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是什么!江舒本来坐在凳子上,突然蹦到了地上。
揉了揉眼睛,没看错吧!
镜子里面刚刚出现了什么?
好像是什么东西喷了水出来?
女人的小穴?
还没等江舒细想。
“斯......嗷......好疼.......”刮胡刀上流着一抹血丝,江舒来不及管镜子里出现了什么,赶紧去厕所处理事故。
刚处理好伤口,门外就传来姐姐江倩的声音。
“江舒开门,你把我的镜子拿到哪里去了,快点还给我。”
江舒坐在房间里,嘴唇上方贴着OK贴,样子有点怪异,手里拿着害自己出血的罪魁祸首—那枚镜子,眼睛死死盯着。
听到大小姐的问话,无奈放下镜子,去开门,“来了。”
不过江舒堵在门口没让江倩进来:“看见没有,”努努嘴,“都是你的镜子搞的。”
江倩气笑了,“我镜子挨着你什么事情了,合着你不小心刮胡子刮伤了都赖我镜子?”
江舒也觉得有些胡搅蛮缠,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想要留下这枚镜子,于是好言哀求道:“姐,我再给你买个新镜子,你那个镜子见过血了,不吉利是不是,把它交给你亲爱的弟弟就好了。”
江倩也没想一定要拿回镜子,只不过是枚镜子而已,又看到弟弟确定嘴上有伤口,心也软了下来:“那行吧,到时候赔我个新的。”
转身就要走,似又想到了什么,江倩回过头说道“能不能以后别老拿我东西。”
江舒在心里吐槽到,你能不能每回把东西放放好,镜子是你上回试口红问我好不好看落在我房间的!
不过迫于江倩这女人的淫威,只敢在心里说说。
刮着刮着胡子,镜子里突然闪现女人的小穴喷水,这是什么离奇事件。
害得自己把皮都刮破了,江舒走在上学的路上还在想着。
最后只能把这件事定性为上课太累,应该是幻觉,于是更加心安理得的早课睡觉。
说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江舒一天天不务正业,可学习就是没掉下来多少,稳居班级前五名。
可能有些人脑子构造就是不一样吧!
江舒昨天晚上想镜子事件想得都没睡好觉,早课一趴下去就睡着了。
下课铃响了,没醒。
十分钟过去了。上课铃响了,依旧没醒。
苗苗有点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叫醒同桌,以往同桌有时候会在早课睡觉,但是上课时间一定是醒着的。
还是叫吧,苗苗不敢大声,偷偷俯下身子,“喂,江舒,你醒醒,上课了,第一节课是老王头的数学课,快点醒醒。”
江舒只感觉耳边有嗡嗡的声音,耳朵痒痒的,便用手拂了拂,好像手背碰到什么软软的东西,江舒没在意,翻个身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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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是什麽!江舒本来坐在凳子上,突然蹦到了地上。
揉了揉眼睛,没看错吧!
镜子里面刚刚出现了什麽?
好像是什麽东西喷了水出来?
女人的小穴?
还没等江舒细想。
“斯......嗷......好疼.......”刮胡刀上流着一抹血丝,江舒来不及管镜子里出现了什麽,赶紧去厕所处理事故。
刚处理好伤口,门外就传来姐姐江倩的声音。
“江舒开门,你把我的镜子拿到哪里去了,快点还给我。”
江舒坐在房间里,嘴唇上方贴着OK贴,样子有点怪异,手里拿着害自己出血的罪魁祸首—那枚镜子,眼睛死死盯着。
听到大小姐的问话,无奈放下镜子,去开门,“来了。”
不过江舒堵在门口没让江倩进来:“看见没有,”努努嘴,“都是你的镜子搞的。”
江倩气笑了,“我镜子挨着你什麽事情了,合着你不小心刮胡子刮伤了都赖我镜子?”
江舒也觉得有些胡搅蛮缠,不过不知出於什麽心理,想要留下这枚镜子,於是好言哀求道:“姐,我再给你买个新镜子,你那个镜子见过血了,不吉利是不是,把它交给你亲爱的弟弟就好了。”
江倩也没想一定要拿回镜子,只不过是枚镜子而已,又看到弟弟确定嘴上有伤口,心也软了下来:“那行吧,到时候赔我个新的。”
转身就要走,似又想到了什麽,江倩回过头说道“能不能以後别老拿我东西。”
江舒在心里吐槽到,你能不能每回把东西放放好,镜子是你上回试口红问我好不好看落在我房间的!
不过迫于江倩这女人的淫威,只敢在心里说说。
刮着刮着胡子,镜子里突然闪现女人的小穴喷水,这是什麽离奇事件。
害得自己把皮都刮破了,江舒走在上学的路上还在想着。
最後只能把这件事定性为上课太累,应该是幻觉,於是更加心安理得的早课睡觉。
说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江舒一天天不务正业,可学习就是没掉下来多少,稳居班级前五名。
可能有些人脑子构造就是不一样吧!
江舒昨天晚上想镜子事件想得都没睡好觉,早课一趴下去就睡着了。
下课铃响了,没醒。
十分钟过去了。上课铃响了,依旧没醒。
苗苗有点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叫醒同桌,以往同桌有时候会在早课睡觉,但是上课时间一定是醒着的。
还是叫吧,苗苗不敢大声,偷偷俯下身子,“喂,江舒,你醒醒,上课了,第一节课是老王头的数学课,快点醒醒。”
江舒只感觉耳边有嗡嗡的声音,耳朵痒痒的,便用手拂了拂,好像手背碰到什麽软软的东西,江舒没在意,翻个身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