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气急,去咬他的肩膀。尖锐的牙齿像是蓄了力,要将这些年的委屈统统都抒发出来。
时茗没吭声,任由她在自己肩头胡作非为。他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秦悦因为被蹂躏过度而肿起的双唇,声音带着蛊惑,说出来话却那么让人酥麻又害怕。
“待会要是敢那么早泄出来,”他的语气颇为愉悦,手捏了捏她的小奶头“你今天一天都别想有清闲,这间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我都逐处插你一遍。”
秦悦眼眶里的泪珠在打转,身体上极大的愉悦和语言的冲击颠覆了她的感知。
上一次时茗这么激动,褪尽光鲜亮丽的外皮是在她生日的时候带裴俞戚回老宅。那天晚上,他全程面无表情,礼节谈吐全都到位。秦悦心凉了一半,原来他是真的从来不在意。
谁知道晚上两人同乘一辆车回住处的时候,时茗开进附近的公园里,让她好好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幕天席地野鸳鸯”。被折腾着抱上车,结果回到家被男人挤着门闯进来,荤话说了一堆,前戏长的像是爱情电影,最后又是新一轮的操干。
第二天早上去公司的时候,她连开会讲话都讲不出来,嗓子全喊哑了。时茗站在她身侧,是不是扯一下她用来遮住暧昧红痕的丝巾。秦悦当时气得差点当场翻白眼。
这是第二次了。
秦悦想着。
见她出神,男人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扶着头部在细小的缝隙里来回滑动,任由流露出来的爱液打湿他的柱身。
“啊……啊……别,快插进来……”秦悦媚眼如丝地浪叫,声音想把小钩子一般勾着他的身心往内里深入,恨不得将整个人塞进她的灵魂里,互相折磨。
龟头缓缓深入,哪怕心情乱如麻,他的动作也是温柔至极的。秦悦想,大概以后都遇不到他这样耐心又体贴的床伴了。粗壮的肉茎破开甬道,便马上被里面温暖滑腻的花液浇灌,一插到底,畅通无阻。
“啊……”
秦悦绵长的呻吟是男人最无法招架的利器,他稍微退出一点,企图缓解自己的喘息,却在下一秒被勾住了脖子,被迫往里面插。
时茗冷笑一声,大手将她的两瓣似蜜桃般的臀掰开,揉成扭曲的形状,柱身狠狠地往里一撞,开始了他的征程。
室内的“啪啪”声此起彼伏,男人的刚毅和坚硬让秦悦不禁娇吟出声,“哥哥……轻点操,都是你的……啊……”
下身的淫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配上她闭着眼沉浸在欲望里,被插地欲仙欲死的脸,让男人欲罢不能。
紧致的阴道有规律地不断收缩,小口被插成圆洞,一次又一次地配合男人的频率,直到洞口堆满白沫,他才微微喘息。
时茗的腰腹紧致,两个腰窝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收缩,性感至极。
秦悦时常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穿上衣服衣冠楚楚,脱下衣服欲望满身,却还让人感觉一股儿出尘气息的男人。
见她今晚不知第几次分神,时茗心头萦绕着淡淡的恼怒。下身狠狠地撞击,以笔触她的娇喘和求饶为荣。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伸手去掐她的脸,单手卡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睁眼看他:“秦悦,你说你是不是贱?”
秦悦在黑暗中只能看见他朦胧的轮廓,视觉的欠缺助长了听力和感官,她一边承受着肉体带来的酥麻与刺激,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心不要跳动得这么快。
既难过,又满足。
起码他现在还插在她的身体里,那么用力。
秦悦卑微地想。
见她不语,时茗加大了抽插力度,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她狭小的甬道里,用力贯穿她,让她再也无心去向别的事情,别的人。
“说话。”他开始不耐烦了。
秦悦的手交叉交叠在他的脑后,身体后倾将奶子靠前,一双媚眼美艳,里面的汹涌情欲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哥哥想我说什么呢?”她笑吟吟地,一双狐狸眼睛眯起来,声音还带着止不住的喘息,见男人皱眉,她伸手去抚平,像是哄小孩儿一般。
“对,我就是贱。”
“可是不贱,你现在又怎么能把我压在墙上插呢?”
我好累,想当周更作家了,没存稿辽,再肉两章,放小裴出来溜溜就完结了。