屁股上,冰凉的触感缓解了些许疼痛,他抱着她敷了会,丢开毛巾,微微掰开她的玉腿,把条状的塞进屁股沟里,让她夹着,又拿过新的冰毛巾继续拭擦两瓣小屁股,偶尔听见小奴闷哼,他便拍拍屁股安慰。
亭子内寂静无声,众人就这般看着处于高位的男人动作,看着他全然不顾场合,就这样亲昵的抱着一个奴,甚至为其亲手擦臀,那被压在心底的嫉妒逐渐成了上风。
韦贵妃表情阴沉。她狠狠推开侍女递过来的酒,恨不得马上撕碎那个狐狸精。这哪里是为她出头?!这哪里是惩罚?!这分明就是恩宠!
“皇上,玉奴挨完责打,是否应该晾臀了?”韦贵妃悠悠开口。
御景撇了他一眼,不怀好意的笑了,淡淡道,
“哦?谁说她挨完打了?”
怀内的人儿在一瞬间僵硬。
听见玉奴还要继续受责,韦贵妃微微吐了口气,总算舒坦些。
御景拿过两杯桂花酿强喂了玉奴喝,看她涨红咳嗽的小脸蛋,忍不住掐了掐。
“玉奴以下犯上,为大不敬,再赏巴掌扇臀100。”
说着,又把人翻了个面压下去。这次两只腿儿都被扣好,御景拿开毛巾,再把屁股沟的抽出来,示意她撅好。
有了毛巾降温,小屁股稍微褪了丁点红,均匀的呈现玫瑰色。御景命人拿来蜜油,扣了一块在手里融化了,涂抹在玉奴的屁股上。一瞬间那红色的屁股变得油光发亮,格外淫靡。御景用手去揉捏屁股肉,并无发现硬块,那上等的金丝楠木,即便打了几百下也不伤肉,他的手滑到股沟,上下撸动,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玉奴被当众亵玩,又羞耻又难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她听到了头顶的轻笑,臊的难以复加。韦贵妃见皇上竟亲自用手责打,再无法坐以待毙,嫉妒占据了一切,她心里暗暗有了打算。
御景把玩够,终于正式开打。那熬过一轮的屁股正当敏感,犹如那菜肴,再次被丢进了锅反复鞭挞。许是有段日子没挨打了,玉奴对着没完没了的责打感到绝望无比。
巴掌迎风落下,打在油光发亮的屁股肉上声音格外清脆,左右开弓,又快又急,啪啪作响。
有了之前那些,玉奴还顾及什么呢。不到二十下,便又哭了。这前一轮,御景有玩弄欺负她的意思,故而还有些挣扎空间,虽是戒尺责打,但几十下还可休息几秒。
但这一轮,她的双手被反剪了死死固定,大腿更被夹紧,正对众人的小屁股是一丁点逃脱的空间都没有,那铁掌掌掌带风,扇向屁股每一寸肌肤,更好无间断。玉奴在忍了四十来下后,彻底崩溃了,哭、喊、求饶,却躲不掉分毫。
“疼啊!疼!哇哇!疼!”
啪!!啪!!
“饶了我吧!呜!饶了吧再不敢了!哇!再不敢了!”
男人充耳不闻,以极快的匀速,一下又一下扬手。
玉奴唯一可动的脑袋摇的飞快,哭的撕心裂肺。她自己看不见,台下的人可是能清楚看见这巴掌有多狠,丝毫不亚于那戒尺。有胆小的宫女低下眼睛不敢看了,就连贞淑妃都感到臀部隐隐作痛。
相比刚刚那轮略带调情味道,这轮才是真的又狠又辣的惩罚。
有不明事理的只觉得以后万不可得罪贵妃,否则便是烂屁股的下场,只有懂得人知晓,这根本是另类的恩宠。
御景确实存了欺负她玩弄她的心思。看着她被迫当众扒光屁股挨打,看着她哭泣求饶,他心里征服的快意得到了莫大满足。但也只有他清楚,那狠狠教训她屁股一顿的心思也是真实存在的。顶撞贵妃?
呵,贵妃算狗屁。她的确以下犯上,但犯的可不是什么贵妃,而是他。
他气这该死的小奴这段日子从未主动找他。明明养心殿里承乾宫那般近。她可真娇贵,请安都不愿挪步,平日里顺从乖巧的很,这一旦他不找了,她便敢不当回事了。一个行奴,谁给她的狗胆?
如是想,加重了力气!
啪啪啪啪啪!!
最后四下,八成力,直把屁股蛋子扇飞。
玉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疼痛、委屈、羞耻相互交织,妆容完全花了。御景一松开禁锢,她便如软泥一般滑下来跪在地上,御景拎直了她,往那被抽出紫砂的屁股蛋子又啪地补了一掌,对众人说道,
“这便是以下犯上的下场。玉奴,你可知罪?”
她呜呜哭着,抖着身体叩头,这一来,那调色盘一样的屁股朝天撅起,她抽抽嗒嗒的回话,
“玉奴知罪,呜……玉奴呜谢陛下管教呜……”
“知错便好。”他拎着她衣领把人拖到脚边一侧,“跪着晾臀半个时辰。来人,上歌舞。”
清脆悦耳的歌舞声响起,一众穿着粉衣的舞姬施施然而来,还有那弹琵琶的,敲细鼓的。有妃子自告奋勇为众人弹奏古琴,御景也允了。一瞬间亭内又热闹起来,觥筹交错,渐渐压过了玉奴的低泣。
她背对着众人,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屁股火辣疼痛,又因暴露的羞耻下意识收缩。那孺群又被御景随手挽的更高,一只脚踝仍挂着一堆衣物,另一只则完好穿着堆袜和绣花鞋。
御景表面看着歌舞,但一手却握着戒尺。脚边人一旦动一动,便一下抽去,半个时辰被断断续续补了十几下。玉奴红着眼睛,一手垂下,一手则拉着御景的裤脚。这细微的动作让年轻的帝王倍感满足。
他俘虏她、调教她,便是要她全身心依附他们。(没错!他们!计划多主!)
待歌舞结束,云雾散去,明月皎皎。御景命人暗下灯专心赏月,玉奴终于被批准穿上了裤子。
湖面停着十几艘小舟,为首最豪华的供皇帝使用,每年中秋,最后环节便是登舟赏月放花灯。
御景撂下一句“玉奴伺候便可”,随即便一手抱着人登上船。皇帝的船在前头,与后宫的远远隔开一段距离。御景叫退了奴才,自己抱着小人儿坐到甲板的龙椅,捏着她下巴亲上去。那手也不闲着,游移到胸口,拉开领口,抽出肚兜扔到一边。玉奴抗拒的推了推,便听到耳边阴森的威胁,
“再推,下次便是当众扒光了抽奶子!”
玉奴皱着小脸摇头求饶,他又说,
“不想,就自己解开衣裳,把奶子露出来。”
她手颤了颤,戚戚然扒开自己的领口,独把胸部放出。那乳馒头一般弹出来,又香又软,上面缀着粉红。御景大手抚上去,指肚围着乳晕打圈,时而拉扯,见她扭,扬起一掌扇去。
啪!
“动?”
那乳被扇的摇摇晃晃,留下一个粉色的掌印,好不委屈。
“越发的没规矩。”
啪!
话落,反手又一掌。
在这敞开的空间如此被扇乳,玉奴眼底又湿润了起来。御景将巴掌移到她嘴边,
“又哭是吧。”
她忍着,抿紧唇。
“还哭不哭?”
她摇头,生怕掌嘴。
舱内到奴才提醒放花灯了,御景又亲了会儿,这才慢条斯理给她随便吧啦好衣服,肚兜扔丢在一边。奴才们送上几十个精美的花灯,瞧见了坐在皇帝怀里的玉奴,也瞧见了地上的肚兜,全当没看见,速速便退下。
御景低头咬了一口粉嫩的脸蛋,指着满地花灯,
“自个儿挑一个喜欢的,嗯?”
“这些花灯,可是连贵妃都没有呢,小东西。”
他边说边亲,也算摆出了哄她的态度。玉奴自知身份细微,得帝王这般,哪敢不领情。她随手挑了个五彩的,御景便命人拿来笔,让她写些愿望在上边。玉奴想了又想,最后只写下平安健康四字,惹御景一阵邪笑。
“怎的,孤的小奴不想要荣华富贵?”
她轻答,“命没了,那些带不走……”她出身混乱的小国,家底虽殷实,却因为庶女身份寄人篱下,后因统治者荒淫无道治国无能导致国家衰败,历经战乱,历经一切,还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呢?
被俘虏,原以为必死无疑,却又被当权者看上。御景爱欺负她玩弄她是真,对她也是真心不错,她一个小女子,吃得饱穿的暖,没什么可求了。
“有意思。”御景大手狠狠抓了把她的胸,“把孤伺候好了,平安健康自然有,金山银山,孤也给得起,小玉奴想要什么,孤便给什么,只要乖乖的,嗯?”他抱的越发紧,炙热的气息全数喷洒。
玉奴的心肝颤了颤,御景作为帝王,又生的英俊,即是普通女子也很难不起春心,何况玉奴被可以调教,早有了难以割舍的依赖与爱慕。
但下一句马上打破了她心思,御景邪恶的补充,
“不乖,便同今夜一般,邀后宫诸人,前来观赏玉奴被孤打光屁股,好不好?”
“玉奴……玉奴会乖的……”
“玉奴会听陛下和摄政王的话……”
她实在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大着胆子问,
“陛下……陛下不写愿望吗……”
“孤?”御景狂妄又不可一世,“孤是天下之主,一切尽握手中,何须所谓愿望?”
“玉儿放,去吧,孤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