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渣女难为(女尊h)--白帕(h)

第十六章

台上锣鼓轰隆,台下阵阵喝彩,唯有一楼中小阁静僻异常。

聚于戏子周身上的数道烛光幽幽映在女子清冷的眉眼,白净的面皮之上,黑瞳仄出些许星光,她神情专注凝着台上戏子,薄唇微抿,纤长的手指随着那时而婉转凄凄,时而气势如虹的腔调轻晃。

嗯啊,秋俞鼻尖轻逸出一道细细沙沙的气音,被掩于万千杀声之下。

说了那般惹人话的女子,此时却全然未放于心上,犹自将全幅心神投入底下金鼓齐鸣的故事里,独留他一人酥软了筋骨,沉了气息陷入弭乱。

秋俞想得眼角泛红,心尖都颤了颤,他深邃的眸子又怨又渴的直勾勾瞧着她,墨香于暗色中飘来,不知怎得女子那怡然自得的模样竟恍惚与宝哉阁时渐渐叠合。

他还记得,同女子一道看那风月情事时,女子羞窘得微红的耳尖,就连耳上细小绒毛都跟着轻颤。

还有...女子似乎对于那些事物姿势颇感咋舌,而无措的轻舔下唇滑过的猩红舌尖…

一时他恍惚不已,眸光水亮。

那时正值初春,井中深水凉透骨血,然几桶寒春水浇下,仍没能阻止那日幽夜清菱女子入梦,勾唇在他耳边吐气轻唤,孑鱼…

孑鱼,这个姿势可好?

交缠不休的两具身体,冷白与蜜棕,气喘吁吁,汗水与不明的粘腻液体濡湿摩挲,这般炙热的情事,他却固执睁着嘿呦眼眸,衔上那殷红的薄唇,不放过寸间距离的一一舔允而过,最后抵在眉目依旧凉淡的女子唇角,答,

好。

激烈的快感于瞬间迸发而出,夜梦已去,女子不曾抱着他温声与他抚慰,消散而去只剩満室孤凄,但梦中女子依旧埋与他一粒火种,只等适时便将他燃烧殆尽。

正是此时,情火渐起。

昏昧中他本就蜜色的肌肤瞧不出甚,但脸颊耳尖从腹下心头蔓延至全身的烧灼感,令他口感舌燥,身子滚烫得厉害,头脑混沌得慌。

竟觉得那人说得对极,他骨血里便天生带着那不理世俗的放浪,贪求这一身肉体的欢愉。

呵,那又如何,秋俞扭过并不柔软的腰身,瞧着身旁女子,低笑。

终究是与子莘一同放纵,求之不得。

思及此处,异族血脉造成的丰润肉唇随着这火不由发胀发痒,只能用他尖利的齿尖低着撕磨得更红更肿,色情得要命。

“子莘,”

秋俞的声音似乎从嗓子里挤出来一般,低喘出声唤了那专心看戏的女子,然却借着夜色,他的一只手不由顺着精瘦的腰肢缓缓行至腹下三寸,在那高高支起的一处,轻轻来回拂过,粗重的踹息亦越发急促难耐。

“嗯?”女子低低应了一声,似疑惑又似随意应和,并未回头。

但,这带着些许凉意的嗓音并未浇熄秋俞心头火起,反而入烈火烹油般使他身下那根物什颤颤而动,如猛兽出笼,青筋狰狞,张牙舞爪面向对侧女子。

他咽咽发干的嗓子眼儿,一手慌乱得摸到手边茶盏,正准备拿起一饮而尽时,微顿。

此时屋内光色泯灭,最…适合暗室欺心。

白齿咬紧红肿的唇瓣,秋俞深邃黑瞳中幽火愈加深重,捞过了更远处的一盏冰凉瓷杯,满足又隐晦的喟叹一声,将那略显粗糙的杯沿放于唇上撕磨,好似他此刻紧盯着的微抿的薄唇。

猩红湿热的舌肉吐出绕着女子适才抿过的小块地界色情的舔过,若隐若现的靡靡水声在喧闹的昏暗中激不起丝毫涟漪,于是手下动作越发激烈晃动起来。

嗯…子莘…

孑鱼…啊…都给你…全都,嗯…给你…

逐渐散发的腥臊的点点味道蛰伏于女子墨香之下,伺机而动,随时准备将那清雅的气息沾成淫糜的…

肉头上吐出的水液越发猖狂,差点沾湿于衣物之上,唇舌稍停,秋俞思量片刻,隐秘的勾起红肿的丰唇,“子莘。”

这已是他第二次唤她,赵知周轻动鼻尖,手中动作顿住,眼尾划过他的方向,轻声问,“嗯?”

女子尾音上勾。

光是这一下,手中的肉物便蓄势待发抖动起来。

他面上明显带着懊恼,蠕动嘴唇,“子莘水撒了。”然手下的动作越发快起来,炽热的手掌都沾上了些许液体。

水撒了?

“那擦擦罢。”女子似乎于黑暗中轻叹一声,从怀中捞出时常背着的手帕递了过去,两人相接而过,热烫的指尖在她手上一划而过,带出一道水渍。

而那借过手帕之人,觑着女子转过去的头,却将帕子深深嗅了下便深入裤腰之中,就着手帕又凶又狠的动几下,全数喷于手帕之上。

子莘!

秋俞眉梢春意盎然,餍足地舔过下唇。

同一时刻,同一人的绣帕。

而另一方黑夜寂静的院落之中,有人将自己整张脸蛋埋入其中,羞红了脸。

自从不久前白日里的护卫将那张还带有墨香的手帕小心呈上来后,李黎便挥退了所有小厮,坐于床头将那纯白手帕瞧了又瞧。

烛光摇曳。

就着一室暖黄,小公子捧着那张帕子,眸光寸寸划过这张白帕,这般素净,竟是连梅兰竹菊等君子之比都未曾绣于帕上。

他轻咬唇间嫩肉,似乎那女子就就在眼前,冷着眉眼不曾与他好颜色。

顿时,怒从心起,手中白帕便被他扔于身后柔软的床铺之上。

柔软的丝质手帕悠然落下,半分声响不曾发出。

然…他颤着眼睫,咚咚的声音不断搅扰着他的思绪,于是在这一室无人的屋内,小公子不知悄悄觑着谁,眸光胡乱猫了几眼,白净的小手就一点一点挪到了那白帕出,咻的又捧了回来。

盯着瞧了良久后,小心翼翼的歪下脑袋,垂眸细细蹭了蹭脸颊,白净的面颊,粉了个彻底。

似乎耳边还有白日两人分离时,被他缠着不让走的女子,那轻蹙着眉心凉着清越的嗓音硬邦邦的一声,

“木木。”

呆子,呆子…

少年缓缓睁开闭着的眼眸,将这一方白帕攥紧举于眼前,咬唇细声呢喃。

下次,你便再软点声儿,哄哄我嘛。

ps:既然加更,那就加顿肉吧,啪啪啪,感觉脸疼,昨天才说没肉来着...

晚上正常更也与昨天一样噢,一码好就上热乎菜,ღ( ´・ᴗ・`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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