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我弄来了个好东西。”
期末考已经结束了,杨邬又回到了一处校外常待的酒吧。
杨邬侧过头看去,是一张纸里面有些白色粉末。
“这他妈不会是白粉吧。”旁边一个染了黄毛的有些惊讶的吞了吞口水,说实话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还没有碰过这种会触碰刑法的东西,主要是杨邬不让。
“不是不是,那种东西我怎么搞得到。”那个把东西带过来的小弟摆了摆手。
“这是……”凑近低声说着,“催情药。”
众人明了,有几人淫笑了起来。
“行啊,你这……真牛。”一人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不是我用。”那人挤眉弄眼的朝杨邬方向看了看。
大家有些疑惑,老大用?老大不是从来不沾这些的吗?
杨邬抬眼一看大家这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吐了一口嘴里的烟气。
“我什么时候要你搞这东西来了?”斜着眼看着那人。
“不是,哥你先前说要搞那个许宁来着,我就找人弄来了这个。”那人忙着解释了起来。
杨邬没理他,垂眼吸着烟,气氛顿时变得尴尬紧张了起来。
“哥?”那人试探性的问了问。
只见杨邬动手把嘴里的烟给按到地上熄灭了,又把小弟手上的那东西折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当中,保管妥当。
众人神色变得轻松了许多。
杨邬用手招呼了一个小弟,悄悄在他耳旁说了些话。
小弟心领神会的离开了。
随后扬言,“走。”
领着几个小弟往许宁家走去了。
许宁不在家,杨邬他们是翻了墙进去的。
找到了那个许宁常常烧水的壶,悄悄把纸里的粉末给抖了进去,还晃了几下,让那药均匀的贴附在壶壁上。
而后听见墙外兄弟的口哨声,便知道许宁这是要回来了,连忙把水壶摆回原来的位置,又翻着墙出去了。
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蹲了起来。
许宁进屋就有些敏感的闻到了烟味。
但是见屋子里干净整洁如同他刚出去时那样,只能把这气味当作是自己的误判。
见自己水壶里的水已经不多了,便习惯性的用壶接水去烧,并等水凉一点。
屋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许宁在家吗?”
是池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
许宁便起身去开门。
屋外天空被灰云覆盖,看起来有些沉沉暗暗的。
池梨接到消息说许宁生病了,病倒在家没人照顾,她没有怀疑消息的来源,便立马从家里拿了药赶了过来。
开门见许宁安安好好的站在那,面色如旧,依然那般白皙,黑瞳清透,疑惑的看着她。
池梨立刻知道自己被耍了,有些懊恼,许宁明明没有生病嘛,那是个假消息!
知道自己这是又冲动了。
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还好吧?”
眼里满是担忧。
许宁有些不明所以,“嗯,挺好的。”抛出了个万能回答。
“我……听说你病了。”池梨皱着眉,心里在想那消息到底谁告诉她的,才意识到那只是个匿名的短信,没有显示姓名。
“病了?”许宁挑眉。
看着面前垂着头好像做错事的女孩,心底莫名升起了一丝暖意。
屋外气温低,两人站这一小会便有些冷得想发抖。
许宁是因为衣服薄,而池梨完全是因为急冲冲出来没来得及换上厚衣服。
看着池梨有些颤颤巍巍的样子,许宁暗自叹了一口气,让她先进来坐一会。
上次池梨来想喝水却没有杯子的尴尬场面并没有发生,因为在那天之后,许宁便特地去买了个杯子,是白色的上面还印有兔子图案。
买的时候他告诉自己万一哪天有朋友来,这杯子可以派上用场。
可一个学期下来,也只有池梨来。
池梨有些愣愣的看着手里那白色的兔子陶瓷杯,有些犹豫的问出了一句:“这是别人送你的吗?”
许宁怎么可能买这个样子的杯子,这个应该是个女生送的吧……
可心里一想到许宁收下了另一个女生的礼物,不知道为什么池梨心里有点堵堵的还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捂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感到难受。
抿着唇等着许宁的回答。
许宁摇了摇头,“是我买的。”
只见面前的少女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浑身散发出的那股难受的低气压也散了去。
徐宁有些不解,但也没多想。
把稍稍放凉的水倒进了少女的杯中,示意喝水。
池梨此时心情十分美好,笑眯眯的吹了吹热热的水,便饮下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