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朝野荒唐集--故事二。太后野史

且说这若大的后宫中容纳了数不尽的进贡美人。可惜耀帝中年驾崩,只留一稚子,朝中众臣辅之上位,由先帝遗昭,封其弟为摄政王辅佐幼子。众臣戚戚,摄政王奕程手段毒辣,权倾朝野,恐终有一日霸占王位,需速速辅了稚子成才才是,太后虽贤良淑德,但哪敌得过手段毒辣之人?

民间早有传闻先弟少年放荡,到中年尽贪起男色,有断袖之癖,舍了后宫佳丽三千不宠,尽宠些肤白的男子,真真是咋舌。且说那后宫里也尽是淫乱不堪,妃嫔娘娘们都寂寞无比与内侍有染者不知几何,那耀帝也便是宠耳不闻。

夏夜席席,月圆高照,此时的后宫厢庭清净不少,先帝驾崩,不得宠幸的皆被摄政王遣除宫去,仅剩昔日那几位得过宠的妃嫔娘娘们,都晋了品位。那平日里放浪的几位也是收了胆,关了宫门在屋内幽幽切切。

幽宁宫内宫门半掩,灯火隐晦,不见宫人,月明如水,透过窗棂的缝隙照射入屋内。照亮一双莹白的玉腿,隐隐听见女人的娇吟声。

“嗯……哈啊……!”

白素的纱帘掩盖着曼妙的躯体,美人侧卧着华服内光裸的玉腿绞弄着。美艳的娇容泛着异样的绯红。红唇轻咬着,好看的秋眉微蹙,似痛苦又欢愉。凤冠随着晃动微颤着,锦衣之下不着分毫,可不正是太后娘娘。端庄之下竟如此放浪,玉臀挺动着,便见有一紫黑之物嵌在腿心处,小幅转动着。带出水液顺着玉壁滴落在床榻上积起一滩水印。那物不就是波斯国传来的玉势吗?形如男儿状,遇水则涨,竟流入宫中,成了太后自渎之物。

“嗯……操.....操蓉儿呐!”不想这物竟如此灼人,却又不能深入。昨日里那颖嫔勾了守卫行苟且事被她看了去竟勾起欲火来。她向来守节,身为皇后自是不会做如此腌臢之事,只得每每自渎来消解。

“不够.....不够!”玉指顺着小腹探入花心竟不由扶住那物抽送起来。雪白双乳胀痛着,红梅颤栗,红色蔻甲揉捏推挤着双乳,那物终于入得更深了,触得了痒处,却越发痒了。

她好想要呐,花容娇喘着趴伏,想让那物进得更深,玉指顶着那物轻压着,玉乳摩擦着蜀绣酥麻无比,捣弄出愈多水液来,顺着腿心滑落双腿间。模仿着男女交欢般放浪挺动着腰臀。呼得玉足紧绷,秀颈后仰起来,惹得浑圆抖动。尊贵的太后娘娘目光涣散瘫倒在榻间,小腹颤动着。这物是让她小泄了一回,但更深的空虚在渐渐打开。

萧奕程到时没想到这清高的嫂子竟会如此放荡,今日宴饮他是饮了酒的想到后庭来散散气却见如此春光,那物竟胀了去。他向来是个放肆的,这平时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嫂嫂可不要好好调教了去。到时别有一番情趣。男人挑开门来大肆进入,便见那大好春光,玉锦侃侃遮掩着玉背,玉乳交叠着,美人趴伏着,腿心那物依旧牢牢吸附着,淫靡无比,高贵而又淫荡,巨物跳动起来。

大门忽地被打开,云容脸红地了,速用宫衣掩了身去,想着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男人面前竟不觉腿心发痒,甚是刺激。

倒忘了还有这男人,不如诱一诱,传闻这皇叔是个不懈纲常的,如此雄伟之姿怎能浪费了。

"皇叔,可皆是看见了!"宫衣滑落,露出羊脂玉体,雪乳荡漾着浮现在男人面前。雪臀高抬,玉指颤抖着拔去巨物,牵出数到银丝来,花心大张着,玉指挑开花心来。肆意地向着男人摇摆着。花容浑身炙热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放荡地将身体暴露在男人面前,颖嫔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刺激万分,穴口不住吐出口水来,愈发痒了。

"皇叔,来嘛,来操哀家!"

男人缓步走上前去,看着眼前淫浪的春色,不禁淫笑,他早看出侄子这皇后是个放浪的,今日,正巧路过,却不知如此猛浪,不调教成个淫物岂不可惜。

"嗯!太后这儿可真湿呢!"男人探出长指借着水液摩擦起粉嫩的穴口来,也不入,粗糙的指腹似不经意轻点嫩芽。

"呀啊!唔...."男人的长指粗糙无比,每每刮擦过穴口都酥麻万分,穴儿愈发痒了。

"这处豆儿怎得如此肿胀了!"男人找到那充血的花蕊便是一捏。

"嗯.....嗯啊.....莫要....."下腹猛得一紧,全身酸麻,竟小泻起来。男人却在这时两指入了穴儿大力抽插起来。

"唔....皇叔......"粗糙的指抵开嫩肉长驱直入,抵着甬壁摩擦起来,止了痒意,心火却愈发重了,不够呐,她要男人粗长的大东西深深地入呐!

"咕唧.....咕唧"长指进出间涌出香液来浸得长指透亮沿着男人的手腕滴落在地上。

"皇叔,用力操容儿呐!"美妇摇摆着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大力后送着,高贵与放荡容为一体。

"啵!"忽而男人抽出长指,迁出银丝来。

"嗯.....怎得.....皇叔!"妇人不满得看向男人,

穴口寂寞无比。

"乖把腿儿张开!"男人,从袖中拿出一瓷瓶来。沾上膏脂,袭向花心,探入轻揉慢捻起来,勾得香液泗涌。

"唔.....皇叔.....这是什么!"穴中忽地一凉,确逐渐又灼热起来。小腹空虚阵阵。

"这是让你离不开男人的药。"男人恶劣地绞动着蜜穴,看着身下这个高贵的妇人逐渐被她调教为浪荡淫妇,甚是舒爽,他早看出这女人骨子里的淫性,定要好好调教了去,侄子的女人定要好好玩弄一番。这药可是千金难买,女人碰了皆成了浪娃儿。待药物被吸收,长指忽而撤出,男人转身便要离去。

"唔啊!皇叔别走!"腹中灼热万分,穴儿如同千百只蚁虫啃咬着,空虚无比,男子气息弥漫全身使得身体愈发滚烫了,双乳胀痛着,只想被那大手捏了去,此刻她只想与男人尽情交欢。也不顾廉耻,不着寸屡扑倒了男人。

"皇叔,容儿要嘛!穴儿好痒呐!"屋内春色无边,妇人光裸着玉体覆在男人身上如蛇般扭动着,腿间沁着水光摩擦男人的凸起之物,磨出一条水迹来。面若芙蓉,玉手急切地探入男人衣内抚摸着,解去重重束缚,肌肤相贴间花容吐出一声喟叹来,她要男人啊。

"太后这是何意....淫乱宫闱可是件丑事!"男人却不为所动般,任由女体动作着,却不做为了。他是下了点猛药,不想这妇人竟是如此猛浪甚是刺激,他倒要看看当今太后能淫浪到何种地步,好好调教了去必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淫物。

"嗯....怎得....本宫就是要皇叔嘛,皇叔这儿不也硬了,不想要容儿嘛!"雪乳抵在男人的胸膛摩擦着缓解些痒意来,茱萸轻擦间却愈发刺激,她要男人无论是谁,玉手探向男人的下身,那物早已肿胀灼热,确大的吓人,一只手竟然有些握不住了,青筋蔓延在巨物之上,在手心跳动着,花容口舌灼热,若能被这物入了去该有如何舒爽。不觉缩了缩花穴,花心处却愈发痒了。

"皇叔就从了哀家吧,皇叔不想要吗?那哀家只好自己来了!"花容缓缓坐起,任花穴与那巨物贴合摩擦着,雪乳在胸前弹跳着,花容扬了扬头,看着男人的隐忍,起了性致。玉手抓住男人大手,共覆于雪乳之上,让那灼热的大手揉捏胸乳。抵着那物扭腰磨穴起来。

"唔,皇叔捏一捏哀家的乳儿,可是软腻?哀家这穴儿一触了皇叔那物就止不住吐水呢,把皇叔的巨物都浸湿了,得堵上一堵嗯…啊.....皇叔不想操哀家吗?"花容挑起媚眼来看向男人,浪语起来,不管是谁他只想被男体狠狠入了去,也怪那药霸道无比。

"唔,那哀家...."红舌轻舔,少妇一脸春意,涂着豆蔻的玉指颤抖着扶起那物于穴口磨蹭几下便欲入了去。她早已忍不得了。

嗯.....怎得不得入呐!"或是那物甚是巨大每顶开穴口便滑腻而出,硬是不得入,菇头每滑开软肉便搔得腹内空虚。

"译之,若儿想要呐!"妇人扭动着身子饥渴地看着男人,这男人怎得,给她下了药却不给得吃。

"嗯....高贵的太后娘娘,想要什么?"男人猛哼一声,挺腰恶着那物在花心处轻揉慢点起来,想不到这平日如同牡丹般的女子,用了药竟如此放浪,连那春红楼里的姐儿都不得比,一番磨穴舔乳间他竟是硬了,倒要好好调教一番,方有情趣。

"嗯…要皇叔的大肉棒呐.....容儿要皇叔的大肉棒狠狠地操容儿.....痒呐!.....唔啊!.....皇叔进来了呐.....好大.....涨坏容儿了!"妇人猛得昂起头来,目光涣散。男人方才竟一个挺腰入了,那物甚是巨大,坚挺灼热地捣开穴肉来,直入花蕊。跳动着骚动着甬壁,深宫处涌出水液来,酸麻无比。缓了缓却愈发酥麻起来,只想被那物好好地捣弄一番,便不觉撷着那物扭臀画起八字来。

"唔皇叔好大呐.....操得容儿甚爽....不够....不够呐!"水声阵阵,妇人于男人身上骑乘着,丰满的臀肉间有规律地吐出龙身来,龙身水亮,女体每一次抛落均吐出水液来,穴肉拍打于龙丸之上紧紧胶合着,溅起水液来,囤积于龙丸处顺着男人的腿根滴落锦被之上。

"唔....太后娘娘...怎得....可爽?"男人大掌按压着妇人的软腰,任由妇人放浪着。

"嗯...爽...爽得.....皇叔....动一动呐!皇叔那物姌得容儿好爽!"妇人浪吟着,秀发轻甩,玉手竟揉捏起胸前的雪乳来,红色豆蔻挤压着乳肉分外淫糜,云容只觉那物虽顶弄着,却不得深入,不甚舒爽,胸口之物愈发沉重起来只有揉着才舒爽些,便不觉大力地下坐起来。

"唔.....到了.....到了!"男人忽地挺腰一个深顶,花容只觉全身酥麻,竟欲小泻起来。

"呀啊!...."身下的男人忽地坐起身来,掐着细腰紧紧抵在交合处便变换了体位,另妇人趴扶着,抬高臀位便是一个后入。

"唔....嗯....好深.."高潮尚未停歇便迎来男人一个深入,撞于宫口上,疼痛而又舒爽,全身愈发灼热起来,宫口空虚只想被男人的阳精深深射了去,这就是她想要的,不觉绞紧那物向后挺臀迎合起来。

"嘶....真会吸...这穴儿可是空虚的久了!待皇叔好生操松了去。"男人淫笑,愈发大力抽插起来,分身被那穴肉吸吮着,如有数张小口般,吸夹得竟有了射意,竟是个宝穴。

"唔....啊.....好大......容儿要男人的大肉棒呐....嗯....用力,唔....怎得?皇叔用力嘛!。"花容原享受着那巨物贯穿花壁,强壮地撞击的快感,男人却在这时九浅一深地研磨起来,甚是磨人。不解地看向男人。

"说!你是淫荡的太后,天天张着腿让人操!"男人淫邪地看着妇人羞红的俏脸,他就是要让这淫娃丢了廉耻,成了离不开男人的浪货。他最是喜爱看着那些高贵妇人们逐渐变成离不开男人的放浪样,更别提是太后,是个可人的,还是个名器,定要好好玩弄一番。

"唔.....容儿要皇叔的大肉棒操嘛!容儿是淫荡的太后...唔天天要男人操......要被男人的浓精灌得满满的!唔......皇叔快来嘛!......容儿小淫妇要你狠狠地入!"药力与欲望麻痹了理智,花容淫语着,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身体被欲望趋使着,穴口瘙痒,她只想日日有一物堵着才是,日日与男人相拥而眠。

"操....操死你个小淫妇!"男人喉头灼热,竟差些被这妇人叫射了去,那穴肉也甚是会吸,紧紧夹着,竟有些难以动作了,找住了妇人敏感之处便大力抵着那处挺弄起来,劈开软肉直捣谷底。

"唔.....皇叔好厉害....操坏容儿了....唔.....那里.....莫要....啊!"本是入得舒爽男人却在此时次次顶于敏感之处,高潮叠起,小腹抽搐起来。

"嘶.....真紧.....射,皆射给你!"那软肉忽地收紧,绞得马眼处囤积地精液喷射而出,精关大开,男人牙关紧咬,一手掐着妇人的腰,一手揉着那跳跃的雪乳愈发大力抽插数下,忽地挺腰按紧妇人的腰激射起来。

"唔.....不可,莫要......莫要啊!"许是药力褪去了些,妇人忽地躲避起来,却被男人的大掌狠狠摁着,灼热之物尽数流入宫中,灼热无比,烫得花容散了神儿,男人的巨物紧紧堵着。花容抽搐着,小腹饱胀之感甚是舒爽,她已经不知有多少年未曾体验过了,可这若是怀上了,酥麻之感忽地遍布全身,穴儿又空虚起来。

"怎么样,小荡妇嗯.......真会咬。还说不要!"男人喘息着,方才那一夹让他脊背发麻,舒爽无比,好个痛快。好似看穿了妇人心中的焦虑。

"莫怕,这药可让你3年内不会怀姌,可又是想要了?男人的精液可是这药最好的引子!"男人挑眉,妇人全身散发着催情的体香面若芙蓉,仰头吐出舌儿竟主动献上稳来,分身又一次挺立起来。

"皇叔....蓉儿要嘛....来吗!"花容只觉体内愈发空虚,不够呐,她要更多,她要男人,欲望之门被打开,不再有伦理的束缚。

朱门内春色无边,高贵的妇人带着凤冠不着一物于男人身上驰骋着,任由男人摆弄交合着,肉体交缠,水声阵阵,不绝于耳。

天放晓,殿内衣衫凌乱,滴落着羞人的浊液,妇人不着一物躺在被褥间,雪白的肌肤上暧昧无数,微开的腿间淌出汩汩浊液来,花穴外张,不住吸合着吐着浓白,囤于锦缎之上,妇人满足地进入梦乡。

外间衣冠整齐的男人带着小皇帝步入书房。

"好个淫荡的太后,这穴儿可不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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