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梨花压海棠--6 苏有容

醒来的时候,屋里暖和的不可思议,阿尔躺在云一样柔软的被窝里,还以为春天已经来了。

窗沿边的青瓷瓶里插着一只腊梅,竟是比她那个书生爹爹还要风雅文趣。

“你醒了?”

是那个漂亮的小公子,阿尔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又像是害羞又像是紧张的扑闪了几下,原来那天真的不是幻觉。

他脱下了狐裘披风,里面一身月白的圆领缺胯袍,更衬其光映照人。

“你还是喝些姜汤去去寒吧。”

他说着,就端来一碗棕褐色的汤汁,还颇为贴心的一勺一勺吹凉了喂给阿尔。

看阿尔乖乖地喝完了,他也甜甜地笑了起来:“我在里面放了好多红糖,是不是很好喝?”

阿尔轻轻点了点头,她以前从来没喝过这么甜的汤药。

她嗓子有些哑,低低咳了一声:“你也是龟山镇上的人吗?我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

小公子天生微笑唇,任是无情也动人,更何况现在他满眼都是笑意:

“我叫苏有容,是刚刚搬来龟山镇的,你应该算是我在镇子上认识的第一个人。”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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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喝了汤药就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苏有容没有人,她出门看了眼,发现这里离自己家不算远,就隔着一条小溪。

她哆嗦的抱了抱自己,门外的风彻骨的寒,可她必须回家去。

阿尔回头把屋里还暖暖的被窝整理好,那天苏有容抱她回来,本来干净的枕被上都是她身上的尘土。

阿尔咬了咬牙,打算把被褥洗干净。

她没什么可以报达恩人的,但起码不要给人家添乱。

屋外雨雪处霁,太阳温吞吞的像个水煮蛋,没有半点暖意,可阿尔算是干惯了家务事的,找来一只木桶,把被褥和枕头都拎到了那条冷得彻骨的小溪边。

可到底是失算了,手上的冻疮再次受冻,疼的阿尔手指都张不开,小溪上游雪化了,水流奔腾的更快,小溪成了小河,一眨眼间,竟然是将被褥直接卷走了。

阿尔慌了神,一床被褥她根本赔不起苏有容。

她通红肿胀的手指捡起一根树枝,追着去捞被褥,勉强勾到的时候,脚下一个打滑,辛亏被人拉住,险些滑下河里去。

看着奔流的河水,阿尔后怕的白了脸,若是被卷走,大冬天里受了冻,怕是神仙难医。

“不要命了?你不怕是水猴子?”

苏有容拉着她的手,从未摆出这么一副凶脸,紧紧抿着唇,把她手里的树枝丢远了。

“走,被褥不要就不要了。”

回了暖暖的屋里,阿尔一阵接一阵怕得哆嗦,泪水簌簌的流下。

小公子今天出去,还带回来一个聋哑的仆人,正在院子里烧着柴火,见两人回来,连忙把热水送了过来。

苏有容本来还要凶阿尔一下,让她长长记性,别去干傻事,可是看着那小小脸蛋上的泪水,就只能叹口气,还是那个儒雅温润的小公子。

“别哭,现在知道怕了吧,那么急的河水……别哭别哭……”

柔软的棉手帕擦过脸上的泪痕,小公子动作轻轻柔柔,还带着清雅的熏香味,阿尔哭的更惨了。

“对不起……对不起……被褥都……都被我搞丢了……”

“哎,没事的,被褥丢了是小事。”

苏有容给她擦干净了小脸,又给她的手上了药。

上药的时候,阿尔清清楚楚看到了苏有容的手,小公子的手骨节分明,没有一点劳作痕迹,想来也是个娇宠的大户人家,不知道为什么流落到了这个小镇上。

本来打算今天就送阿尔回家去,可是冰雪融化,小溪暴涨,把溪上的石桥都给淹没了,无法,阿尔只好今天再在苏有容家里过一夜。

可真到了晚上,小公子把新被褥铺好,才感到为难。

本来小院落里面就两个房间,一间一床被褥算的正好,雪融时,正是最冷的时节,若这样合衣干睡一夜,怕是第二天要冻出病来。

苏有容饶了饶头,束发玉簪解下,一头如乌黑长发像是鲜亮的绸缎。

阿尔在软被中只露出一双水杏眼,勾了勾他的手过来,小公子一下子脸就红了,连带着莹润的耳垂都能滴出血来。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眼见她又要责怪自己,苏有容只好脱了白靴,合衣规矩的躺在阿尔身边。

那张白净稚嫩的脸上,唇紧紧抿了起来,阿尔知道他这是不开心的表现,连忙不说了。

苏有容的手悄悄握上了阿尔的指尖,他转头,干脆侧躺蜷在外侧,像是保护崽子一般,说道:“都说了,不怪你,睡觉吧。”

一觉好梦,小院子里公鸡打鸣的声音响起时,苏有容才朦胧地睁开眼。

可这一睁眼,把他惊了一跳,他还握着阿尔的手,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把人给圈进了怀里,一吸一吐之间,温热的呼吸把他颈侧挠着痒痒。

他今年已然束发之年,并非什么事情都不懂,若非家中出了大事,要他出来避难,也许现在也应该有几个通房丫头了。

苏有容低头,晨光尚好,江南水乡的女孩子皮肤是一等一的白嫩,怀里的女孩虽然瘦了些,但是已然如小苗抽芽一般,露出黛绿的颜色。

他悄悄松开了手,离开了温暖的被窝,可这一动才发现不对劲。

苏有容的脸红白交加了一阵子,走姿怪异地到另一个房间去更衣。

一走动间,亵裤里就感觉黏糊糊的一团,好像要漏过边缘,顺着敏感的腿内侧流下来,而那孽根涨的更夸张了,一走一摩擦,好像还要再射一回才能解脱。

他是个爱洁的人,早上就让哑仆送来了热水浴桶。

褪下昨晚皱巴巴的衣物,苏有容在脱亵裤的时候最为尴尬,裆里满满当当白浊的液体,那孽根还一翘老高,龟头淅淅地吐着一点白浊,随着他亵裤褪下黏丝一样拉长。

赶紧进浴桶里,舒适的水汽蒸的他浑身发烫,晨勃的欲望却越来越高。

脸憋得通红的青葱少年,慢腾腾地向下移手,握住了胀大的孽根。

仅仅是被手指裹住的快感,就让少年像鸵鸟一样囚困进在自己的臂弯里,声音露出一点舒爽的轻叹,可见其稚嫩。

一手快速撸动,小公子脊背骤然绷紧,喉咙里低压压的喘息着,整个人都被染上了淡粉色,脑子里面挥之不去的是女孩白嫩的皮肤和脸颊。

又哼哼唧唧了会,最后五指猛地一握紧,粗涨的孽根僵直地射了好久,精液在水里如絮草漫开。

他整个人这才爽的瘫在了浴桶里,头枕着毛巾又小憩了一会儿。

射过后疲惫不可避免,小公子满脸潮红,等到水变温才缓缓起身,染上二苏旧局的香料来掩盖一身糜烂的情欲味道,再穿衣整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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