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湖传说:邪神一出,谁与争风。
当年浆湖红灯青楼群莺并出,但风月楼夷军凸起,以西域夷女挂红牌,扫低中原流莺,一时风头无两。
风月楼花魁乃波斯湾猫女郎,生得碧目金发,眼大唇厚,像极洋娃人偶,故号称风月佳人。波斯美女不算罕见,美得像洋娃娃不算稀奇,但风闻她体毛如金,连那处私密花园也是金光闪闪,那就非开眼界不可。
猪肥高吊卖,鸡红也吊高卖,嫖客追捧下,风月佳人开始闭关拍卖,价高者得。到得后来,有钱未必买得到,楼主索性发行风月令高金售予多金多精发毛寒者,以令代票,令多者得亲芳泽。
一时间疯生渴令,争令逐竞者众,楼主又出花样,以毛林大会竞令夺魁,让好色之徒以拳头抢枕头、大哥为胯下老二寻出头夜,又是一阵疯魔。
又是大会之夜,楼主事前放出风声,风月佳人即将约满归国,故欲战从速,以免向偶,迟则只能回家向自己的风月女偶玩自己。
既有此传闻,今次毛林大会竟得风月四大派提枪上马,齐来争风夺令。会前来个热身艳舞,波涛涌涌,箩海弹弹,台下人头涌确,磨拳擦枪。
四大派大啦啦据大椅而坐,心底盘算如何操必胜,力压群雄不是问题,但要拿下其他三派却颇棘手。毕竟四派多年来不曾来个真章,总可免则免避而不战,今日若哪派夺得令主,不只名色双收,更将稳坐四派之首龙头位。
群雄见四大派严阵以待,志在必得,心知自己难撄其锋,改向舞姬下手,狼爪施虐,上空热舞变真空艳舞。就在马仰人翻,光肉四射下,厅外传来一声长啸,一人长吟着:摸匀邪神,摸匀全城。。飞身纵进厅堂。
一片火云未落地又跃起,卷向楼主之处,云过衫清,楼主身旁两位守床神女被剥光猪,楼主却片衫不损。守床女衫子单薄,随手一抽即纤毫毕现,本被透明白纱衫布遮住的黑森白肉粉梅盛放人前,神女虽对暴光人前习以为常,但徒然被人睇光猪,不由绯红上脸。
神女献宝,群雄不会走宝,眼光光枪晃晃,连个守床的出众迷人,主角必更超班。夹在两个守床女女儿娇羞态中的楼主幸保不失,不免令人失望,因她常年斗篷连头盖身,别说真貌连身材都瞧不出,但声娇音嗲,想必风光不弱。
台上春光乍泄,台下眼光焦集,口水一地,竟忘了火云人的存在。火云人以为自己威势出场,又剥主人家光猪,想必威尽夺人,谁知守床女虽慌却不落荒逃,反抢众人眼光,不由气窒。
火云人满头紫发,身着白云纹红衫,年五十,满脸傲嚣剽悍,正是号称摸遍床上毛体手的摸匀邪神。毛林大会沸沸扬扬,邪神闻毛色喜,赶来凑热闹,一到已先剥为快,适才本想一炮三响,一招夺下三女衣衫,却被楼主躲过攻势,看来楼主真人不露相,露相必震人。
“咳,大家瞧够了罢?只瞧不干的事老夫向来不干,大家想瞧,打赢了带回家瞧个干罢。”邪神寸爆言词把众人带回乡,发见了火云再现,众人又是一阵大哗。
“邪神逢邪必伸手,风月令炙手可热,果令得邪神兄出手。不过四大派在此,你休得放肆,速速离去!念在你适才奖大家一场春光,咱四大派日后再找你分高下。”花心掌门岳爱群眼利认出乃一代淫掌邪神手法。
“岳掌门,别来抚痒。令夫人令夫人可好?老夫与四'大'派早已分出高下,老夫一向在上不在下,从来只有人在老夫胯下,不曾有人跨上老夫。”
岳爱群被邪神抢白,却不敢回口,当年这邪魔设计令岳夫人令中则捉奸自己玩群嫖,害得自己妓卯狎谢,差点被逐出华山。若不是自己口蜜腹下贱,哄回夫人,今日可能在华山脚下着破衫种花生,哪得如今着花衫食花生玩花心?
“老夫还以为岳大掌门将改名岳不群,以后不群妓不群滚。”邪神最爱取笑岳掌门名号,之前有岳爱裙、岳矮寸,现又多了个岳不群,直把他气炸,有如夹板夹正咕咕仔~男人最痛。
岳掌门下流偏爱扮风流,其实极不入流,偏爱流落风月地,爱死流莺群嫖,故厚耻改名爱群,其真名岳小飞。衡山恨衫派掌门莫待向来和他上荡山落诱惑淫海,出口助威:“邪神古剑飞还是小名咕渐肥较顺耳,所谓身体发肤名姓皆由父母之,小时娘亲盼望你的老二来日方长之母爱真伟大,你不如以小名行走浆湖,包受红灯青睐。”
邪神崩口人忌崩口碗,小名被揭,火烧头壳,怒叱:“兀那毛大,老子不提你,你倒来惹老子!你莫非真不想大了?”一式火过尽监,火劲飘过把莫待胯下烧着,岳掌门与他动过几次手,最防他这着,快手连环出掌把莫待衭火拍熄,但掌劲过大,莫待面青痛晕去。
楼主眼见良辰春宵红灯夜被这大毛头破坏在即,唇吐玉音:“今宵乃毛林大会赏毛之夜,过门都是客,古大狎先请就座,稍后美人奉上。”
邪神耳听玉音,莫名兴起,从袋取出一女人亵衣,放在鼻下闻索,香味灌脑,欲火冲丹。楼主望见此绣有凤上月头之粉色亵衣,立时面色大变,此肚兜正是自己贴身所着,何时落入毛头之手?莫非适才邪神夺不着自己外衣,反搜去内衣?
楼主略一移动身子,果觉冷风丝丝,身上贴衣不翼而飞,暗叹不愧摸匀邪神,手过摸不完,飘过衫不整。邪神大闹毛林大会,原本只想见识金毛红莲,但适才电光火石间交手下倒对楼主性趣更大。
“坐就甭了,做。。就还可一试。”邪神狎笑淫道。
“既来妓寮,则该做爱。。做的事!老夫今夜就要与楼主,及风月佳人共沾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