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宿夜难寐(h)--一、

”薛娘娘,今年的秋围陛下宣了您伴驾,不日就要启程,奴来通知娘娘!”

薛蕤仪孟夏才入宫,不过数月,已是宫中人人都想要巴结的贵人。蕤仪心想,不过几月,自己便从才人荣升到充媛,的确是荣宠了。一同入宫的范娘子、徐娘子,最高的位份也不过美人。她心中冷笑,什么样的荣宠可以让她将在闺中习得的礼义廉耻都一并弃了去?不过是遮掩羞耻的障眼法罢了。

见前来的内侍还没走,便吩咐陪嫁的侍女欢儿拿了金锞子打发走。

“欢儿,把药膏给我涂上吧,刚刚便疼的紧了。”

欢儿将蕤仪的里衣揭开,才发觉后颈到背部都是齿痕,“小姐,昨日陛下又...又用了些狠么,怎么这后背都这样了”

她没有回话,思绪飘到了昨夜里,她也很是疲累,但有些事情却是怎么想摆脱也摆脱不了了。

前夜......

“陛下,还是让妾用嘴来服侍您吧,啊......您轻些......”大兖国万人之尊的陛下李陵正用手臂锁了她皓腕,从背后与她起承转合。吟哦声中,她的身下早已碧波潋滟,与着他骇人的那处,翻腾出的细白粉嫩,是比四月春水还要丰靡的景象。

李陵知道她是快到了,他不准她那么快活,便用那处开始细细捣杵,像是要蘸干了她每一滴雨露,再让她给出更多。”下面的小嘴还没餍足,上面的那张倒想来争宠?嗯?不过数月,你倒是更加不顾忌那些高门淑女的礼仪了,也会用些下贱法子承宠了?”说罢,便向那滑腻的酥颈啃食去。

”李......陛下,妾不过能力如此罢了,想着在什么位份便要做到什么样子,陛下欢喜便好。”她的背颈都已开始沁血,身下却还在浮动取悦身后的男人。下贱又怎样?只要该得到的得到了,下贱又怎样?

“好!欢喜便好,那你便给朕叫出来,好让殿外的下人也知道你薛充媛的淫荡!”李陵将薛蕤仪翻过,把她的两只玉腿用双臂压着往上推顶。他睥睨着身下的女人,一双杏眼已经在疼痛和浪潮中微闭,浅色的双唇微启,早已沉沦在情欲中不可自拔。

“你不是最瞧不起庶子吗,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贱妇被昔日嫌弃的庶子宠幸能有多卖力,给朕叫!”

薛蕤仪躺在贵妃榻上,素手还隐隐揉着因承欢而红肿的花蕊。谁曾想,她当初的算盘就这样打错。她并不曾以为过往的心机算计而入不了眠,却因为所谓的荣宠,再也宿夜难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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