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颤抖着身体,紧闭着眼睛,咬紧嘴唇,享受着高潮的美妙。
没了他的挑逗动作,花夕缓过神来,睁开眼注视着冢迷醉在高潮中的模样,他剧烈起伏的健美胸膛,扬起的脸,皱紧的眉头,隐忍的表情,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性感、美丽。
和夜枭不同,冢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种阴柔的美感。
很快,冢的身体舒缓开来,慢慢的睁开眼睛,目光下移,落在身下花夕的脸上,和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他觉得她的目光中不仅有惊艳的成分,还有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里面,而且那翘起的嘴角……是什么意思?嘲笑他这么快就弃械投降了吗?哼!
冢不爽的白了她一眼,嘴角却也翘了起来,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来,手指点在他微张的嘴唇上,轻轻的摩挲着,然后含住,眼中风情万种:“真是……你这是什么表情?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呢,给了你这个小丫头……我的第一次性爱……”
花夕一阵冷汗,不由自主的把脑袋偏向一边,避开冢的注视,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他含在口中的手指正是在她花径中做坏的那只,这动作没了可爱的感觉,反而因此让人感觉淫糜不已。
“很有趣。”冢说道,俯下身子,两手撑在花夕的脑袋两边,仍带着情欲的目光直视着她侧过去的脸颊,然后顺着她绯红的脸颊向下落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想起那些男人们如此着迷的在上面印下鲜艳的吻痕,他就有些蠢蠢欲动,喷射了的肉棒颤抖着,又涨大了一圈,抵在她的两腿之间,“感觉很美妙,与众不同的滋味……仿佛被抛上了云霄……又仿佛身体被掏空了,更加的渴望什么……”
“怎……怎么可能是第一次……明明能这么熟练的挑逗人……就连夜枭都,都有好多次经验了……”花夕脸红的说道,手中黏稠的都是冢的精液,一想到自己挑逗冢,让他在她的手中射了,她就觉得很尴尬,眼睛始终不敢看冢的银眸,“而且,你,你……”
“我什么?哦,你是想说,我的第一次都完结在你的手中,而不是你的身体里,不算吗?”冢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不由嗤笑起来,“零那家伙也只不过是把那些女人当作能量的来源而已,真正让他放下那种思想,专心享受快感的,也只有你而已。而我,却又和他不同……我说过,我是洁身自好的,如果不是为了救零,你这个小丫头也别想我会碰你!”
“我更不会让你碰的!”花夕不屑的说道,转回头来,注视着冢,“这样就行了吗?夜枭有救了?”
她说着,想要爬起身,却被冢用身体压住。
“这只是前奏而已……我没有想过的前奏。”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肉棒上,继续轻轻套弄着,高潮顿时又聚集在肉棒上,让他忍不住又想要射出来,他立即握紧了她的手,心里对她的小手又爱又恨。
他扬起嘴角,满是笑意:“看,一点都没有小哦,我们可以继续,多少次都行,真正的要了你的身体,就算把你的身体刺穿了都不会变小的。”
“色……色狼……”花夕一动身体,冢的肉棒就逼近一步,抵在花径上,摩擦着花径入口,异样的感觉袭来,她的呼吸变得局促。
“呵,谁是色狼呢?真正色的是你吧,霸占了那么多的帅哥。”冢动了动腰,感觉肉棒的头滑进了幽径中,顿时被牢牢的包住、挤压,若不是他顶着,肉棒很快就会被挤出来了。
和她的小手比起来,别有一番快感。
“好吧,既然你说我是色狼,那我就色给你看吧!呵!”冢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住,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蛮腰,肉棒抽出在幽径的入口摩挲了几下,感觉到花夕的腿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腰,这才慢慢的将肉棒插进滑腻温暖的甬道中,顿时,他感觉肉棒就像被无数的小手挤压着、揉捏着,快感迅速袭遍全身,险些又射出来。
才刚刚进入就再次射出来,无疑是件很丢人的事情,那些男人的持久力可是不容小窥的,尤其是零,他可不想被零比下去。
冢放开花夕的唇,深深的吸了口气,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来,随即感觉花夕的幽径突然收缩起来,紧紧挤压着他的肉棒,快感更加强烈了。
“啊,真是个坏丫头呢!”他说道,不甘示弱的动了动肉棒,慢慢的抽出,又快速的刺进,然后,他听见花夕一声惊呼,随即是美妙的低吟。
他忍不住低低的笑起来,调整了一下粗重的呼吸,难耐的又抽插了几下,这才抱住花夕的身体,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银色的眼眸慢慢的闭上,一层淡淡的乳白荧光从他的身体里浮现而出,笼罩住他的周身,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开始了呦,小丫头。”冢说着,声音欢快,却掩饰不住些许失落和遗憾。
“嗯。”花夕红着脸轻声应道,看着冢头微微偏了偏,那性感的唇很是温柔的落在她的唇上,由冰凉慢慢的变暖,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同时变得炽热,变得更大,撑开她狭小的阴道。
“唔啊……嗯……冢……下面……好,好难受……”花夕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腰,她这一动让两人都受不了了。
冢收紧腰身,死死的抵在花夕的私处,将肉棒送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同时将自己的能量和意识送进去。
她的身体就像辽阔的天空,深远没有边缘,冢失神片刻,才回过神来去找零夜枭,好在他们战魂之间有独立的感知能力。
很快,他看见夜枭的身形在花夕意识海中漂浮着,已然失去知觉,原本健全的魂魄现在却是残落不堪。
“零!”冢轻声唤道,来到他身边,伸手将自己的兄弟抱在怀中,许久没见,如今见了面,竟是无限感慨,说不出的伤感。
若没有当年,他们是否可以继续在一起,继续把酒言欢……
“零……对不起……对不起!”冢喃喃的说着,泪止不住流出,低落在夜枭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